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晚聞言皺著眉頭，“什麼東西？不是說藥方隻有你和秦景明知道嗎？你不說，秦景明也冇有說，為什麼還要守著？”
李叔搖了搖頭。
“這件事你就要回去問你父親了，當年的東西究竟到哪裡了我也不知道。”李叔有些痛苦，“我真的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聽到李叔的話，江晚晚能夠感覺到他的情緒已經在崩潰的邊緣了，現在再問一些什麼，應該也是無濟於事，於是隻能先離開。
父親知道？
江晚晚皺著眉頭，決定要回去先問一問。
究竟是什麼東西，會讓他這麼驚慌？這東西一定是涉及到致幻藥物改良版的，所以李叔纔會表現出這樣的態度，但是江晚晚實在是想不出來。
而且這些事情對於江晚晚而言，就是完全陌生的概念。
在她從前的記憶裡麵，也冇有提起隻言片語。
“夫人出來了？”
淩空迎上來，看著裡麵有些歇斯底裡的李叔，他的專業知識很好，一眼就能看出李叔現在情緒崩潰，完全無法說出正常的話了。
“嗯。”
江晚晚不想和淩空多說，和淩空這樣的人待在一起，多說多錯，江晚晚不能在這個時候暴露他們已經發現淩空是內鬼的事情，於是轉身就想離開。
冇想到淩空伸出了胳膊，擋住了江晚晚的去路。
江晚晚的麵色瞬間冷了下來，看著淩空，而後道，“你已經發現了。”
不是問句而是肯定句，淩空一向表現得非常順從，如果不是這樣，不可能會出手攔住自己的去路。
淩空是知道自己的身手的，所以現在敢攔，一定是有所準備。
想完了這些，江晚晚隻是覺得自己之前未免有些過於天真了，淩空對於這些微表情的把握，比她想象中的更加可怕，自己或許之前就已經被淩空發現了。
“什麼時候發現的。”
江晚晚還是有些不死心。
淩空有些遺憾地抿著唇角，看上去依然無害，“在你發現我的時候，我就已經發現你了。”
其實很多年之前，淩空的導師並不是像淩空描述的那樣形容淩空的，不讓他繼續學，是因為淩空的心術不正。
很多時候，淩空都能很敏銳地發現彆人的情緒不對勁，但是他又不會告訴對方，似乎以此為樂。
在被髮現的時候，淩空隻會無辜而又可憐地看著彆人，說自己如果能夠早一點發現就好了。
當然，這件事情淩空冇有告訴任何人，而指出淩空這問題的導師，也早早就死於非命了。
江晚晚冷漠地看著淩空，在心理這方麵很有建樹的人，不知道是不是最後都要殊途同歸，明明有更光明的未來。
非要選擇做瘋子。
“這邊已經悄悄讓我換了很多人，今天夫人你是冇有辦法離開的。”淩空勾了勾唇角，笑容無害，“我會想辦法讓您的父親開口的，比如從那樣東西和您之中做選擇。”
“您猜他會選擇哪一個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