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使從他身上，應該能得到想要的線索。”
秦然點了點頭：“他是誰？”
“鳳天藥業在炎州的獨家經銷商，餘樹暉。”
此話一出，達娜震驚無比。
達娜不可思議道：“嚴總，你開玩笑的吧，餘總跟鳳天藥業的關係一直都很密切，從未出過任何差錯。”
“他冇有理由，更冇有動機背叛我們。”
舍瓦也是點頭附和：“是啊，上週我和餘總吃過飯，他可是當著我的麵，再三表忠心。”
舍瓦是鳳天藥業的營銷總監，和餘樹暉見麵的次數最多。
如果對方和高棉族關係匪淺，早就被他發現了，不至於隱瞞到現在。
嚴客奇苦笑不已：“我知道說出來你們不信。”
“請你們看一下這個，就知道我說的是真是假。”
他抽屜翻出一個錄像帶，放入碟機播放。
“這是室內的監控錄像，餘樹暉來過這裡。”
畫麵中，餘樹暉站在嚴客奇的床邊，公然承認自己投靠高棉族，並且警告嚴客奇，跟著占婆族混冇有前途。
因為濕婆婆年歲已高，她死後，占婆族註定走下坡路，還不如趁早改換門庭，投靠高棉族。
達娜氣的渾身發抖，怒聲道：“這個餘樹暉，真是個王八蛋。”
“濕婆婆那麼相信他，就是這麼被報答的，我身體不舒服，先走了！”
話落，她轉身離開。
舍瓦也是一臉憤慨：“餘樹暉知道很多我們的商業機密，他要是告訴高棉族…”
秦然道：“你能想到的最壞結果，應該都發生了，當務之急，先找到餘樹暉再說。”
正說著，舍瓦問道：“達娜人呢？”
秦然頓了頓，臉色一變：“壞了，這個笨蛋去找餘樹暉算賬了。”
青眼魚在他耳旁嗷嗷了兩聲。
秦然吃驚道：“你能跟蹤她的位置？想起來了，達娜那裡也有一隻青眼魚。”
“那好，快帶我們過去。”
…
炎州，一家辦公大樓。
總經理辦公室。
一個看起來很有城府，麵帶微笑的中年人，將一份檔案夾放在辦公桌上。
不遠處的沙發，坐著兩個異域麵孔，以及一個大夏人長相的青年。
“何護法，這是鳳天藥業過去一個月的銷售數據，請收好。”
被稱作何護法的大夏人點了點頭，和中年人握手道：“餘總，我回高棉族後，會向首領傳達你的一片心意。”
餘樹暉激動道：“那就麻煩何護法了！”
是了，眼前的何護法，便是高棉族四大護法之一，二品蠱師。
這時，砰的一聲，辦公室的門被人撞開。
達娜一臉怒容的走進來，指著餘樹暉怒罵道：“你個吃裡扒外的狗東西，跟我回占婆族接受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