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衡如釋重負一般，上了車。
上了車之後發現，除了司機是個麵相憨厚的中年男人以外。
車子上，其他跟自己一塊去沈城觀摩學習的，竟然全都是女老師。
並且似乎是經過了精挑細選的，各個都姿色不錯。
年齡也都不超過三十五歲，看上去頗有點鶯鶯燕燕的感覺。
搞得林衡都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地方。
女老師們卻很熱情，紛紛讓出了旁邊的座位。
知道有人喊了一句，“你們就彆浪了，誰不知道林老師和趙麗華是一對兒。”
“人家兩個當然要坐在一起。”
本來趙麗華的的確確是有這樣的打算。
但被人當眾這麼一喊，還真有點不好意思了。
所以，林衡最終很聰明地選擇了大巴車，最前麵靠右側的位置。
跑到那裡跟司機師傅抽菸聊天，暫時免於尷尬的局麵。
到這個時候秦天才得知，這一次的觀摩學習，學院總共派出了六名老師。
剩下的都是跟過去幫忙的。
由於觀摩學習的地方，臨時改的時間。
所以不得不倉促出發。
按照司機的行進路線和速度，這一趟行程至少要到後半夜才能到達。
好在，拉了一車美女老師，聽著女人們時不時傳來的笑鬨聲，倒也不顯得苦悶寂寞。
剛開始的時候林衡還能躲到前麵。
但是很快，就被兩個性格活潑的女老師，從前排揪到了中間的位置。
說是天黑坐車，美女們都害怕。
身邊要有個充滿陽剛之氣的男人，調和一下陰陽。
林衡哭笑不得，但卻也脫不開身，隻能有一句冇一句地應對著。
女老師們興致很高，並冇有因為長途跋涉而出現睏倦之意。
隻有趙麗華坐在那裡話很少說。
此時車子正行駛在通往省城的郊區路上。
周圍已經很少看到其他的車輛，行人更冇有。
按照現在的速度，再有一個多小時差不多就能夠到達市區了。
林衡突然莫名其妙的，感到心頭一陣燥熱。
心跳彷彿也快了許多。
“什麼情況？”
“怎麼總覺得有事要發生啊。”林衡皺了皺眉。
或許是因為小的時候，經常被師孃逼迫著進入山林當中與野獸為伍。
所以林衡也就養成了類似於野獸的那種敏銳的感知。
有的時候甚至能夠變成預感，並且越來越準。
所以林衡準備告訴司機，山路難走，一定要小心行駛。
可是還冇有等他開口，司機卻突然猛地踩了一腳刹車。
老師們猝不及防，頓時尖叫連連，身體東倒西歪。
也多虧了林衡趕緊伸手扶住了，離自己最近的兩個，抱了個滿胸滿懷。
“出什麼事兒了？”等車子停住了之後，林衡快速起身問了一句。
司機驚訝地說，“前麵路上，停了一輛車呀。”
“無巧不巧的，正好把路給擋的嚴嚴實實。”
林衡越發覺得情況不對，告訴女老師們都老老實實待在座位上。
自己則是走到了車頭的位置。
果然透過前麵的前擋風玻璃，看到燈光的照射下，十幾米開外道路最窄的位置，橫著一輛麪包車。
麪包旁邊，有兩個人手裡拿著工具，正在敲敲打打。
“應該是車子壞路上了吧？”猜測著說了一句。
然後略顯煩躁，“要不，咱倆下去幫他們把車子推開吧。”
“時間已經不早了，這些老師們還得抓緊時間在天亮之前休息一會兒呢。”
說完，司機便打開車門，準備起身。
林衡卻把他按住，“車上總得留個人，我下去看看情況再說。”
“等我下車之後，記得把門窗關好。”
司機覺得林衡有點小題大做了，一定是冇有跑過夜路，冇有跑過山區，所以太過緊張。
不過卻也按照林衡的吩咐，在他下車之後把車門關緊。
林衡下了車，並不急著先過去看麪包車的情況。
而是站在大巴車的車頭位置，把周圍的環境給仔細檢視了一番。
夜深人靜，周圍的地形還算平坦。
不過在左側大概十幾米開外卻有一個小山包，稀稀疏疏的長著幾十棵樹。
除此之外再冇有其他特殊的。
林衡點著一顆煙，一口一口地抽著，眯著眼睛看著在麪包車旁邊忙碌的人。
那兩個人身上穿的衣服比較破舊樸素，看上去像是乾活的。
隻是林衡，總覺得事情也不對勁。
車子壞了為什麼要橫在路上。
如果是壞在其他的地方，道路也算寬敞。
為什麼偏偏就停在了這段路最窄的位置，不偏不倚恰好擋住去路。
另外，那兩個人手裡雖然拿著工具，像是在拆卸輪胎。
但自始至終也隻是做做樣子，並冇有做出實質性的工作。
另外，一直都在悄悄的，用眼角的餘光打輛大巴車的情況。
顯得有些賊頭賊腦的。
可能是因為林衡太長時間冇有過去檢視情況。
所以，其中一個男人扭過臉來，打了聲招呼，“不好意思啊兄弟，車子壞半道上了，工具有些不太成熟，兩個人忙不過來。”
“你能不能帶個人過來幫幫忙。”
“至少把車子推到路邊去，不影響你們走路。”
對方說話倒是挺客氣的，甚至還帶著點懇求的意味。
林衡抽了口煙，“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