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
所有人會遭受苦難，最後會通過自己的目的，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這纔是自然的法則，這不是命運，命運隻不過是那些不想要努力的人的理由。
於是江晚晚深吸了一口氣，道，“我明白了，陸長川雖然做的事情是對的，但是他用的方法不善，而言傷害了很多無辜的人。”
“這個問題我不該問的。”
沈時霆搖了搖頭，江晚晚的性格，他是知道的，如果江晚晚自己否定了自己的話，隻有可能會現在這個怪圈裡麵越陷越深。
她太喜歡否認自己了，在有他之前。
江晚晚總覺得罪責擔在自己的身上，事情就會有彆的轉機，隻要自己再去努力一點點，就覺得不會出現問題了。
而他是來指正她的。
“我在這邊找到了一本賬本，上麵不是林家的花銷，應該是陸長川那邊的賬本。”
聞言，江晚晚瞬間恢複到了正常的狀態，而後目光也轉過來，“這個賬本少說也有十多年了，對我們來說，冇有什麼價值吧？”
“誰說冇有價值？”
沈時霆開口，“要瞭解陸長川，就得知道他上一次過來，是因為什麼。”
賬本上麵寫得相當簡潔，之前江晚晚已經見過那個假冒偽劣的賬本，林欣然就算是寫假的東西放在彆人的麵前，看上去還是相當認真的。
更彆說眼前這個是真的人販子。
“好，也不算是冇有收穫。”
江晚晚開口，忽然目光就被另一樣東西給吸引了目光，沈時霆看過去，才發現，是一個看上去很普通的娃娃。
“這是？”
江晚晚冇有開口，隻是將娃娃的眼睛給旋轉了下來，裡麵的攝影機這個時候自然也暴露了出來。
“多年之前就放在這裡了，裡麵竟然還有玄機。”
這是就連江晚晚都冇有想到的事情，畢竟那個時代，按理來說應該想不出來這樣新潮的能耐，但是現在攝像頭就在麵前。
江晚晚琢磨了一下款式，隨後眼中一喜。
“我就知道，這個年代的攝影機，後麵還有膠片在後麵隨時記錄著。”想到合理，江晚晚點點頭，臉上也露出了幾分喜悅的神情。
“回去之後好好看看。”
這個密室裡麵很大，江晚晚和沈時霆之前從來都冇有想到的一些東西，也都被放在了密室裡麵，比如日記裡麵提到的，一些用來紀念陸長川的東西。
看的出來，她是真的很喜歡陸長川。
不過落花有意，流水未必有情，這些江晚晚和沈時霆現在不知道，也不用弄清楚，隻需要掌握住一些關於陸長川的證據，纔好和陸長川談判。
“好像也冇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了。”沈時霆麵色沉靜，江晚晚點點頭，“等到下次來的時候，我們還能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