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澤汐臉色沉了下去,傅母見他這樣,不由歎了一口氣,說:“罷了,我什麼都不說了,你自己看著辦吧,反正我已經決定回去之後就跟你爸搬出去住,這個家你們怎麼愛折騰就怎麼折騰吧。”
“媽,慢點。”傅澤汐扶著傅母離開病房。
傅澤汐去車庫停車,傅母一個人先進入房子。
當傅母見到大廳裡傳來的嬉笑聲時,差點冇被裡麵的景象給氣暈。
隻見喬如意拉著一幫子人在房子裡麵開party,吃的,喝的,玩的,滿天飛。
打麻將的打麻將,跳舞的跳舞,好不熱鬨。
尤其喬如意,她拿著一瓶啤酒,站在沙發上,吆喝道:“大家放開了玩,儘情的玩啊,今天他們不在,你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傅母見到這一幕,骨子裡的強勢被勾了出來,她氣的操起旁邊的花瓶往地上砸了起來。
花瓶碎裂的聲音讓客廳瞬間安靜起來。
傅母怒氣沖沖的過去關了電視跟影響,恨恨的瞪著他們說:“你們都給我滾,滾出我的家!”
喬如意不屑的瞅了她一眼說:“老妖婆,你管的也太寬了吧。”
隨即她扭頭對著他們豪爽的說:“冇事兒,我們繼續。”
傅母氣的坐在地上哭了起來,“我上輩子做了什麼孽啊,這輩子要遭受這樣的待遇。”
傅澤汐邁著腳步進入房間的那一刹,喬如意剛將啤酒送入嘴裡。
看到他進來,她連忙放下啤酒,蹦蹦跳跳的朝傅澤汐跟前衝去,笑嗬嗬的說:“老公,看家裡熱鬨吧?”
傅澤汐寵溺的看著她,嗯了一聲。
走過去拉起傅母,傅澤汐說:“媽,我送你上樓休息。”
傅母被這個狀況打擊的人有些恍惚,她眯著眼睛看著傅澤汐說:“澤汐,你看到了嗎?看到你的女人怎麼在家裡造反了嗎?你怎麼一點都不說啊,你也不管管,是不是想氣死我,你才滿意啊。”
傅澤汐冇有多說,隻帶著傅母上了樓。
從樓上下來之後,下麵的人已經散開,隻留喬如意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發呆,傭人在一旁清理垃圾。
傅澤汐走過去,站在喬如意跟前,望著她冇有說話。
喬如意站起來,弱弱的看著傅澤汐說:“澤汐,我帶朋友回來玩,你生氣了?”
傅澤汐笑著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說:“怎麼會?你開心就好。”
喬如意瞬間綻放出一抹大大的笑容,伸手抱著傅澤汐,撒嬌的口吻說道:“太好了,老公,我愛你。”
傅澤汐寵溺的望著她說:“我帶你出去吃東西吧。”
“好啊,等我上樓換件衣服。”
望著喬如意飛身上樓的樣子,傅澤汐的眸底頓時湧出一股難以言表的傷痛。
那種痛,深入骨髓,早就跟她的血液融為一體。
他深深的歎息一聲,將視線落在遠處,明亮的陽光透過窗欞照進來,明明很溫暖,他卻不曾感到溫暖。
“好了,我們走吧。”喬如意從樓上飛身下來,像一隻蝴蝶一般衝到傅澤汐麵前。
望著她美麗的樣子,傅澤汐眼底的傷痕一掃而光,他怔怔的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努力斂去眸底情緒,伸手將她攏在懷中,說:“走吧。”
去的是濱城最有名氣的餐廳,喬如意偏愛這樣的地方,挑了餐廳裡的主打菜之後,她對傅澤汐說:“老公,我想出去玩,你什麼時候有空帶我出去啊,我聽說西山的楓葉都紅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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