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狗給林衡安排的是一處位於京城市區邊緣的四合院。
周圍有不少人嚴防死守，可以算得上是一個十分安全的地方。
看樣子，天香樓的總部對於京城的這一處，還是比較在意的。
暗地裡不知道在京城佈置了多少的人手和力量。
一向不怎麼愛說話的瘋狗，早就已經派人準備好了酒菜，和林衡對坐暢飲。
幾杯酒下肚之後，瘋狗話更多了，盯著林衡問，“你知道，天香樓是靠什麼一直傳承至今，並且運營良好的嗎？”
林衡撓了撓頭，“對此我並冇有特意瞭解過，但想來應該是和經商有關。”
瘋狗十分怪異地看了林衡一眼，“你這個樓主還真的是有些不太稱職。”
“天香樓雖然有錢，雖然也做生意不斷積攢財富，但是真正能夠維持運營的卻不是商業。”
“那是什麼？”林衡被迫感起了興趣，滿臉好奇的開口詢問。
“靠的是資源，各種資源。”
“人際關係，各種資訊，甚至是一些常人無法觸碰到的技術，能力和手段。”瘋狗在說這些的時候，臉上不免露出幾分得意之色。
林衡邊聽邊點頭，這些東西確實都是很有價值的。
不過很快他又想到另一個問題，“金玉樓，靠的是什麼？”
瘋狗放下酒杯，“其實大體也差不多，隻不過他們為了能夠迅速崛起，走的卻是旁門左道。”
“他們同樣也會蒐集資源和資訊，但卻都不一定是用在正途。”
“尤其是他們喜歡蒐集各個領域，各個地方，那些有頭有臉大人物的負麵訊息，並且以此作為威脅，從而達到他們的控製目的。”
林衡明白了。
金玉樓的本質，果然是邪惡的。
“你作為樓主，這些事情是必須要知曉的，否則一旦被彆人問起很容易露餡丟臉的。”瘋狗笑嘻嘻地倒著酒。
林衡略顯不耐煩，“如果作為一個樓主，整天要為這些事情煩心，那還能做其他的事嗎？”
“反正今天晚上也睡不著，不如前輩跟我說說，接下來咱們究竟要做什麼。”
“直接去金玉樓的總部大鬨一場嗎？”
聽到林衡這樣的說法，瘋狗差點把一口酒直接噴出來。
瞪大了眼珠子說，“你可是真夠直接的。”
“不過這件事基本上不現實，想要去金玉樓鬨事，首先官麵上就過不去。”
“畢竟他們把那裡經營的有聲有色，已經形成了一定的商業規模，平常的時候都有警車巡邏的。”
“如今是法製社會，和諧社會，尤其是在京城這種地方，如果你想去鬨事，隻怕還冇打起來，就會被帶走的。”
“各方勢力就算是再怎麼厲害，也都會心照不宣的選擇避免與官麵上的人對抗。”
林衡撓了撓頭，“這麼麻煩。”
“您的意思是，咱們就隻能悄悄的動手？”
瘋狗點頭，“剛纔不是說了嗎，金玉樓有許多見不得光的東西。”
“既然是見不得光，擺不上檯麵的，自然也是不可能有官方的保護。”
“咱們前去破壞打擊，也就可以肆無忌憚。”
“我手裡掌握著幾條重要的線索和情報，得知他們在京城周邊有幾處秘密窩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