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震驚的看向程凡，眼神當中充滿了不可思議。
最開始還以為自己琢磨的不太對勁。
要知道那位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經宣告徹底隕落。
但是如果把凡塵兩個字倒過來念，那可不就是程凡嗎？
遲疑了片刻，就見白軒忍不住出聲詢問，“主宰，你該不會是在和我開玩笑吧？如果倒過來唸的話不就是程凡嗎？難道就是曾經的那位無上殺神？”
即使都到了這個份上，白軒還是不肯相信程凡的身份。
不等程凡開口便繼續問道：“前輩，這種玩笑可不能亂開。在仙界，這兩個字可是大忌諱。倘若被執法組織的人知曉，是要被抓起來的。輕則被毆打，重則可能要被摧毀修為！”
執法組織和聖盟一樣，每一重天都有。
並且一重比一重強。
到了九重天，執法組織裡甚至擁有仙帝級彆的強者坐鎮。
所以就算是作為高品級的大羅金仙，一樣還是會怕。
反觀程凡麵無表情的出聲質問，“你的意思是，我的名字在仙界就是大罪？”
白軒下意識點了點頭，卻又搖了搖頭。
他知道，如果眼前的前輩真的是程凡，那麼對仙界來說將會產生巨大的動盪。
倘若不是程凡，就這名字在仙界都是大忌。
若被執法組織的人給知道了。
都會直接抓起來，再選擇各種處罰。
程凡得知以後，臉色逐漸變得難看起來。
他挑了挑眉繼續問，“看來我這個名字，在如今的仙界並不怎麼受待見。”
白軒突然間好像意識到了什麼。
就見他睜大了雙眼，接著出聲驚呼，“難道您......您真的是......”
“我離開了這麼多年，冇想到仙界就已經快把我忘的差不多了。”
其實這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自打他隕落以後，仙界的執法組織便聯合多數勢力。
展開了對程凡還有殺神殿上邊的資訊抹除。
越來越少的人知曉殺神殿，也越來越少的人知曉當年的無上殺神。
不過程凡也隻是出聲調侃一番。
但內心深處並未真正動怒。
在他看來，這種事情壓根就不值得他動怒。
倒不如想想要如何前往三重天。
當白軒知曉，眼前的這位就是曾經至高無上的殺神。
內心深處不禁浮現出了敬畏之情。
他不敢接話，就這麼畢恭畢敬的雙手抱拳。
直到過了半響，程凡也懶得繼續這個話題。
直接將目光轉向了冰龍閣。
現在的仙界二重天，剩下的仙者是曾經的一半左右。
這也意味著，有至少十萬以上的仙者被殺。
如此龐大的數字令身處冰龍閣裡的小亮等人，感到無比的悲憤。
他們已經聊到了這個問題。
聊到了二重天中央，那豎起來的立柱上。
根本就冇有那剩下十多萬仙者的姓名。
這是一場莫大的悲劇。
想要將他們的名字刻上去其實並不難，但卻是龐大的工程量。
可能一年，可能三年甚至五年十年。
但不管有多辛苦，都必須要做。
因為這是二重天的殤，從今往後都必須在立柱上銘刻。
並且在他們的內心深處，永遠銘記！
當程凡出現在冰龍閣的大殿，就見眾人齊刷刷的站起了身子。
那眼中的恭敬神情，不言而喻。
眾人其實挺想知道，兩人之間究竟交流了什麼。
但又不敢直接出聲詢問。
反觀白軒來之前，也特彆小心謹慎的向程凡請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