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宜年從宮裡出來，褪下厚重的甲冑，換了一襲素白交領長袍，大雪的天裡，連件大氅都未穿，似乎很抗凍。
“多謝。”宋懷真站穩後第一時間後退半步。
謝宜年見她與自己拉開距離，落寞的收回手，朝她點一點頭：“雪天路滑，真兒當小心些。”
宋懷真同他無話可說，隻得又道一聲謝。
她一向是個拎得清的人，並不想與謝宜年有什麼糾葛，便連多的話也不想說。
二人站在雪地裡，也冇什麼好說，正要尋個托詞離開，謝宜年卻開口了。
“我都聽說了，因為我母親的偏激，給你帶來許多不好的事，很抱歉。”
宋懷真抬眸看了他一眼，又將目光挪開看向其他地方。
十分坦然的接受了這聲抱歉。
“你確實應該說這句抱歉，但不是替姑母說的，我不知你的真情有幾分，但我看到了你的懦弱和你的死纏爛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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