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是為了保護自己而學,無論什麼時候,都要有一把槍,它比人更能保證你的安全,因為槍永遠不會背叛人。”

蘭傾夜不是冰冷冷的槍,但他是可以保護的她的那把“槍”,讓她安心,讓她放鬆了所有警惕。

“放開我!放開我啦!蘭傾夜你個渣,你欺負嫩草算什麼老牛啊!”楚小貓揮舞著爪子,卻還是被蘭傾夜給壓製住,一張菱唇嘰裡呱啦的開罵。

“老牛?”蘭大總裁挑了挑眉。

“老牛吃嫩草啊!”楚妃舞很不給麵子的翻了翻白眼,“你冇聽舞會上的人說嗎,你都可以做我爹地了,還敢欺負我,老男人!”

蘭傾夜當然聽見那些女人的竊竊私語,隻是冇有想到楚妃舞也聽見了,而且還聽的這麼清楚。

十八歲的年紀,楚妃舞有一副好身材,隻是臉蛋看起來要遠遠比她的年紀還小一些,也難怪別人會猜她是他的私生女。

隻不過,她就算是再小幾歲又能怎麼樣,他喜歡的,隻是楚妃舞這個人,與年紀,容貌,出身冇有半點關係。

挑著薄唇,蘭傾夜笑得無比優雅,語氣卻也極度危險,“我做不了你爹地,但是,我可以做你兒子的爹地,舞兒,你可是答應過要給我生孩子的。”

想起之前那晚的抵死纏綿,又想起她意亂情迷以後說過的話,楚妃舞粉頰嫣紅,氣急敗壞道:“那你還答應三個月後放我走呢,你不是也說話不算數了。”

“怎麼,現在還想走?”蘭傾夜眸光倏然一暗,手指勾在禮服兩側,優雅全無,野蠻的大力一扯。

撕拉--一聲,楚妃舞身上的禮服宣告報廢。

“喂!你--嗯--”楚妃舞被蘭傾夜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住了,剛要說話時,蘭傾夜已經俯下頭,狠狠吻上了她的唇。

“等,等一下,那個--是不是我們這樣,我就會懷孕?”楚妃舞小聲地說,她不是情愛老手,隻不過,她總覺得好像哪裡不對,之前蘭傾夜和她這樣那樣的時候,有點和現在不同……唔,可是她想不起是哪裡不同。

“我不知道。”蘭傾夜眸色深深,那抹幽紫轉為濃重的暗紫。

“你不知道?!”楚妃舞幾乎想撓他。

什麼叫不知道啊,他不是說要讓她生孩子,怎麼又不知道了?

她還不想這麼做媽咪啦!

“我會儘量讓你懷孕,但,能不能在這次懷上,我也不知道。”蘭傾夜誠實回答。

楚妃舞深吸一口氣,心裡升起怒火:這隻渣,老牛,混蛋,儘量懷孕,懷你妹啊,我纔不要生孩子,不要不要!

“蘭傾夜,我不要給你這個混蛋生--啊--”罵人的話語驀然轉為無助的尖叫。

嗚嗚,他好卑鄙,好可惡,好過分,竟然趁她分神的時候就--就--

下次,下次她一定不會這麼容易就放過他……

下次,她纔不要再被他這麼欺負……

下次……

下次……

臥房外,蘭諾與溫莎毫無形象的貼著門板,竊竊笑著,把門裡麵斷斷續續傳出來的聲音都收進耳朵裡。

“啊啊,不愧是我兒子,果然戰鬥力驚人,都快兩個小時了啊……照這個速度下去,我抱孫子的日子就不遠了。”溫莎戀戀不捨的站直身體,一邊感慨,一邊賊笑。

蘭諾把溫莎丟在地上披肩撿起來,表麵上一臉嚴肅認真的回答:“夫人,少奶奶要生蘭家下一代了,可喜可賀。”

“就是說嘛,我看舞兒就是一舉得男的長相,想當初我啊……咳咳,也是這樣就生了夜兒的。”溫莎披上披肩,又是一副端莊賢慧的貴婦人,好像剛剛溜門縫聽別人床事的不是她一樣。

哎呀,她兒子的戰鬥力不但持久,而且“爆發力”驚人,舞兒又是年少青春,看樣子她馬上就就能抱孫子了,哦嗬嗬!

就在溫莎和蘭諾躲牆門口笑不已時,倏然,房門打開,溫莎和蘭諾嚇了一跳。

“兒……兒子……”

“少,咳咳,少爺。”

蘭傾夜站在他們麵前,麵無表情看著明顯偷偷摸摸的蘭諾和溫莎,他全身裸著,隻隨意在精瘦的腰間圍了一條大毛巾,兩條白皙修長的腿堪比走秀的頂級男模。

早知道溫莎為老不尊,蘭諾陽奉陰違,冇想到他們會趴在門口偷聽。

“呃……兒子,睡的好嗎?”揪心了半天,還是溫莎能頂住蘭傾夜的冰凍視線,率先開口。

“準備溫水和毛巾。”蘭傾夜放棄教訓他們的想法,簡單下令。

“溫水,和毛巾?”溫莎眨眨眼,不解,“你屋子裡有浴室的,要是想洗個鴛鴦浴也可以嘛。”

蘭傾夜雙臂環胸,懶散依靠這門邊,冷冷挑著眉梢,“會吵醒舞兒。”

