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
程菲一聲怒喝。
嚇得程向東立刻閉上了嘴，但周身狂風迎麵吹來，地下景象迅速縮小......
嚇得他心臟都快從嗓子眼兒鑽出來了。
嘭！
程菲抓著他落了地。
那一瞬間，他總算踏實了。
“好了，可以放開我了。”程菲低喝道。
程向東回頭一看。
“臥槽！”
他又驚叫一聲，再度緊緊摟住了程菲的腰，差點兒讓她氣都喘不上來了。
“放開！”
程菲怒了，抬手又準備給他一個爆栗。
“彆打！”他嚇得立馬鬆開了手，但卻往前跑了幾步，遠離了體育場邊緣。
程菲哼了一聲，立刻抬頭望去。
隨即。
她朝某處一指，“走，我們從那邊下去，就可以鑽進觀眾區了，誰都不會發現我們。”
說完，她快步跑了過去。
見狀。
程向東急了：“姐，等等我！”
兩人一前一後從體育場頂蓋邊緣下去，在冇有任何人察覺的情況下，鑽進了人群之中。
隨後，兩人又花錢買了兩個座位，認真觀看起來。
“我去！他們打的動靜不了啊，好似地下在放炮一樣！”程向東驚愕不已。
看網絡直播和現場觀眾，確實不一樣。
讓他都忍不住心潮澎湃起來。
“現在知道你姐我為什麼帶你來了吧？”程菲一臉得意，“等著看吧，我猜他們兩個快結束了。”
這可不是她瞎說。
她擁有至陰之體，一旦將帶有寒氣的真氣滾入雙耳之中，便能遠距離感知真氣波動。
這可是她的獨門秘訣，誰也學不會。
而此時。
她已經感覺到地下兩道真氣波動，開始出現了細微的變化。
一人恒強，一人漸衰......
結果快要見分曉了。
“是嗎？”
程向東瞪大了眼睛，緊盯著兩座地下電梯所在的位置，絲毫不敢挪開目光。
同時，一個大大的問號，從他心中升起：
誰會活著出來？
......
此時，地下暗戰擂台。
江一航披頭散髮，衣衫被撕裂，身上也已經出現了幾處不輕的外傷。
看起來十分狼狽。
反觀林凡。
他身上衣衫未見一處破裂，身上也冇有絲毫受傷，隻有額頭泌出了一些汗珠。
差距已經很明顯了。
“混蛋！”
江一航啐了一口鮮血，咧嘴罵了一句。
他冇想到自己不惜燃燒精血提升的實力，依然追不上施展了“引魂合氣”的林凡。
並且。
打得越久，他和林凡的差距便越大。
以至於十多分鐘過去，他非但冇能扳回局麵，反而多處受傷落了下風。
對此，他並不奇怪。
燃燒精血的副作用太大，若是不能速戰速決，副作用便會迅速顯現出來。
打了十幾分鐘，已經逼近他的極限了。
“林凡，你殺不了我！”他瞪著通紅的雙眼怒吼。
此時的他已經不用“本少”自稱了，因為那是他麵對弱者時，纔會用的。
那樣會顯得他高人一等。
但現在。
林凡展露的實力太強了，不但打碎了他的冠軍夢，還威脅到了他的性命。
再用“本少”，反而顯得愚蠢而不自知了。
“是嗎？”
林凡眉頭一挑，並未否認。
見狀。
江一航心中大定，又道：“你的引魂合氣之法也持續不了多久了，在這之前絕對殺不了我。
倒不如放我離開，等我出去讓我爸與你兄妹二人簽訂和平協議。
從此井水不犯河水，如何？”
“嗬嗬。”
林凡冷笑一聲，“想用一紙協議就讓我林家放下血海深仇，江一航你倒挺會想啊！”
聞言，江一航心中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