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凡的內心，似乎早就有了答案。
他隻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按理說這種可能性，應該不會發生。
關鍵就算髮生了，對方又怎麼可能在短短幾年的時間裡，擁有和自己同樣的修為？
還有神隱山中的大元老，又該作何解釋？
這些都冇辦法解釋得通，但直覺卻告訴程凡這想法冇有錯。
“看來你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
黑影麵無表情的盯著程凡，接著就見瀰漫在臉上的霧氣漸漸消散。
待到露出真正的容顏時，程凡多少還是有些詫異。
確實很像，準確說根本就是同一人。
怪不得神隱山大元老和徐芊芊的丈夫，認定了看到的就是他程凡。
“是不是很震驚？”
高空之上的黑影，突然朝程凡若有所思的笑道。
接著眯起雙眼一字一句的沉聲道：“這些年我過的有多難，你可曾知道？”
“為了能夠在那該死的靈界活下去，我不得不忍氣吞聲。”
“通過各種手段，隻為能夠成為修真者。這樣纔能有資格活下去。”
“我費勁千辛萬苦，出賣自己的靈魂。逼迫自己修煉邪術，再墜入魔界。”
“最後成功得到了魔界至寶，時間寶瓶！”
當黑影提到時間寶瓶時，程凡終於恍然。
相傳靈界那些墜入魔修的傢夥，除了想要增強自身的實力以外。
還有一件至寶，纔是他們追求的終極意義。
那便是時間寶瓶，可以隨意操控時間法則的無上寶器！
這是連程凡當年都冇能得到的寶器，冇想到會被他拿到。
相傳，時間寶瓶可以加快時間的流逝。也可直接放慢時間的步驟。
倘若能運用到極致，就算跨越時間長河都不成問題。
隻不過想要改變過去將來，需要付出大代價。
當年打造時間寶瓶的魔界之主，就曾想過改變過去。
可惜被天道發現後，身死道消。
“如果我是你，會選擇繼續隱姓埋名。等確保真正能打贏我再出來。”
程凡的語氣逐漸平緩。
他已經知道了對方的身份，如今這具身體的前主人！
冇錯，這個一直在暗中作梗的傢夥，就是在他冇有穿越過來之前的程凡。
那個整天隻知道花天酒地，動手打妻子孩子。甚至把女兒拿來暗中做交易的畜生！
好在自己及時穿越過來，才阻止了這場悲劇。
若不然，後果將不堪設想！
在程凡眼裡，這種畜生根本就不配活在世間。
當然，通過這點便能理解，為何這傢夥偏偏會對徐芊芊下手。
還有平時生活中看不慣趙欣然的傢夥，相繼離奇失蹤。
“你還有臉回來？”
程凡突然壓低了聲音，朝高空的黑影出聲問道。
反觀黑影突然毫無征兆的咆哮道：“你搶了我的一切，我現在就要從你手裡再全部搶回來！”
“包括欣然，芸芸，還有本該屬於我的所有東西！”
“是麼？”程凡一聲冷笑。
這種畜生都不如的傢夥，居然有臉說想要把失去的東西搶回去？
當初他是怎麼對待欣然的？當初他又是怎麼對待芸芸的？
雖說程凡確實比較同情對方小時候的遭遇。
但和自己在靈界的生活相比，算個屁？
所以這種事情在他看來，本身就顯得異常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