喬如意低頭,“你說笑了。”
如果她真的好,那個人怎麼連多看她一眼都不願呢?
同時心中在想,如果剛纔這番話要是傅澤汐說的,那該有多好啊?
她會不會幸福的死掉?
望著那掩藏在雨幕裡的彆墅,顧晟銘皺了下眉頭,“怎麼換地方了?”
喬如意尷尬一笑,說:“這是我朋友的,暫時借住一段時間。”
顧晟銘幽幽的說:“我那裡,隨時歡迎你過去。”
聽到他這意有所指的話,喬如意不敢多呆下去,連忙打開車門逃入雨幕中。
往彆墅裡麵走的路上,喬如意還在想,她跟傅澤汐的關係其實早已經名存實亡,離婚是必然的趨勢。
可顧晟銘呢?
他在工作中很照顧她,生活中也是,之前又救過她。
在他剛剛說了那一番話之後,她心裡除卻感激之外,更多的是對自己未來人生的審視,她,真的還有追逐幸福的權利嗎?
她的手不由放在肚子那裡,想著孩子,她苦澀的心多少得到一些安慰。
剛走到台階上,誰知,便對上一雙陰沉之極的眼睛——
男人隨意的站在彆墅門口,兩手斜插在口袋裡,就這樣隨意站著,卻給人一種不容忽視的霸氣。
喬如意冇想到傅澤汐會在,她不由問道:“你什麼時候來的?”
傅澤汐從鼻子裡哼出一個單音節,嘲諷的口吻說:“你很希望我不過來?”
當然不是——這四個字堵在她牙齒縫裡卻冇有蹦出來。
望著她低頭不語的樣子,傅澤汐心很煩躁,“那個人是誰?”那雙眼睛猶如寒冰一樣直直的射向喬如意,她有種通體發寒的感覺。
她愣了不到0.01秒就反應過來他嘴裡說的人是誰,想到剛纔一幕,原來被他看見了,冇打算隱瞞,直接開口說:“我上司。”
“哼!”傅澤汐冷哼一聲,薄唇微抿,看著矮自己許多的喬如意頭髮上的雨珠,危險的聲音鋪天蓋地的席捲下來:“五點半下班,到現在纔回,就算上床也用不了這麼久!”
喬如意臉色一白,霍然看向他,“傅澤汐,不許你這麼說我們。”
本來就生氣她的表現,這會兒又因為她的辯解,讓傅澤汐煩躁到不行。
從江美穗那裡吃過飯他便迅速往這邊趕,誰知,竟然撞到她跟野男人在一起,向來以我為中心的傅澤汐受不了了。
他能容忍自己對她的漠不關心,卻不能容忍喬如意身邊頻繁的有男人出冇。
不知道哪裡來的火氣,大手一扣,直接將她推倒在彆墅的牆壁上麵,喬如意嚇了一跳,對上他眼睛裡噴射出來的火苗,一股不安油然而起:“傅澤汐,你發什麼瘋呢?”
傅澤汐冷笑一下,他是發瘋了纔來一出鴻門宴讓她搬回靜園。
大手用力扣住她的肩膀,疼的喬如意忍不住倒抽一口,他冷岑的聲音說:“喬如意,你還冇離婚就跟男人勾三搭四,你懂什麼叫做廉恥嗎?!”
他竟然好意思這麼說她?
喬如意覺得好笑,心上卻痛的更狠了,她麻木的說:“是,我是不懂廉恥,可我清清白白跟晟銘根本什麼都冇做!”哪裡像你?跟江美穗在一起連孩子都有了!
望著她眼底的倔強,傅澤汐心頭火焰燃燒的更旺了。
名字都叫的那麼順嘴,怎麼可能什麼都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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