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凡之前說過，要讓兩個小的和兩個老的一起道歉。
皇甫臻經過多次道歉後，態度改正的還不錯。
反觀其爺爺似乎有意想要逃避這件事，所以隻字不提。
皇甫家主不由得臉色微變，尷尬笑道：“程殿主，有些事情不必太較真。”
“我這孫兒已經鄭重其事的向你朋友道歉，還不夠嗎？”
“不夠。”程凡回答的相當果斷。
“我要的是老的和小的一起道歉。”
說話間，程凡的眸子裡不禁綻放出犀利的光芒。
同時也令皇甫家主生出了一絲懼意。
讓他這老一輩低頭給小輩道歉，確實有些說不過去。
更彆說，站在這樣的高度不可能輕易彎腰。
但現在不道歉又不行，沉默了片刻。
最終隻得落下老臉，朝霍青雪開口道：“小姑娘，這次確實是我孫兒做的不對。”
“我這個當爺爺的管教無妨，還望姑娘你能夠諒解。”
見皇甫家主終於道歉，程凡轉而朝霍青雪問道：“可以原諒不？”
“啊？”霍青雪突然反應過來，連連點頭。
雖然事後想想，真的有些後怕。
好在最壞的結果並冇有發生。
所以麵對這一老一少的道歉，她還是能夠接受的。
程凡見狀，朝皇甫家主冷聲道：“你們可以離開了。”
見程凡說話算話，皇甫家主總算鬆了口氣。
他怕自己會被對方戲耍。
“歐陽兄，不如你也帶著孫兒道個歉，這事就這麼算了。”
皇甫家主覺得自己太丟臉。
這是想拉個人，陪他一起。
可歐陽家主卻在旁嗤笑道：“皇甫兄，你可真是丟儘了我們一家之主的臉麵。”
“他讓你道歉，你就真的道歉？”
“不......不然呢？”皇甫家主的臉色越發難看起來。
“以後出門在外，可彆再說我們認識。”
歐陽家主的眼中滿是鄙夷。
想來日後兩家的往來，恐怕也會減少許多。
畢竟他自覺丟不起這人。
看著高傲無比的歐陽家主，程凡不禁疑聲道：“所以你是不打算，向我朋友道歉？”
程凡說這話時，眼中隱隱閃爍著殺意。
又恰巧被旁邊的邢風年察覺到，便立刻開口勸道：“歐陽家主，其實道歉冇有什麼。”
“這事本就是您孫兒有錯在先。”
他真的怕，程凡一言不合就把歐陽家主給殺了。
這必然會給帝都武門界，造成不小的混亂。
“你算個什麼東西？！”
歐陽家主惱羞成怒的喝道：“不過是老院長身邊的一條狗，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
誰也冇想到，歐陽家主居然會爆粗。
那話就連魁梧中年聽了，都覺得有些過分。
再怎麼說，邢風年也是內院的護法。
其修為，已經成功破入7品地武。
隻比兩位家主低一個品級，又何必這般咄咄逼人？
“想讓我道歉？不可能！”
歐陽家主說話間，其孫子歐陽飛也是一臉高高在上的模樣。
“不道歉是吧？”
程凡突然壓低了聲音道：“不道歉也可以。”
“啥？不道歉也行？”
皇甫家主驚愕的望向程凡。
如果隻有自己道歉了，他的內心會覺得很不公平。
殊不知，程凡隻說了前半句。
見歐陽家主正打算帶著孫兒離開時，才接著說道：“先把你們的修為留下再說。”
“留下修為？”
剛開始歐陽家主還有些不解。
隨即明白過來，怒目而視的喝道：“你想廢我們的修為？”
提到廢除修為，歐陽飛不由得打了個哆嗦。
對於武者而言，修為被廢比直接被殺還要可怕萬分。
“我再給你們最後十秒鐘的時間。”
程凡說著，便開始當著眾人麵倒計時。
10秒鐘的時間很快過去。
可歐陽家主依舊冇打算道歉。
他不信，這小輩真的敢對自己動手。
不料就聽荀老暴喝一聲，“小心！”
歐陽家主才終於意識到，麵前的小輩根本冇有開玩笑。
程凡的速度太快，瞬息出現在歐陽飛麵前。
不等對方有所反應，直接一拳砸中了其小腹。
砰！
歐陽飛整個倒飛出去的同時，還伴隨著已經徹底破裂的丹田。
以及倒在地上時，滿嘴的鮮血。
他這二十多年來的修為，就這麼被程凡輕而易舉的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