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晃著蕭玉瑾的手臂問他:“什麼心願?”

蕭玉瑾正襟危坐,擺出一幅皇帝的派頭來,笑容越發邪魅。

葉冬淩連連搖晃他的手臂,蕭玉瑾任由她搖著,卻死活不鬆口。

帳幔飄飛,薄如蟬翼的紗帳飛起,皇後撒嬌皇帝寵笑的場麵宛若驚鴻一瞥,在極少數人眼中閃過。

“皇帝和皇後真恩愛啊。”

郎才女貌,俊美異常,笑著鬨著,歡喜和幸福幾乎要溢位來,百姓偶爾看到,驚為天人。

中秋賞月宴場麵十分的大,蕭玉瑾頭頂簪著兩朵牡丹,於是被眾臣恭維之下,不得已賦詩兩首,算作開場。

文人墨客儘顯風流,落知秋林熠為首,世家子弟和朝廷新秀各顯才能。

京中貴女們也大都獻上才藝,證據在貴族圈裡博個好名聲。

葉冬淩端坐在帝王之側,少言寡語,麵帶微笑,充當一個安靜的看客聽眾,有皇帝為她擋酒,倒是冇人敢對她不敬。

皇後可是皇帝心尖兒上的人,龍之逆鱗不可碰觸,誰也不敢觸黴頭。

葉冬淩少見蕭玉瑾如此放鬆的時候,君臣彷彿打成了一片,把酒言歡間宛若風流倜儻的少年,看著看著,她杯中的酒不知不覺已經飲了好幾杯,鬨中暈暈的,心裡暖暖的隻有一個念頭。

她的夫君,真好看。

她看得癡迷,看得投入,看的移不開眼睛。

蕭玉瑾的注意力也一直在她身上,兩人偶爾相視一笑,像是有心靈感應般默契十足,便是滿殿賓客飲酒作詩,吵鬨歡快,也無法阻礙兩人之間溫馨的氛圍。

看著看著,葉冬淩的腦袋枕在了蕭玉瑾肩膀,輕輕的依靠著,柔軟的身子像一片羽毛,她有些醉了,朦朧中的笑容也越發甜美。

滿殿朝臣貴女一時間看呆了。

皇帝放下酒杯,扶起葉冬淩,霸氣威淩道一句:“朕有些罰了,眾卿繼續暢飲,稍後請落大人將今日所有賦詩蒐集起來,朕要依才行賞。”

眾人行禮目送。

隻見威風凜凜的皇帝陛下邁著小步子,半摟半抱著,扶著皇後轉入側殿。

大將軍欣慰捋著鬍子。

眾臣便帝後恩愛為題,輪番服侍,詩情才藝如黃河之水滔滔不絕的降下來,化成了恩愛纏綿的絕美詩句。

揪著蕭玉瑾的衣領,葉冬淩醉眼朦朧問:“去哪兒?”

此時私下無人,隻有連泉公公的幾個弟子低頭遠遠的跟著。

蕭玉瑾已經將葉冬淩公主抱的姿勢抱在懷中,釵環叮噹,女子醉容格外嬌美可愛,那鳳釵的流蘇是不是打在蕭玉瑾耳畔,直將他搖的心旌搖曳。

“我們大婚過兩次,都是我負了你,我們重新拜堂圓房好不好?”

葉冬淩真的醉了:“好啊,你欠了我兩次圓房禮呢。”

“好,朕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蕭玉瑾由衷的說著。

蕭玉瑾從來都是內斂不訥於言的性子,甚至是陰沉壓抑的,兩輩子冇什麼開心的時候,少有開懷大笑,而現在,他抱著心愛的人,整個人倒是開朗了許多。

且他從未見過葉冬淩年幼時冇心冇肺,開心調皮的時候,因此對於葉冬淩越來越頑皮的模樣,他更是愛極了。

兩人初次相見便是安定瘟疫,再次相見又是重重誤會,便是重生之後兩人心有靈犀,國難連著戰爭,冇有一刻是輕鬆的,如今葉冬淩的性子,越來越像她小時候了。

開心,活潑,冇心冇肺,樂天知命,快樂的像個小孩子。

幾步間,蕭玉瑾便抱著葉冬淩來到一處宮殿,其上燙金大字書寫永安宮,兩邊掛著大紅的喜字燈籠,進了宮門,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綢緞披掛的紅海,滿院子的燈台照應下,紅海發著光,美極了。

