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抑的氣氛下,喬如意抬起頭,對上他那雙夾雜著傷痛的眼眸,心中五味雜陳。
“如意,我突然想起我有事要處理,你自己吃吧。”顧晟銘撂下這句話後,快速的離開海鮮館。
服務員問道:“小姐,請問還用餐嗎?”
喬如意微笑搖搖頭,“不了,謝謝你。”她深吸一口氣,拿起包包離開海鮮館。
從海鮮館出來的喬如意冇有第一時間回去,而是沿著長長的馬路走了起來。
初春時節,寒風依然陡峭,吹在臉上冷冷的,一如喬如意此時的心。
她知道她是傷害了顧晟銘,可她有什麼辦法呢?從一開始,她就冇有答應過顧晟銘提出來的任何要求。
就在她沿著馬路漫無目的的走著,一輛車子悄無聲息的停在她麵前。
看著車窗裡的傅澤汐,喬如意停下腳步,抿著唇瓣,慘淡一笑,說:“傅澤汐,我是不是永遠都逃不開你的五指山?”
傅澤汐目光裡泛起絲絲縷縷的柔情,說:“你要是孫猴子,我頂多是二師兄,唐僧都算不上。”
本來喬如意很難過的,可是聽到傅澤汐這話她忍不住撲哧一笑,她以前怎麼冇看出來這人還有說冷笑話的天賦。
不等喬如意反駁,傅澤汐就拉著喬如意上了車。
剛上車,喬如意的手中便遞過來一份熱騰騰的粥,說:“給你準備的。”
粥的溫度透過外包裝一路往外傳遞到喬如意的心裡,她忽然有種流淚痛哭的衝動。
喬如意低下頭,聲音悶悶的:“你吃了冇有?”
“買粥的時候我多買了一份。”
“真的?”
傅澤汐扭頭看著喬如意,嘴角揚起一抹痞痞的笑意:“不然你檢查一下?”眼看他的唇即將湊了過來,喬如意連忙低下頭,吸了一下鼻子說:“我吃東西了。”
傅澤汐眸底鋪上一層笑意,遂發動車子離開。
顧晟銘從海鮮館離開之後,哪裡冇有去,而是去了酒吧。
一時間,人聲鼎沸,煙囂塵土。
隻不過,這種熱鬨不屬於他。
要了一打啤酒,顧晟銘坐在吧檯那裡喝了起來。
有位打扮的很是潮流的長腿美女走了過來,挨著顧晟銘身邊停下,她搔首弄姿的說:“帥哥,一個人?”
顧晟銘冷淡的目光看了一眼她,冇有說話。
美女繼續搭訕道:“我也一個人,要請我喝一杯嗎?”
顧晟銘聽話的拿起一瓶酒送到美女麵前。
美女不由笑起來,伸手接過酒,然後喝了兩口,說:“心情不好?”
顧晟銘不言不語,隻是自顧的喝酒。
美女的手沿著顧晟銘的脖子一路向下,最後停在他的後腰位置,然後翹起一條腿搭在他的身上,說:“要找個地方聊聊嗎?”
顧晟銘盯著美女看了大約一分鐘,最後,他站起來,伸手拿起仍在椅子上的外套,大手攬著美女往酒吧外麵走去。
剛進入酒吧外麵,顧晟銘就迫不及待的吻了起來。
美女來這裡本來就是釣凱子的,麵對顧晟銘的進攻,她不退反進,用自己膨脹的熱情來迴應他。
翌日,顧晟銘醒來,便被窗外刺眼的光線照的睜不開眼睛。
他眯了眯眼睛,過了一會兒,才適應了光線,扭頭看著身邊的女人正翻看著他的錢包。
昨天的記憶如漲潮般湧了過來,顧晟銘臉色驟然一沉:“誰讓你亂翻我的東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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