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海國的醫學專家,也是青鬆先生的合夥人。”原田武不再避諱,“葉門本就屬於青鬆先生,所以,你必須認命。”
“我呸!”藥生塵憤怒地看著原田武,“海國小鬼子!你休想從我這裡獲得配方!我藥生塵就算現在死了,也不算夭折了!為了保住配方,也算是死得其所了!來吧!小鬼子,你的刀呢?拿出來啊!殺我啊!”
原田武麵對藥生塵的暴怒,絲毫不為所動:“藥老先生,我很喜歡研究人性。人哪,如果在激,情之下,肯定是不怕死的,這一點我承認。但是,如果死得速度太慢,受儘折磨,恐怕很多人求生的意誌,會改變很多東西。這可是我的經驗之談,以你的年紀,我這麼說,你肯定能理解,對不對?”
藥生塵見對方裝出一副學者風度,還故意做出儒雅的模樣,不由冷笑:“我什麼都明白,你原田武不就是要折磨我嗎?來吧!”
“哈哈!”原田武笑了,“我是研究醫學的,我知道,怎麼做能讓人更痛苦。所以,藥老先生,你可不要把話說得太滿,我曾經見過太多的勇士,但在我原田武麵前,都屈服了。”
藥生塵閉上了眼睛,然後又緩緩睜開:“原田武,那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是華夏的骨氣吧!”
原田武緩緩地站了起來:“嗯哼?華夏的骨氣?藥老先生,我對於骨氣的理解,跟你不同。骨氣嘛,首先需要你的忍耐力,能夠承受得住。否則,所謂的骨氣,就會變成奴氣,奴才氣,哈哈!”
他直視著藥生塵:“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你藥老先生,就會變成我的奴才!”
說著話,他向旁邊的一名助手,一招手。
那助手立刻將一個藥箱,擺在了麵前的桌上,另一名助手,則是將藥生塵再次綁住。
“你……要乾什麼?”藥生塵在這種情況下,還是有些恐懼。
畢竟,骨氣是一回事,身體上的痛苦,又是另一回事。
原田武站了起來,端著茶杯,輕啜了一口:“也冇什麼,你應該知道,現在有一種毒品,叫做冰毒,我想,給藥老先生注射一點點,也許你會很感興趣。”
“啊?你……你這個魔鬼!”藥生塵作為藥物專家,當然知道這是什麼東西!
如果真的給自己注射了,就連藥生塵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時候會不會真的變成一隻哈巴狗!
人的意誌,有時候會屈服於藥物。藥生塵自己也明白這一點。
原田武驚訝地睜大眼睛,搖搖頭:“錯了,藥老先生,到時候,你會發現,我是你的上帝,而不是魔鬼。哈哈。”
此時藥生塵已經被綁得結結實實,負責注射的那名助手,已經弄好了針劑。
“啊?不!不要啊!不!”藥生塵極力掙紮,但繩索綁得非常緊,他根本動彈不得!
那助手握住了藥生塵枯瘦的手臂,注射器就湊了過來。
“啊?不要啊!”藥生塵滿臉恐懼,但也充滿了絕望,慘叫連聲。
手臂處,微微地一涼,藥生塵頓時全身放鬆,不再掙紮。
因為他知道,自己完了!再掙紮,已經無濟於事。
“這是普通人三倍的量。藥老先生,也許你的抗藥性不錯,希望你能承受。”原田武端起茶杯,一飲而儘,轉身走出房間。
“不!不要啊……”藥生塵的聲音,顯得很微弱。
“青鬆先生,這是我從米國帶來的酒,你嚐嚐?”原田武讓屬下拿來了一瓶酒,此時葉青鬆的兩名屬下,已經甦醒,還整治了兩樣小菜。
葉青鬆感覺自己上了賊船,但又無力反抗,他在極其難受的情況之下,即便是喝再好的酒,也索然無味。
但是,他也知道自己在對方的控製之中,隻能勉強應付:“呃,謝謝原田先生。”
原田武顯得很有品味:“呃,青鬆先生,其實我這個人,作為一名戰士,很少會喝酒。而且,我不喜歡烈性酒,因為它會讓人失去正常的理智。所以,喝一點紅酒,也許更能有益於健康。”
“這種拉斐,據說是八二年的,最為珍貴。我這一瓶,恰恰就是八二年產的拉斐。我已經找人鑒定過了,年份確實正確,冇有問題。放在華夏國內的市場上,這一瓶酒,至少也能賣五萬以上。青鬆先生,我對你很賞識,所以,纔會捨得讓你喝這麼好的酒。”
“啊,是嗎?”葉青鬆端起酒杯,一飲而儘。
原田武眨巴著眼睛,有些好笑地看著他:“這種酒,需要慢慢地品。青鬆先生,你這種喝法,在你們的坊間,應該稱為牛飲。以您的層次和地位,我確實覺得有些失望。你這樣做,等於是糟蹋了這瓶八二年的拉斐。”
原田武緩緩道來,把葉青鬆打擊得失去了自信。
但原田武立刻又拿過酒瓶,為葉青鬆倒了一些:“青鬆先生,這一次,希望你慢慢地品嚐,今晚的月色很好,你不需要喝得太過著急。我們有的是時間。”
可是,葉青鬆對於原田武這樣的‘搞儒雅,擺紳士’,確實冇有任何的興趣,甚至還很反感。
但是,他有資格反感嗎?對方這麼做,他也隻能接受,並且還要順從。
“嗯,原田武先生,八二年的拉斐,確實是好酒。”不知酒味的葉青鬆,也隻能如此附和道。
原田武笑了:“嗬嗬,青鬆先生,真雅士也。來,再喝一口。”原田武端起酒杯,輕抿一口。
無奈之下,葉青鬆也隻能學著樣子,輕抿一小口,滿臉的笑容,卻是那樣的不自然。
然後,原田武又講起了八二年拉斐酒的曆史,從起源,到酒文化,還真是說得頭頭是道。
可葉青鬆根本就冇聽進去,隻是隨口敷衍。
兩人喝得很慢,葉青鬆早就十分不耐了。
但原田武依然繼續‘玩紳士’,直到喝了一瓶的三分之一之後,原田武這才站了起來:“青鬆先生,也許,隔壁的藥老先生,會喜歡這種好酒。”
“啊?”葉青鬆很明白,原田武跟自己東拉西扯,其實就是在等待著什麼!
原田武說:“青鬆先生,你有冇有興趣,跟我一起欣賞一下藥老先生的表演?”
“什……什麼表演?”葉青鬆糊裡糊塗地問道。
原田武哈哈大笑:“青鬆先生,藥老先生雖然是一個固執的老頭。但是,我相信,經過我們的‘勸導’之後,他一定會很願意配合我們的。走,看看藥老先生的配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