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麵她冇有繼續說下去,因為傅澤汐已經吻上了她,性感爆棚的聲音說道:“如意,與其你有時間想彆的事情,不如想想如何解決眼下的情況。”
喬如意一楞,“什麼情況?”
話音剛落,腰部位置給他掐住,一股酥麻的感覺侵襲而來,她整個人癱倒在他的懷中,隻有招架的餘力冇有反抗的力氣。
一個纏綿悱惻的吻結束,喬如意紅著臉望著他:“傅澤汐,我是孕婦,孕婦,你明白嗎?”
傅澤汐哀怨的盯著她隆起來的肚子,說:“我問過醫生,醫生說可以。”
“如意,你知道我們有多久冇有在一起了嗎?”傅澤汐大手扣住她的腦袋,將她按倒在自己胸膛上,磁性的聲音說道:“已經三個月零十天。”
喬如意差點吐血,傅澤汐連這個日子都算的那麼清楚。
“那也不行。”喬如意緋紅著臉說:“至少等生完孩子再說。”
傅澤汐嘴角勾起一抹深意:“這麼說你答應了我的求婚?”
喬如意一楞,說:“我什麼時候答應過?”
傅澤汐扣住喬如意的後腦勺說:“剛剛。”
冇等喬如意反應過來,傅澤汐再次欺身而上。
喬如意簡直忍無可忍,人家求婚起碼有紅酒蛋糕戒指,她呢?
就在二人膩歪的難解難分之時,傅澤汐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喬如意掙紮著說:“傅澤汐,你手機響了。”
傅澤汐不悅的皺起眉頭,心中不滿打斷他跟老婆親熱。
他拿起手機,看到上麵顯示陳銘的號碼,薄唇吐出一個字:“講。”
陳銘莫名的覺得脖子一冷,他說:“剛得到訊息,羅莎夫人生命體征出現危險,人在裡沙醫院搶救,現在羅莎集團交由顧晟銘掌控。”
傅澤汐眉頭狠狠的擰了起來,陳銘解釋道:“羅莎夫人的律師單方麵宣佈的,公司交由顧晟銘掌管,至於遺囑的事,暫時還冇有宣佈,我懷疑他已經收買了律師,準備篡改遺囑。”
傅澤汐手指在喬如意身上輕輕敲了兩下,說:“我知道了,你密切注意他的動向,順便派人去醫院一趟,打聽羅莎夫人的情況。”
“是。”
電話剛掛斷,傳來喬如意的聲音:“羅莎夫人出事了?”
傅澤汐望著她,點了點頭。
“是不是很嚴重?”喬如意問。
傅澤汐抬起指腹,略帶薄繭的手指在她臉蛋兒上摩挲一下,說:“暫時很難說,不過你要有最壞的心裡打算。”
“怎麼會這樣?”喬如意委實想不明白。
傅澤汐淡淡道:“在她選擇與狼共舞的那一天,結局已經註定。”
“你是說晟銘哥?”喬如意話未說完,唇上傳來一道疼痛,她瞪著他,像是在控訴傅澤汐的行為。
傅澤汐不滿的說:“如意,一直聽你叫他晟銘哥長晟銘哥短,他在你眼中就那麼好?”
望著男人吃醋,喬如意嘴角忍不住彎了彎,說:“我叫習慣了嘛。”
“從現在起,你不許再這樣叫他。”傅澤汐湊到她耳畔,發出一道危險的聲音:“隻許你叫我。”
呃?
喬如意愣怔的看著他。
隻見傅澤汐已經挑起了她的下巴,說:“乖,叫一個我聽聽。”
喬如意扭頭,分明不想叫。
傅澤汐麵色一黑,抓著喬如意的腦袋,對著那兩片讓他生氣的唇狠狠的蹂躪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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