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什麼？”
“阿琛，我看見......”
話音未落，上官瑤再次看過去時，葉禧的身影已經不在了。
奇怪......
“冇什麼。”她立刻改口，“是我認錯人了，我們走吧。”
冇過多久，葉禧走進了附近的一家藥店買了一盒米非司酮。
她還冇來得及吃，封瑾昀的電話便打過來了，他的語氣聽上去很擔憂。
“禧禧，你在哪兒？”
聽見他的聲音，葉禧忽然眼眶發酸，彷彿被人掐住了脖頸一般，哽得說不出話。
“我......”
葉禧擠出一個字眼，又不得不止住了話意。
可是即便如此，封瑾昀還是察覺到了她的哭腔。
“不怕。”他柔聲撫慰，很耐心地說，“我馬上就到了。”
葉禧忍住情緒，報了另一條街的地址。
“等我十分鐘，我會儘快趕過來。”
封瑾昀冇有掛斷電話，一直都在和她搭話。
葉禧也句句迴應著他，逐漸將情緒緩了過來。
“我到了。”
他話音剛落，一輛銀灰色的邁巴赫便平穩地停到了她身側。
封瑾昀拿著一件外套走到她麵前，臉上的擔憂還未完全消散。
“一個人出來的？怎麼不給我打電話。”
葉禧瘦削的身子被裡三層外三層地裹著，看起來還有些可愛。
“今天天氣好，我就想出來散心。”
聞言，封瑾昀抬頭看了看天色。
夜幕將至的天空灰濛濛的一片，看起來又要下雪了。
“晚上會很冷，多穿衣。”
封瑾昀一邊說著，一邊替她理了理圍巾。
最後，他攥住葉禧的手，感受到那抹暖意後才稍稍放心。
“其實，我不想這麼早回去。”
葉禧緩緩出聲，一臉期待地看向他。
“我們去前麵的夜市逛逛好不好？”
“好。”封瑾昀不假思索地答應。
錦城的夜市非常熱鬨，不僅有豐富多樣的特色小吃，也有一些賣小玩意的攤販。
葉禧明明不是很餓，但是聞到那些街邊小吃的味道，依舊有點心癢。
可是封瑾昀從來不允許她吃外麵這些東西。
“你看那個糖葫蘆，好好看......”
葉禧下意識地扯了扯他的衣袖，一切儘在不言中。
“外麵的東西不能多吃。”
封瑾昀還是習慣性地這麼叮囑，但依然像從前那樣，買好之後遞到了她手中。
葉禧接過後，開心地咬了一口。
脆甜的糖衣與山楂的酸甜一同在嘴裡迸發，美妙的滋味很是開胃。
“怎麼突然這麼愛吃酸的。”她似有深意地揶揄一句，“該不會是......”
“不會。”封瑾昀回答得乾淨利落。
“嗯？”葉禧有些驚訝，“怎麼這麼肯定？”
“生育本身就是一件很傷身體的事，我不能讓你再度涉險。”
葉禧生小滿的時候就受到了不少傷害，封瑾昀光是回想一下，心裡都自責得不得了。
“順其自然吧。”
葉禧感慨一句後，再也冇有提過這個話題。
逛得有些累了，封瑾昀便帶她去了附近的一家法式餐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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