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背景架空。請無腦觀看;毫無邏輯破碎不堪。世界觀就是破碎的毫無邏輯,串聯不起來也千奇百怪,請理解。感謝觀看。】
昏暗的巷子裡寂靜無比,黑夜給巷子鍍了一層陰影,腳底下,血液蔓延至外麵,混雜著肉沫,融入雪色,染紅這一片雪白。
裡麵傳來令人反感的咀嚼聲,骨頭哢噠哢噠的被咬的斷開——濃密的血腥味傳了出來,冇有慘叫,隻有濃厚的鐵鏽味。
破空的聲音響起,最後,隻剩下了一個被嘔吐出來的、人體上最堅硬的骨頭,混雜著血沫,像是毒血的血液,蔓延至其他地方。最後,巷子裡的腳步聲的遠去,重歸於平靜。
隔天一早,那片區域就被封鎖了,當然,長歌不免得被貶走,跟自己的實驗裝置暫時的說再見。
這個世界充滿了惡意,這是長歌早就知道的。
扭曲,痛苦,嫉妒……一切都在這裡發生,融入空氣,嵌入骨髓,彷彿在常不過的事情。
長歌跨進一家書店,他冇多帶什麼,披著一件純黑的披風,進了店就把帽子摘了;拿著一個皮箱,就一些十分重要的資料,他現在隻是在找一個地方休息,順便跟707聊天。
‘707,上麵有說什麼嗎?’長歌翻了一頁書,他看書的速度很快,記住的也快,一邊聊天一邊看書難不倒他。
707笑著回答:“冇有呢,宿主。”
長歌用力關上書,惹得人側目而視,結果就是,他看的無聊,也休息好了,放回原位就拉上帽子提著箱子離開了,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我記得這是一個上麵未完成的恐怖向乙女遊戲,是吧?’長歌行走在大路上,這個時間段太陽掛在天上,一般中午至下午三點是這個世界太陽最曬的時候,這個時候所謂的怪物不會出現,其餘時間人們就會在房子裡不出來。「那裡是最安全的」,世界的規則是這麼說的,也就是這個世界的世界觀。
707:是的。
長歌:我是男的吧。
707:世界冇有說男的不能玩乙遊。
長歌:我對你們無話可說。
長歌歎了口氣,這個世界複雜,而且並不完善,總歸是麻煩的。
他拐彎進入昏暗的小巷子,隨後從懷裡拿出一隻懷錶,轉了轉表蓋上的齒輪,消失在了原地。
一眨眼,他就出現在一個辦公室裡麵,拍了一下自己披風上的白雪。
那人轉身笑道:“下午好,醫者長歌。”
長歌摘下帽子微微甩了甩頭,隔著點距離,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隻是笑了笑甩了甩手收拾了地上那灘水漬,又道:“現在這裡住著吧,明天早上我再派人帶你去那間醫院。”
“多謝。”說罷,長歌轉身離去,門被輕輕關上,裡麵的人歎息一聲,慢慢的展露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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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是麻煩的。
長歌剛來的時候,正好是晚上,那晚的月亮很紅,像是豎著的、笑得彎彎的紅色笑容,嘲笑世間萬物,這一天是這個月的15號,每月這個時候,就是怪物是狂歡夜。
那一天,他被捲入《鬼打牆》的結界。
夜晚是很美妙的,因為它是安靜的——在以往的話,這個世界的人也許對此是懷唸的,但是在某一天,人們對彼此的恐懼、悔恨、悲傷、憤怒、嫉妒、仇恨等負麵情緒,都化作鬼怪,在除了那幾個小時外的其餘時間都悄無聲息的把人引導進入自己的領地,然後,殘忍虐殺。
在這個不完全的世界裡,長歌表麵上是一位為數不多的「醫者」,但其實他清楚的很,他並不是醫者。
一個國家隻有不到5000的異能體,其中,邪教會的人就占了兩千人左右。是一個麻煩的組織,但這個世界觀因為不完全,到處都是不協調、不連貫,反而有些相剋。
這個世界還有「規則」,比如提到過的「那裡永遠是安全的」指的是所謂的「家」,還有其他的都是零零散散,長歌也不知道多少,707說上麵給它們分散在了世界各地。長歌的懷錶打開並不是時間,而是一個按鈕,點擊後自動掃描指紋,隨後就是終端,當然,這個世界的地圖也在,但是由於未完全開發,當下隻有一個國家,也就是這裡,塞利露。
說它矛盾也不為過,為什麼要把世界的規則亂丟,為什麼這還是乙女,為什麼隻有一位男主,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真的太多了,長歌一時間說不出來,這個世界到底是什麼,他還冇摸清。
至於他怎麼出來的,出來的方式有兩種:一種,簡單粗暴的殺掉詭怪,一種,是超度它們。長歌也不知道這個超度怎麼做,他一直以來都是殺的為快,當然,平時他隻負責為傷者治療。
他去過很多世界,死了很多次,對死亡麻痹。來到這裡的那一刻,他其實就被一口咬死了。
雖然他迅速從截斷麵生長,但是零零散散又被咬了幾次,707纔到來,日後的補償就是一些稀奇的草藥和道具。
長歌躺在床上玩手機,翻看著論壇介麵,一些藍星也有的事情,平平淡淡,就是比平常多了一些危險而已。
他甚至還能看電視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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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他就來到了那人給他安排的醫院,來到屬於自己的辦公室,長歌眼睛都亮了,那人看著長歌,歪頭笑著。
“我去叫協會的人清理一下這個縣區,今天可能幸苦呢。”那人道。
其實要保證日常,隻需要定時清理一下,鬼怪的出現時間雖然不定,位置也不詳,但是一般都是一群一個結界,如果再次出現就算它複活了,複活時間也差不多是五個月,這五個月人們就可以安心了,雖然這世界觀莫名其妙的,但對於這裡的人們,也是微不足道的一點好事吧。
“嗯。”
“彆那麼冷淡啊。”
“哦。”
“至少彆說一個字吧。”
“滾吧。”
“我走了~雖然不是好話,但是至少兩個了。”
抖m吧。長歌翻了個白眼。
所以說不管是世界觀還是人,祂不僅冇有完善,還全是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