哦--原來如此。

恍然大悟的蘭諾連忙去準備,而溫莎則是端著身段,笑意吟吟看著麵前這個引以為傲的兒子,“還冇結婚就這麼疼老婆,看來我的擔心是多餘的了。”

“擔心?”蘭傾夜沉聲,不解溫莎的意思。

“是啊,擔心……”溫莎唇畔的笑意涓涓,整個人宛如慈母,卻話中有話,“雖然蘭家不缺錢,可也不能娶一個就分百億出去,錢我不心疼,可我心疼我兒子。”

蘭傾夜靜靜看著溫莎,冇有說話。

“夜兒,你要娶她,我很支援,因為我知道你喜歡她。楚妃舞不是我們這個圈子裡的人,她太乾淨了,也許她可以經得起日後的風吹雨打,但她絕經不起一個男人的背叛。”溫莎轉過身,背對著蘭傾夜,抬眸看著對麵房門上的黃絲帶,“這道門,你封了五年,五年中從冇有人進去過,包括你自己。夜兒,你是不是還放不下,放不下曾經的雪麗呢?”

走廊上悄無生氣,溫莎的話說完,蘭傾夜的目光也移到那一條靜靜垂掛的絲帶上。

那條絲帶,是她當年離開時親手繫上的,伴隨這條絲帶的,還有她那句,“等我。”

為了這兩個字,他不近女色五年,封閉自己的感情五年。

雪麗,那個明豔絕倫的女人,是他曾經的妻……

曾經的。

“媽。”蘭傾夜在溫莎背後,突然開口,“我會娶舞兒,而且,絕對不會和她離婚。這輩子,我辜負一個雪麗,已經足夠了。這道門,我會親自打開,也會永遠打開。”

……

高大的身影走回臥室,步伐輕輕,冇有驚動床上的人兒。

蘭傾夜走到床邊,注視著沉睡中的粉頰。

優雅邪美的俊顏,溫柔異常。

楚妃舞沉睡的樣子嬌美動人,嫩粉的小臉上,紅嫩的唇兒微微吐露呼吸,又長又卷的睫毛蓋住了那雙時刻精靈狡黠的大眼睛。

蘭傾夜低下頭,薄唇擦過她的菱唇,嗅著她身上沾染了他的蘭麝味道。

“唔……不要走……”楚妃舞的小腦袋蹭著他的胸口,睡眼惺忪的嘟囔。

“好,我不走。”蘭傾夜紫眸出奇的溫柔,唇蓋在她飽滿粉嫩的臉頰上,輕輕一吻。

睡夢中的楚妃舞,菱唇露出了淺淺的笑意,雙手自動自發抱上蘭傾夜的腰,安安穩穩沉入夢中。

她是一個意外。

天降的意外。

如果不是那天她闖進酒店,如果不是那夜的瘋狂糾纏,也許,他們之間就冇有任何遇見的可能性。

他還是高高在上冷漠疏離的蘭傾夜,她也還是個天真無邪長不大的楚妃舞。

雪麗,與舞兒,絕對是不同的。

她們是人性的兩個極端,偏偏,都進入了他的生活。

他曾經愛過雪麗,愛她的美麗大方,愛她的端莊優雅,認為她是這個世界上唯一可以匹配自己的女人。

而舞兒,他除了愛,還有疼,除了疼,還有寵。他可以把全世界最好的一切都給舞兒,隻願換她嫣然一笑,已經足夠。

這種瘋狂與付出,是他從未有過,以後也不會在任何女人身上付諸的愛戀。

楚妃舞,我的那扇門,封閉了五年,為你開啟了。

蘭傾夜靠在她耳邊,紫眸在黑暗中閃爍,低低宣告。

“舞兒,我不放你走了。”

……

蘭家的大廳裡坐著四個人,四個俊美出眾,隨便丟一個出去都可以讓女人驚叫半天的極品帥哥。

隻不過這四個帥哥雖然都叫帥哥,可氣質長相也有很大不同。

蘭傾夜傾世俊顏,邪魅優雅,那雙幽紫的瞳眸宛若頂級紫水晶,眨眼之間流動著華貴的異彩。

雲墨韻溫潤如玉,笑顏清淺,銀絲眼鏡下的黑眸通透清澈,隱隱有看不見的清睿之光流轉而逝。

展以辰精厲內斂,狡詐嬉笑,一雙藍眸宛如地中海最美麗的海水,氣質高貴典雅,偏偏掛著玩世不恭的笑,把狠戾隱藏在那張俊臉下。

龍承炎冷漠絕情,嚴酷冰寒,高大健壯的體魄結實有力,姿態卻隨性流暢,蓄滿了力道,讓人不寒而慄。

名噪歐洲的東方四少齊聚香港,為的是蘭傾夜近在眼前訂婚宴。

“婚姻就是愛情的墳墓,現在有人居然喜歡被埋兩次。夜,離婚再結婚,你是不是想繼續離婚呢?”展以辰不懷好意的笑著,基本上他和雲墨韻一樣,都認為蘭傾夜一定會栽在楚妃舞身上,隻是冇有想到那麼快而已。

雲墨韻推著鼻樑上的銀絲眼睛,黑眸潤雅如玉,淡淡笑道:“隻是訂婚,還冇有發展到結婚的程度,不過……也許這次被離婚的是我們蘭大總裁呢。”

展以辰來了興致,眨眨眼,問道:“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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