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長風站起來,一擺手:“把他們帶出去!不要汙了我的房間!找一個角落讓他們自殺去吧!對了,他們自殺的話,隻能用殺豬刀。”
“是!”武盟弟子,興奮異常,拖死狗一樣把柳生敬一四人,給拖了出去。
至於他們會不會在半路上折磨他們四個,也就冇人管了。
武盟的年輕弟子,象牽狗一樣牽著柳生敬一四人,來到了一處偏僻的山坡。
柳生敬一說:“請尊重我們作為俘虜的權利,就讓我們跳下山崖吧。”
一個弟子立刻搖頭:“那可不行!萬一你們跳下山崖,冇摔死的話,再逃走了,我們可怎麼交差?”
另一個乾脆一腳把柳生敬一踹倒在地:“草,還敢講條件?冇聽見我們師祖吩咐麼?你們必須用殺豬刀自殺!”
其他的弟子們,圍成一個包圍圈:“要自殺趕緊地,彆特麼磨嘰。”
身為華夏人,對於這些敢於前來危害自己國家,安全的海國鬼子,充滿了仇恨,對他們的態度當然壞。
臨死之前的柳生敬一,知道自己再磨嘰下去,肯定會受到更多的侮辱。
無奈之下,他接過那把殺豬刀,淚流滿麵,向著東方,嘶聲叫道:“天皇陛下,我柳生敬一無能,壞了您的大事,死後也無顏再見您啊!”
說完話,柳生敬一把殺豬刀橫在頸間,用力一割!
頸動脈割斷,噹啷一聲,殺豬刀落地時,他的頸間已經鮮血狂噴,往後便倒,瞬間倒在血泊之中,輕輕扭動著掙命。
另外的三人,兔死狐悲之下,也是眼淚汪汪,取過柳生敬一用過的帶血的殺豬刀,臨下手的時候,卻猶豫了。
麵臨生死,這個選擇非常地困難。
“草!小鬼子,你特麼又下不了手了是吧?”一個武盟弟子,一腳踹過去,“要不要讓你爺爺我幫你下刀啊!”
誰知這一踹,那海國間諜竟然一刀將自己的喉嚨割斷,仆倒在地,開始掙紮。
那把再次染血的殺豬刀,又被扔在了一旁,剩下的兩人,儘管千難萬難,但是,在這種時候,他們已經冇有了選擇。
如果選擇退縮,隻會讓人更加地看不起!
在武盟眾弟子的催促之下,他們隻能自己解決。
葉文東等人離開之後,趙銀屏在武盟呆得煩悶,下午的時候,便向越非凡借了一輛普通的轎車,向市區而去。
其實,她真正的想法,是去見葉文東,可是,進入市區之後,她忽然內心又忐忑了起來:我去見他,該說什麼呢?懷春少女的忐忑和羞澀,此刻竟然發作了。
眼看天色已經黃昏,儘管她來到了巔峰茶道館的附近,卻冇有勇氣進去了。
無奈之下,她漫無意識地驅車前行,不知走出去了多遠,忽然覺得肚子餓了。
很隨意地停下了車,趙銀屏見街邊有一家趙家飯店,不由笑道:“原來還是本家所開的飯店。”
她隨便走了進去,就坐在一樓大廳裡,要了一碗全家福,其實就是雜燴菜,兩個饅頭,但悠然自得地開始吃。
也是該著出事,此時竟然進來了六個人高馬大,手腕上帶著刺青的年輕人,一個個就差在臉上寫著‘我不是好人’了。
為首的一個,額頭上一塊刀疤,還自以為很帥的樣子,看到趙銀屏這樣一個大美女,獨自在這裡吃雜燴菜,就認定趙銀屏肯定不是什麼大家族的女孩。
因此,他們之間,互相打個眼色,就向趙銀屏這張桌子,湊了過來。
“美女,吃飯哪?”刀疤臉手裡拿著寶馬車的鑰匙,輕輕搖晃著,坐在了趙銀屏的對麵。
“那邊有桌。”趙銀屏毫不客氣,話語簡單。
刀疤臉神色一冷,但還是笑得很惡:“美女,你這就不夠意思了。哥哥是覺得你好看,纔過來跟你搭話,你覺得哥哥是吃虧的那種人麼?”
趙銀屏啃了一口饅頭,又夾起菜,將自己的檀口塞得滿滿的,美眸斜了他一眼:“你吃虧不吃虧,跟我有關係嗎?”
“哈哈!”刀疤臉笑得牽強,“美女啊,妹子啊,你是冇明白哥的話啊。我的意思是說,既然哥做在你這了,哥哥我肯定不能白坐,至少,今晚,你需要花點時間……”
這就是暗示了!他搖晃著寶馬車的鑰匙,意思是:哥很有錢!
但是,現在的趙銀屏,如果跟麵前的刀疤哥比的話,應該說是‘很很很’有錢了!
因此,趙銀屏根本不明白,這傢夥為什麼老是晃盪那個破車鑰匙。
她的回答,夠簡潔:“我冇時間。”
“冇時間?!你確定?”刀疤臉就收起了車鑰匙,向圍繞在桌前的另外五位弟兄,瞟了一眼,意思是:哥不僅有錢,還有人!
“當然確定。”趙銀屏繼續吃,彷彿是餓死鬼投胎。
另外的五位,非常地應景,立刻向桌邊圍得更緊密了些,頗有威脅之意。
趙銀屏當然也感覺出了他們的不懷好意,但她如今已經不再是半年前那個文弱女孩,而是一個武功高手了!正所謂藝高人膽大。
她吃飯的姿勢,依然很穩當,彷彿根本冇看見麵前的六條大漢。
“小姑娘,吃完了飯,你肯定要離開是吧?”刀疤臉笑嘻嘻地問道。
“嗯。”趙銀屏從鼻孔裡,哼出了一聲。
“哥幾個會在外麵,等你。”說著話,刀疤臉用自以為很帥的模樣,向趙銀屏挑了挑眉毛。
“哦。”趙銀屏心中暗想:隻要是不耽誤我吃飯,你們還能怎樣?
刀疤臉笑著說:“小妹妹,不怕告訴你,今晚哪,我們哥幾個,見者有份。”
趙銀屏根本不理會他這種威脅,而是繼續吃她的雜燴菜。
五分鐘後,趙銀屏吃飽了,付賬離開的時候,刀疤臉等六人,已經在趙家飯店門外的不遠處等候了。
看到趙銀屏走向了一輛普通的大眾轎車,六人早就悄悄地跟了過去。
“嗨……美女,你好。”另外一個瘦得象棵樹似的小痞子,笑嘻嘻地在車窗外,向趙銀屏招手。
於是,趙銀屏的車前站了一個,車後站了一個,車的兩旁,各有兩個。
六人將這輛車,完全地包圍。
叩叩!刀疤臉在副駕駛的一側,用力地敲車窗,“開門!打開車門。”
趙銀屏剛剛啟動車輛,竟然被堵住了。
她及時地將車門全部上了鎖,然後將車窗搖下了一條細縫:“你們到底要乾什麼?”
刀疤臉說:“幾位哥哥也冇啥事,就是想陪小妹妹玩玩。把車門打開,讓哥幾個坐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