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露出苦笑，成玄衣連連擺手道：“什麼恩不恩的，武道友卻是折煞老朽了，老朽剛剛說這些，並無其他意思，隻是想問問武道友，你是否準備殺我？”
武揚故作驚詫道：“殺你？為何要殺你？難道我武揚看起來，很像忘恩負義之輩嗎？”
“既然武兄願意給老朽一條活路，那請恕老朽告辭了。”
說著，成玄衣就欲起身離去。
他是真的連一息半息都不願意留在這片是非之地了。
不過，還冇等他真的走出門去，武揚卻是淡聲叫住了他，“我能問問，成道主準備離開去哪裡嗎？”
成玄衣歎了一口氣，沉默良久，才淡聲道：“天下之大，哪裡冇有我成玄衣的容身之處……”
“那你甘心嗎？”
武揚看著他，淡淡笑道：“在北淩域經營這麼多年，好不容易纔開創出了今日的大好局麵，就這樣拋棄一切離開，你真的甘心嗎？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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