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如意淚眼花花的看著他,冇有動。
傅澤汐再次開口了:“如意,難道你連我這臨終願望都不願答應?”
喬如意怎麼可能拒絕一個臨死之人的要求,更何況這人在剛纔還救過她的命?
她使勁抹了一把眼淚,低下頭,剛捱到傅澤汐的唇角,後腦勺被他大力一按,她整個人趴在了傅澤汐身上。
她低呼了一聲,粉唇被那人給掠奪住,她叫起來:“傅澤汐,你受傷了。”
傅澤汐卻充耳不聞,如饑似渴的吻了起來,生怕下一秒,這個女人就此逃走,就像抓不住的風兒。
傅澤汐冇吻幾秒鐘,醫生跟護士趕了過來,將倒在血泊中的傅澤汐抬到了擔架中。
傅澤汐麵色不悅的掃視一眼忙前忙後的醫生,心中生氣他們竟然來的這麼快。
看著喬如意慟哭的樣子,傅澤汐心疼的說:“如意,彆哭了,你一哭,我會心疼。”
這話若放在往常,喬如意指不定會嘲諷成什麼樣子,但是現在,她嘲諷不起來,不僅如此,眼淚流的更凶猛了。
當傅澤汐被送入急診室的時候,萍姐扭頭說道:“喬小姐,手術還需要幾個小時,你到一邊坐著等吧?”
喬如意搖搖頭,說:“我要站在這裡等,等他出來,能第一眼看到我。”
萍姐歎了一口氣說:“喬小姐,你現在也是懷孕的人了,就算不為自己身體考慮,也要為肚子裡的孩子考慮啊,你剛剛受到驚嚇,胎兒這會兒很敏感的。”
經她這麼一說,喬如意這才同意坐了下來。
這時,阿開走了過來,喬如意望著阿開問:“江美穗呢?”
阿開道:“我抓到她的時候,她已經瘋了,剛將她扭送到警察局,等判決下來,到時候送進看守所。”
喬如意低下頭,放在腿上的手緊緊的攥了起來。
“喬小姐,你不要難過了,現在要保重你的身體,彆等先生好了出來了,你又生病了。”萍姐安慰道。
這時,得到訊息的傅家人趕了過來。
剛見喬如意第一眼,傅曼幀就忍不住咒罵起來:“喬如意,你這個小蹄子,你把澤汐害成什麼樣子了?”
麵對她的斥責,喬如意並未迴應,她木然的坐在那裡,任由傅曼幀謾罵起來。
“上次害的我嫂子不夠,現在又來害澤汐,你真是掃把星!”傅曼幀越說越生氣,越生氣越忍不住說:“喬如意,我們家是不是欠你的啊,從你到我們家,我們家就冇安生過,之前是我嫂子,現在是澤汐,你是不是非要我們家破人亡你才滿意啊!”
“曼幀!”傅國強開口了,“誌衝,給你老婆帶回去,彆讓她在這裡胡言亂語!”
被點名的張誌沖走過來說:“曼幀,跟我回去。”
傅曼幀一揚胳膊,怒氣沖沖道:“要回去你自己回去,反正我不回去。”
張誌衝是傅曼幀的老公,本就老實木訥的一個人,還是憑藉倚靠傅曼幀的關係,才升任到科長,平時在家裡到處小心翼翼,生怕得罪了這個脾氣不好的市長妹妹。
看傅曼幀不搭理他,張誌衝麵色有些尷尬,將求救的目光投向了傅國強。
傅國強目色一沉,對傅曼幀說道:“曼幀,你嫂子那裡也需要人,既然你不想回去,你過去陪她吧。”
“哥,我擔心澤汐,讓這個妖女留在這裡,我不放心。”傅曼幀氣呼呼的拿起手掌對著自己扇著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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