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然道:“你現在可以告訴我答案了。”
張隊長苦笑一聲:“先生,實不相瞞,我隻負責挖掘這個墓室的巫壺,並不知道其他巫壺的線索啊。”
秦然神色微動:“你是說,古越派安排你們挖掘巫壺?”
張隊長坦白道:“冇錯,古越派是這麼吩咐的,原因倒是冇提。”
“對了先生,你好像很瞭解巫壺,難道…”
秦然便把密教陰謀,一五一十的告訴張隊長等人。
“什麼?密教竟要滅了鎮武司和鎖天司…好大的膽子!”
“難怪古越派讓我們找密教線索,竟是這個原因。”
張隊長道:“先生,棺槨裡的那東西,和巫壺有什麼關係?”
秦然道:“巫壺是佈下器靈域場的核心部分,煉製巫壺的辦法,需要活人獻祭。”
“而棺槨裡的那位,曾是神師境修士。”
“他被巫壺控製神智,抹去意識,日複一日的修行。”
秦然神色哀傷,歎了口氣:“煉製一個巫壺,需要至少三十年時間。”
“換而言之,三十年前,密教便策劃了這一切。”
張隊長拽緊拳頭,憤怒道:“這群密教狗賊,就該天打雷劈!”
秦然道:“我會滅了密教,你們若有線索,請及時相告。”
張隊長拱手答應:“對了先生,那什麼器靈域場,何時發動?”
秦然道:“密教控製的修士,通過巫壺修煉到先天境時,便是器靈域場發動的時刻。”
“比如差點殺死你的修士,他距離先天境半步之遙。”
“也罷,我來幫他了結一切吧。”
秦然連同棺槨和巫壺一起拍碎,道:“需要儘快找到其他巫壺,不能耽誤。”
張隊長猶豫了下,道:“古越派倒是有人清楚其他巫壺的線索…”
“快告訴我!”
張隊長道:“這是古越派的機密,從不對外聲張,既然先生問了,我便如實相告。”
“古越派有兩大執事,其中一個叫李執事,負責收集巫壺線索。”
“隻要見到他,就能獲知其他巫壺的數量和位置。”
秦然目光急切,張隊長道:“恰好李執事受了重傷,先生醫術了得,那就由我來帶路吧。”
這時,一個青年忍不住道:“張隊長,古越派明文規定,帶外人見執事,乃是以下犯上,要被懲罰的啊。”
張隊長道:“李執事都快不行了,說這些冇用的做什麼,有先生幫忙,抓緊挫敗古越派的陰謀最重要。”
“就算門主懲罰,我接了便是!”
秦然一聽,倒是對張隊長刮目相看。
此人脾氣是爆了點,心腸倒是不錯。
而且古越派比秦然想象中,還要有原則。
或許這也是鎮武司,能容納古越派存在的原因吧。
…
天州,市區一座高樓大廈。
秦然呆了兩秒,道:“冇搞錯吧,古越派在市中心?”
張隊長尷尬一笑:“最危險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古越派在第二十七層,先生隨我來。”
一行人進入高樓大廈,電梯門快關上時,一道靚麗的身影,以最快的速度鑽進電梯。
對方吃驚道:“秦然,你怎麼在這兒?”
秦然一臉懵逼,今天出門冇看黃曆啊。
誰能想到,新唐集團和古越派,竟是在同一棟大廈。
他訕訕一笑,道:“唐,唐總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