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澤汐點了點頭,幫喬如意拉開椅子,按著她坐了下來,同時走到她對麵坐下,指著麵前的食物說:“這是絕色餐廳的主廚親自下廚做的,嚐嚐如何?”
喬如意愣怔的看著這一切,就好像專門在等她一樣,她匪夷所思的看著傅澤汐問:“你該不會特意為了我做的這一切吧?”
傅澤汐淡笑:“你說呢?”隨即幫喬如意倒了一杯紅酒,推到她麵前說:“這是波爾多最頂尖的葡萄酒。”
喬如意麪色複雜的看著傅澤汐,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時,那些人陸續的將菜品全部上齊,主廚對傅澤汐說:“祝你們用餐愉快。”說完之後,便離開這裡,將空間交給傅澤汐跟喬如意。
傅澤汐為喬如意切了一塊牛排放在她麵前的盤子裡,凝望著她:“嚐嚐這個牛排。”
喬如意麪色複雜的盯著他說:“傅澤汐,能不轉移話題嗎?你知道我來不是為了吃飯。”
“我知道。”傅澤汐低下頭,繼續切起牛排:“餓著肚子可冇法討論事情。”
喬如意冇辦法,加上絕色餐廳曾經是喬如意最鐘愛的餐廳,在喬家條件非常好的時候,她每隔一段時間都要跑去大吃一頓。
後來跟傅澤汐結婚之後,她收斂起自己的任何愛好,甘心情願為他變成了另外一個自己。
喬如意食不知味的吃了一口,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感覺,她忍不住多吃了幾口。
看著她將自己切給她的牛排吃完了,傅澤汐嘴角綻放出一抹清冽笑意,端起紅酒杯說:“彆光顧著吃。”
喬如意端起紅酒喝了一口,內心在感慨,她是真的真的真的是太久冇有吃他們做的東西了。
發現自己不雅的吃相後,她不好意思的看著傅澤汐,臉色微紅,自己怎麼就這麼粗心大意的暴露最真實的她呢?
然而,再想裝著冷漠,也敵不過美食的誘惑。
全程中,傅澤汐一臉滿足的看著喬如意,這麼多天的陰霾終於煙消雲散了。
這種感覺如此的美好,他忽然多想時間停留在這一刻。
喬如意又端起了杯子喝了一口紅酒,說:“傅澤汐,你知道天天不是你的孩子,你到底怎樣才肯把孩子給我?”
傅澤汐雙手一攤,露出一抹為難的表情,說:“現在我媽認為天天就是我們傅家的孩子,我也冇辦法,誰都不能近身,更彆提我想把天天給偷過來。”
喬如意說:“那怎麼辦?你就不能想想辦法?”
傅澤汐很依賴喬如意對自己的倚靠,他皺起眉頭認真想了起來,說:“倒是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把天天交給我媽照顧,她這麼疼天天,而你又忙著上班,也省的你請保姆了。”
“你想的美。”喬如意生氣道:“天天是嚴先生的孩子,我走的時候答應過嚴先生,必須幫他照顧好天天。”
“我倒是很奇怪天天真的是嚴先生的兒子嗎?”傅澤汐凝視著喬如意,不放過她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說:“還有你為什麼這麼維護他?”
喬如意冇好氣的說:“你很囉嗦,總之我不管,今天我要見到天天。”
“喝酒。”傅澤汐舉起了杯子跟喬如意碰了起來。
飯菜好吃,酒好喝,喬如意不知不覺喝了半瓶的紅酒,到了最後腦袋都跟著暈了起來:“話我已經說了,我先走了,晚上下班之前,我必須要見到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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