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如意忽然火大的說:“嚴青桐,你要我說多少遍?這裡根本冇有你要的東西!你到底還想怎樣?”
嚴青桐站起來,說:“喬小姐,那個東西本來就是嚴家的,嚴先生因為這個東西已經光榮負傷,難道連你也準備步他的後塵?”
他等不及了,所以纔不惜撕破臉麵。
喬如意剛要張嘴說話,傅澤汐率先說道:“小嚴先生,我想,最近你京城的生意似乎不太好吧?與其把時間花費在彆的地方,不如好好想想怎麼挽回自己的生意。”
嚴青桐目光陡然一沉,“是你找人做的?”
傅澤汐輕描淡寫的說:“有人送了我那麼一份大禮,我自然要還回去。”
生意場上的傅澤汐向來瑕疵必報,上次嚴青桐害的他幾乎命喪紐約,這次仇焉能不報?
嚴青桐盯著傅澤汐看了一會兒,隨即笑了,說:“傳言說傅先生殺伐果斷,原來傳聞竟然是真的,嚴某佩服。不就是一樁小生意,我嚴某暫時還不放在眼裡。”
“可是我聽說最近有人查了小嚴先生在京城的地下錢莊,貌似,抓了不少人。”傅澤汐這一句話成功的讓嚴青桐變了臉色。
他盯著傅澤汐看了好大一會兒,隨即笑了起來,“傅先生,你送的這份大禮我笑納了,下次,你或許冇這麼好命。”
“我隨時恭候。”傅澤汐巍然不動的站在那裡,目送嚴青桐離開。
他前腳剛走,喬如意就問:“你暗中對嚴青桐做什麼了?”
傅澤汐慢條斯理的說:“也冇做什麼,隻是讓他吃了點苦頭罷了。”
喬如意瞪大眼睛看著他說:“傅澤汐,你知不知道嚴青桐這個人很危險?”
“如意,看到你為我擔心我很高興。”傅澤汐將喬如意攬入懷中說:“嚴青桐這顆毒瘤始終是個威脅,就算我不去招惹他,他也不會放過我,所以,與其等他先發製人,不如先下手為強。”
“可是,這件事本來是因我而起,我不希望你有任何閃失。”
喬如意眼圈瞬間紅了,她至今還忘不了之前在紐約發生的事情,如果這樣的事再來一次,她保不準會崩潰。
傅澤汐凝視著喬如意片刻,隨即用力的圈緊她說:“如意,放心,我不會有事的。”
“還說不會出事,之前是誰......”喬如意哽咽的說不出聲來了。
總之,一想到那個場景,她的心就毫無征兆的疼了起來。
傅澤汐握緊她的手臂,說:“交給我,我自有分寸。”
話是這麼說,但喬如意的心又如何能放的下來呢?
嚴青桐之前的所作所為畢竟對她印象太深,以至於她見到嚴青桐這個人就發怵。
似乎看出喬如意眼底的擔憂,傅澤汐拍了拍她的後背說:“如意,放心,我若冇有蒐集到嚴青桐的證據,又如何能一擊將他擊敗?”
“對了,嚴青桐到底找你要什麼東西?那個東西很重要嗎?”傅澤汐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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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他眼底的堅持,喬如意歎了一口氣。
胳膊始終擰不過大腿。
喬如意拉開後門坐了進去,砰的一下摔上車門。
望著這個倔強的小女人,傅澤汐不由歎息一聲,他無奈的搖了一下頭,關上車門,發動車子離開。
去到鑒寶行後,喬如意推開車門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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