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藥生塵全身一陣痙攣,又開始不斷地抽搐,看起來難受至極。
葉文東急忙拿過銀針,為他紮上,果然,很快他就安靜了下來。
然後葉文東又是幾針,將他紮醒。
藥生塵雙眼含淚,沮喪地歎了口氣說:“門主,我已經有了毒=癮,而且,給我注射的是普通人的十倍以上的藥量。您就殺了我吧!這種毒癮,根本去除不了啊。”
葉文東說:“藥老,你放心,我保證去除你的毒癮。”
藥生塵哭著說:“你留下我一條殘命,有什麼用啊!你還是讓我乾乾淨淨地死了吧!我愧對門主啊。”
葉文東說:“藥老,你不要愧疚,你已經做得夠好了。回去之後,我就給你治療。藥老,你還要幫葉門做許多事情哪!”
藥生塵說:“門主,葉青鬆這個狗賊,與海國鬼子勾結在一起,要對付葉門哪。”
葉文東點頭:“我知道了。”
此時葉浪到了:“少主,有幾名兄弟被炸傷!已經簡易包紮!”
葉文東立刻起身:“帶我去看看!”
被炸傷的都是葉門的死士,武功都在大師級巔峰,由於他們躲避及時,傷勢都不重,以葉文東的醫術,肯定能讓他們重返戰場。
檢查了一番之後,葉文東命令葉浪,把受傷的弟兄暫時帶回去安置。
回去的路上,葉文東說:“葉浪,今天,我們救回了藥老,成績不小。”
葉浪深吸一口氣:“可惜,那個小鬼子逃走了。”
葉文東說:“我雖然冇看清楚,但我覺得,這名海國鬼子,肯定就是原田武,也就是軍方那個原田一郎少佐。”
葉浪說:“據趙銀屏反饋回來的結果,和我們多方調查,這個原田武,在為郭老治療了一次之後,就打著醫學交流的旗號,出了京城,至今下落不明。如此說來,這傢夥一直潛伏在京城!”
葉文東說:“能在張家莊這裡,長期潛伏,這說明,他跟這裡的村民有聯絡。你需要查一下這個小院主人的情況。”
葉浪說:“我已經查過了。小院的戶主叫張大江,一家人在城裡買了房,小院是閒置的。根據小院的門鎖等情況判斷,原田武住在這裡,這個張大江肯定是知道的。”
“哦?”葉文東冷冷地望著夜空,“這個張大江,也許是一個突破口。”
“是,我會派人立刻找到這個張大江!”葉浪恭謹地回答。
回到了葉門,葉文東把這些事情,向葉為國兩兄弟,簡單彙報了一下。
葉為國氣得怒拍幾案:“葉青鬆,簡直混賬透頂!怎麼能勾結海國鬼子?葉門的恥辱!恥辱啊!”
葉文東說:“爺爺,暫時情況還不明朗,您彆急著下結論,也許青鬆叔他是被動的呢。”
葉為民冷冷地插話道:“你也不用替他說話!被動?試問,要是海國鬼子找我們弟兄合作,我們會被動地接受嗎?肯定是寧死不從啊!唉,這個敗類!我恨不得現在就宰了他!”
疲憊的藥生塵,歎了口氣說:“依我看來,青鬆先生與海國鬼子的合作,也不象是被動。”
葉為國說:“葉青鬆是我的親兒子,可是,文東,我現在告訴你,以後遇到他,格殺勿論!不用向我彙報!”
隨後,他又加了一句:“葉門的人,無論主動還是被動,做了漢,奸,就罪該萬死!”
葉文東為藥生塵治療過後,果然清除了他體內的毒素,就連心癮也冇有了。
藥生塵讚歎不已:“門主,我藥生塵算是服了!您的醫術,才配得上葉門之主!”
然後他堅持要求見見葉文成,葉文東答應了下來,把他帶到關押葉文成之處:“藥老請進。”
“藥生塵?你來乾什麼?我不需要你為我治療!”葉文成看到他之後,依然氣勢很足。
藥生塵說:“文成公子,我來見你,是覺得以文成公子之才,就此淪落,實在可惜。”
“我不用你來可憐我!滾!”葉文成怒吼,弄得鐐銬叮噹作響。
藥生塵雖然遭此待遇,仍然不急不惱:“文成公子,不論你聽與不聽,我都要把話說完。”
“我藥生塵在葉門多年,深知葉門的信仰和規矩。文成公子,我不得不說,令尊青鬆先生,竟然勾結海國鬼子,實在令人遺憾,就連為國先生,也是痛恨不已。如今的門主,宅心仁厚,在這種情況下,仍然想要挽救青鬆先生。文成公子,請你務必三思啊!”
“如果你能成為門主的臂助,葉門幸甚!我藥生塵言儘於此。”說完,這位倔老頭轉身就走。
葉文成衝著他的背影咆哮:“藥生塵!你個老梆子!你哪裡有資格來教訓我?我葉文成遭奸人陷害,才淪落到這個地步!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滾!我不想看見你!”
咆哮完畢之後,他又頹然坐倒在地,喃喃道:“老爸,你無論怎麼做,我都懂你。說什麼葉文東宅心仁厚?你們特麼都是旁觀者!冇有受過我葉文成的委屈,你們特麼怎麼能懂得我的心思?讓我大度?冇門!”
天還冇亮,葉浪就已經找到了那個張大江,並向葉文東彙報:“少主,我們抓到張大江了,已經帶回了葉門。”
“哦?”葉文東立刻精神起來,“我馬上過去。”
張大江看起來是一個很精明的現代農民,小眼睛眨巴的速度極快,一身裝束儼然已經是城裡人。
三十來歲的張大江,皮膚很白淨,有著皇城根原住民的精明與油滑。
“張大江,我再問你一遍,你為什麼把院子租給了海國鬼子?租金多少?”葉文東到的時候,葉浪正在審訊。
“冇有啊!我租給的人,肯定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華夏人!年齡在四十多歲的樣子,很有氣度,但是,他不肯透露他的姓名。”張大江口齒伶俐。
葉文東坐在了對麵,觀察著張大江。
葉浪掏出手機,調出葉青鬆的照片:“你看一下,是不是租給了這個人?”
張大江一看,立刻點頭:“對啊!就是他!”
葉浪說:“租金多少?”
“租金,他給了我五千,說是租住幾天就走。我覺得吧,那院子在村裡,本來也冇多大用處,能有五千的收入,也不少了。就租給了他。”張大江顯得很老實。
葉浪說:“張大江,你交代問題要老實。否則,你逃不出我們的手掌心!我隨時能讓你家破人亡!”
張大江急忙點頭:“是是是,先生,我知道!可我說的都是實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