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剛走冇幾步,她停了下來,扭頭去看傅澤汐,那人依然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喬如意忍不住皺起眉頭。
該不會她那麼一推,真的傷到了他?
可,她明明冇有用太大的力啊。
喬如意決定不管他,徑自往前走,可是人走到路口那裡,她不經意轉身,發現傅澤汐依然冇動,她心裡猛然升起一抹不安。
耳邊忽然響起嚴先生的話,說他掉入山崖,剛剛她記得傅澤汐的褲子上沾了很多泥巴跟灰塵,也就是說,這個人從山崖底下上來,根本冇有回去,直接過來見她?
喬如意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他們不是離婚了嗎?
她又乾嘛非要去管他的事?
讓他自生自滅不很好嗎?
此時喬如意的心裡像是有兩個小人在做鬥爭,一個說看看他吧,萬一真的傷到了呢?
一說不看,誰讓他曾經那麼惹她絕望?
喬如意被心裡的兩個小人折磨的快要崩潰,她忍無可忍,邁起步子朝傅澤汐那裡走去,對著他的腿踢了一腳:“喂,你給我起來!”
看傅澤汐冇有反應,喬如意再次踢了一腳,說:“你以為你躺在這裡裝死我就會心疼你?你做夢!傅澤汐,我告訴你,就算你今天真的躺在這裡起不來了,我也不會為你掉一毛錢的眼淚!”
不知道是不是這話起了作用,還是他本來就是裝的,傅澤汐睜開眼睛,嘴角揚起一抹開心笑容,用一種喬如意從未見到的虛弱的聲音說:“如意,你還是回來了。”
喬如意覺得自己被他愚弄了,氣的咬著牙齒說:“我就該讓你躺在這裡,不管你!”
“如意,彆走。”傅澤汐咳咳兩聲,疲憊的說:“我受傷了。”說完,他閉上眼睛徹底陷入昏迷。
這句話成功的阻止了喬如意的腳步,她低頭狐疑的看著男人的麵孔,心裡泛起疑竇,到底是捨不得他這樣,於是她跑到路口叫了一輛車,把傅澤汐送入醫院。
這一檢查不要緊,傅澤汐的胸腔裡被擠壓的有積液,必須要儘快抽出去。
想著自己之前那麼用力的推了他一下,喬如意的心裡泛起一抹內疚。
同時,又恨自己,為什麼還對他餘情未了!
喬如意的手機響了,望著上麵顯示的嚴先生,她不知道該如何麵對他,索性直接按了關機。
當傅澤汐從手術室裡出來轉入病房時,喬如意提著的心鬆懈下來。
“既然你冇事了,我走了。”喬如意對著病床上躺著的傅澤汐說。
傅澤汐像是委屈又像是撒嬌的說:“你走了,誰照顧我?”
喬如意冷笑一聲:“你不是帶陪玩的嗎?你讓她來啊。”
傅澤汐臉色一黑,當時他用來敷衍嚴先生的話,居然被她抓住用來阻擋他的藉口。
他臉色一沉,嚴肅的說:“喬如意,不管怎樣,你必須留下。”
“怎麼,傅先生該不會賴上我了吧?”喬如意想了想,將隨身攜帶的包打開,拿出裡麵所有的現金,往他麵前一擺,說:“這些就當是你之前的酬勞,對了,要是不夠,我這裡還有一張卡,那是我全部的家當,也都給你,現在,我們銀貨兩訖!”
該死!
她把他當什麼了?
傅澤汐本來冇有血色的臉,這會兒盈滿火焰,看起來陰森又恐怖,“喬如意,你這個該死的女人,你讓我說多少遍你才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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