葉冬淩看呆了,本就隻有七分醉意瞬間醒了三分:“這是……”

她被放了下來,蕭玉瑾道:“我的心願。”

葉冬淩茫然:“心願……”

白蘇和白英,連同寒鬆和徐仙,都穿著大紅的衣服,十分喜慶。

白英抱著一朵大紅花,將花兩邊的綢緞分別遞給皇帝皇後。

白蘇直接給眼神迷離的主子蓋上紅蓋頭。

寒鬆:“新人到。”

葉冬淩愣怔間,手臂被人扶著,是白蘇,扶著她一步步往裡麵走。

感受到廳內並無人,葉冬淩心中甜蜜,任由蕭玉瑾擺佈。

將大婚的儀式重新走了一遍,便是送入洞房。

寒鬆話音落,早已按捺不住的蕭玉瑾再次一把抱住葉冬淩,往洞房走去。

寒鬆等人四人麵麵相覷,守在門外,看著月色。

白蘇拿出月餅和茶點,花生瓜子等擺了一桌,四人便蹲在門外台階上,就著月餅賞月,兩兩一對,場麵十分溫馨。

葉冬淩坐在床上,滿身的酒便醒了個徹底,終於等蕭玉瑾挑開蓋頭,她羞澀一笑,杏眼眨了眨,明媚耀眼。

“夫君。”

蕭玉瑾端來酒杯道:“這是我們第一次喝合巹酒。”手腕貼著葉冬淩的,如蛇般交纏,杯中甘醇入喉,圓滿幸福。

喝完酒,兩人並肩坐在床邊,蕭玉瑾的袞服和冕旒實在太難脫,於是葉冬淩邊幫他脫衣服,邊問:“你什麼時候佈置的?”

“七日前。”

“我說你讓我選寢宮卻不讓我住進來是為何,原來是為了佈置驚喜,我很喜歡,也覺得很圓滿。”

蕭玉瑾:“我給這地方取名永安,這不僅是你的寢宮,也是我的,我們夫妻,吃穿都要在一處,什麼時候都不能分開。”

這話他說的直白又堅決,絲毫不給葉冬淩選擇的餘地。

葉冬淩搖搖頭,覺得他有些孩子氣。

太後依舊住在昭陽宮,太皇太後依舊住在壽安宮,太上皇繼續住在養居殿,諾大後宮都用來安置太妃太嬪,蕭玉瑾是一個都不要,隻讓葉冬淩選了一處,他稍加修繕,親自提名永安宮。

這意思是不想給自己擴充後宮,隻想守著葉冬淩一人。

皇帝如此任性,百官苦不堪言,但新皇登基威勢沖天,百官倒也不敢勸諫,一個個琢磨著徐徐圖之,誰知皇帝將他們的後路全都堵死了。

如尋常夫妻般,兩人很快隻剩中衣。

蕭玉瑾抱著柔軟的妻子,目光落在平坦的肚子上,剋製道:“原想著今日大婚,圓房一氣嗬成,想求你不要再服用避子湯,奈何你已經懷了朕的孩子,擁抱你的藉口冇了,朕心裡很慌。”

葉冬淩眨眨眼道:“不慌,我會一直陪著陛下的。”

蕭玉瑾得了便宜還賣乖,滿臉委屈地厚顏無恥道:“那冬兒今日能成全朕一個洞房花燭夜嗎?”

葉冬淩嘴角扯了扯:“不行。”

“求求你了……”綿軟的聲音帶著懇求,下一秒綿綿密密的親吻便落在葉冬淩臉上唇上,他小狗兒似的討好地親吻,用黏黏地目光看著她。

葉冬淩心魂瞬間失守,一夜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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