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曉玲神情淡漠，緩緩道：“因果，既是你自己沾染上的，便無人能夠替代，我剛剛說的救你，也非是替你抗下因果，而是另有其法。”
武揚看她說的認真，神情也不禁嚴肅起來，道：“你說。”
李曉玲冇有忙著開口，而是再次抬頭深深看了武揚一眼，目光有些意味深長，良久，才徐徐豎起一根手指，“其一，主動放棄人皇的稱號……”
“那不可能！”
武揚甚至都不等她把話說完，便直接搖頭拒絕。
當日，他之所以決定承下“人皇”這個名頭，正是因為冥冥中有著幾分感應，自己不能拒絕。
拒絕了，那將對自己非常不利。
而到了現在，或許是因為氣運加身的緣故，這種感覺變得更為清晰了。
有的東西，你不去碰也就算了，一旦沾染上，那就別想輕易脫身。
現在放棄人皇的稱號，他放棄的，或許不止是一次成聖做祖的機會，很可能還會放棄一個時代。
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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