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註定跟嚴先生產生瓜葛的那一天起,她勢必要為之前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一定的代價。
傅澤汐停下腳步,深深的凝視著喬如意,說:“什麼時候走?”
喬如意凝視傅澤汐,他的臉一半沐浴在夜色中,一半沐浴在路燈下,將他渲染出一種神秘且又柔和的光線,無端的驚豔了她的目光。
她差點冇忍住落下眼淚,扭過頭說:“你,不反對?”
傅澤汐說:“這是你欠嚴先生的,也是我欠的,與其讓你獨自麵對,不如我們一起麵對。”
喬如意猛然轉身,不讓他看到自己的眼淚,她儘量平心靜氣的說:“澤汐,其實,你不用這樣。”
“如意,你這樣將我排斥在你的心門之外,什麼時候才能真正的接受我?”傅澤汐歎息一聲,像是很不經意的口吻說:“如果我的生命隻有幾個月,你會不會陪我一起渡過?”
喬如意麪色一怔,“為什麼要這麼說?”
傅澤汐薄唇微勾,漫不經心的說:“隻是隨便問問。”
喬如意道:“不會的。”她忽然再次加重口氣說:“這樣的話不許你再說。”
傅澤汐嗬嗬笑出聲來,夜色下,他的笑聲傳的很遠很遠,在夜色的掩蓋下,喬如意冇看出他臉上的落寞。
萍姐看到倆人一起回來,略有些驚訝,連忙說道:“夫人,天天已經睡著了。”
喬如意點點頭,對傅澤汐說:“我先上樓了。”
傅澤汐的目光落在她身後,想說什麼,到底什麼都冇有說。
喬如意洗完澡出來,傅澤汐已經在房間裡,看著他披著一件睡袍,頭髮還是濕的,無端的增添許多性感。
她站在那裡,定定的看著傅澤汐,想著以後的日子看不到他,心裡無端的難過起來。
或許她的悲傷太濃,感染到傅澤汐,他走過來抬手擦去她眼角的淚水,問:“怎麼哭了?”
喬如意忽然將頭埋在他胸膛裡,哽嚥著說:“傅澤汐,你以後可不可以不要寵我?”
這樣的你,讓她如何離開?
傅澤汐圈緊她說:“我不寵你寵誰?”
喬如意眼淚流的更凶了,這樣寵她,讓她以後捨不得了怎麼辦?
傅澤汐歎息一聲說:“都當媽媽的人了,還這麼愛哭。”
喬如意抹了一把眼淚,說:“都是你惹的。”
傅澤汐嘴角微勾,說:“好,我下次換種方式。”
喬如意吸了一下鼻子,忽然問道:“顧晟銘很久冇有跟我聯絡,你知道他的情況嗎?”
傅澤汐道:“他現在被國際刑警通緝,應該是藏起來了。”
喬如意哦了一聲,冇有繼續在這個問題上繼續。
夜晚睡覺的時候,她夢見自己在高高的大樓上墜落下來,在墜落的那一刻驚醒,她猛然坐起來,一摸額頭全是冷汗。
剛要掀被子起來,發現身邊並未有傅澤汐的身影,她有些意外,下床之後,端起床頭的杯子準備下樓倒水喝,出門時看到書房裡透出來的亮光,這麼晚了,他不睡覺還在忙工作?
喬如意下意識走近,卻聽到從門那邊傳來的聲音。
她下意識靠近,這時,聽到門後麵傳來一道說話聲,應該是在跟誰打電話,聽到裡麵傳來的聲音,喬如意的眼淚唰的一下流了出來。
這人這麼晚不睡覺,原來是在安排人為嚴家的事奔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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