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如意扭頭看了他一眼,隻見傅澤汐臉上染上濃鬱的悲傷,莫名的,她的心也跟著疼起來。
傅澤汐道:“如意,如果當時老天給我重新選擇的機會,我一定不會重蹈覆轍。”
喬如意莫名的煩躁,仰頭看著月亮說:“人都在失去了才知道擁有的可貴,可惜的是,一切都不能重來。”
“如果我非要重來一次呢?”傅澤汐不知道何時來到她身後。
下一秒,喬如意的唇上傳來一抹溫熱的感覺,他竟然又強吻自己。
喬如意的心裡騰的一下升起一抹複雜的滋味兒,她揚起巴掌想要打他,手臂卻給他禁錮住,她這個姿態實在不妙,那種要命的心慌又來了。
“唔,傅澤汐,你不能這麼對我!”
喬如意生氣的說。
傅澤汐鬆開她,湊到她耳畔處說:“我還以為你不知道我叫什麼。”
喬如意又羞又惱又生氣的瞪著他說:“我是有丈夫的人,如果你再這樣對我,我告你非禮了!”
傅澤汐唇角溢位一絲冷笑,“正好,咱們就從法律上來說一說你到底是誰的老婆!”
“你!”喬如意生氣的瞪著他:“無恥!”
“無恥的是左梓唐,他明知道你是我的老婆卻還霸占你三年,讓我的孩子喊他爸爸,你覺得這對我來說公平嗎?!”傅澤汐幾乎是吼出來的。
喬如意張嘴正要說話,隻覺得腦袋疼的厲害,她疲倦的說:“我不跟你廢話,我要去休息了。”
正要轉身,身子一軟,整個人直接軟在了地上,“如意。”傅澤汐衝過去將她抱在懷中。
夜色下她的麵孔幾近透明,長長的睫毛猶如墨蝶在上麵棲息,給人的感覺蒼白又無助,一抹心疼油然而起,傅澤汐抱著她進入臥室。
在等待醫生檢查的時間裡,傅澤汐不知道抽了幾支菸,終於等醫生出來之後,他掐滅菸頭,連忙上去問:“醫生,我太太情況怎樣?”
醫生說:“傅先生,夫人之前出過車禍,留下了創傷綜合征,所以身體纔會這麼弱,不過——”
“不過什麼?”傅澤汐問。
“貴夫人的身體應該是被人精心調理過,不然也不會恢複這麼快。”
傅澤汐擰眉道:“那她失憶是怎麼回事?”
醫生道:“這是醫學上說的間隙性失憶,可能當年的創傷對夫人的影響比較重,所以纔會產生這種情況,不過傅先生不必擔心,這種情況是可以逆轉的。”
傅澤汐心底的喜悅還冇有鋪開,就聽醫生說道:“如果傅先生強行的向她灌輸曾經的記憶的話,我建議你量力而行,因為尊夫人的身體比較弱,暫時還不能受到刺激。”
一句話猶如冰水從傅澤汐頭頂澆下來,他深吸一口氣說:“就冇有辦法令她複原?”
醫生皺起眉頭道:“如果能找到當年為尊夫人做手術的醫生就好了,我可以向他詳細的谘詢當年的情況,因為引起失憶有兩個方麵,其中一個是外界作用,另外一個則是身體受創。”
傅澤汐隨口問道:“外界作用是什麼意思?”
醫生解釋道:“就是彆人強行的將令人失去記憶的編碼鎖在你的大腦裡,想要恢複記憶的話,隻有找到這個編碼,才能打開她被鎖的記憶。”
傅澤汐眉頭蹙了起來,“如果打不開呢?”
,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