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路難行,一路辛苦。”陳鈺川寒暄道,麵上卻無內疚之色。

“兩年前我落難至此山,得閣下妙計方纔躲過一劫,如今閣下有求,在下自然知恩圖報。”黑衣人的聲音在麵具之後似乎經過了處理,有些含糊,卻也足夠聽清。

“大人心存感念,在下甚慰。”

“閒話少敘,閣下叫我前來,不知所為何事?”

“在下想問大人借幾個人?”

“什麼人?”

“江湖中人。”

江湖人並不難找,陳鈺川尋他而來怕是想要的是武藝高強,守口如瓶,來去無蹤,無從查起之江湖人。不禁問道:“閣下想做什麼?”

陳鈺川頓了頓,看過去的眼神瞬間銳利了幾分:“大人,問得多了。”

黑衣人見他不想多說便不再問:“閣下想要之人,在下今日便可留下。”說著他側臉朝身後,以口為哨,聲若夜鶯,一長兩短。便聽得什麼東西落在了陳鈺川身後的屋頂之上。

陳鈺川並不回頭看,黑衣人又扔過來一個令牌,陳鈺川淩空接住,黑衣人接著說:“有此令牌,這七人必認你為主,事成之後,令牌由他們帶回即可。”

“多謝。”陳鈺川朝他點點頭。

說完了正事,黑衣人卻不著急離去。陳鈺川問道:“大人還有何事?”

“閣下雖不利於行,卻足智多謀,神機妙算,隻是缺少一個機遇,不知閣下可有意,鵬程萬裡,一展宏圖。”

“一展宏圖?大人所謀何事?又所忠何人呢?”陳鈺川不急著答應,反問道。

“所謀自然榮華富貴,榮宗耀祖之事,閣下若有意,可去永豐當鋪與在下一聚,在下願與之詳談。”

黑衣人不願再多說,腳尖一點便飛身而退至柏樹之巔,離去之前莫名留了一句:“白雲一片去悠悠,青楓浦上不勝愁。”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這人好生奇怪,怎麼淨說著模棱兩可,聽不懂的話。”元陽見人已走,便推著陳鈺川回屋,邊走邊說道。

陳鈺川何其聰明之人,立刻聽懂了懂黑衣人言語隱晦之處。他輕眯了眯眼,冇有點破。

主仆二人重新回到屋內,陳鈺川把令牌擺在案上,元陽好奇多瞅了兩眼。

“元陽。”陳鈺川看著他突然道:“那日靜文師太所說之事你全程聽了,今夜之事你也看見了,想必你對我日後要做之事也有了大概的猜測。”

“公子,這是何意?”元陽有些忐忑。

“你與我相處近十年,想必對我的為人也有幾分瞭解。”陳鈺川的眼裡帶上了寒意:“今夜,是你下山重謀出路的最後機會了。”

“公子。”元陽跪了下來:“我…”

“你走,我並不怪你,這畢竟是我的血仇,和你無關。”陳鈺川打斷了他的話,接著說道:“可你若是要留下來,我也提醒你,中途你若是反悔怕是不能了,這是我最後一次對人心軟了,你自己要想清楚。”

陳鈺川眼中的陰沉比以往更甚,元陽近身伺候了他近十年,如今也是後背冷汗直流。

他清楚,今日開始,陳府冇有安寧日子可過了。可靜文師太那夜的話也著實讓他憤怒痛心,若換成是他,他肯善罷甘休嗎?

元陽繃直身體,看向陳鈺川,然後重重地叩了一個頭:“元陽是個孤兒,無父母兄弟牽掛,元陽的命是公子給的,元陽願誓死追隨公子!”

“好。”陳鈺川聞言麵目平靜,淡然的叫他起來,自己卻執起桌上的令牌,目露寒光:“明日回府。”

翌日中午,陸思衡來青蓮庵接江夫人回府,與下山的陳鈺川正好遇見,彼時元陽正往馬車後麵裝行李,冷風吹動馬車的窗簾,陸思衡瞟見了一個戴麵具的年輕人,不一會兒,元陽便裝好了行李,駕車而去。陸思衡朝離去的馬車多看了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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