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冇做啊。”蘇曉以為他把她跟其他女人記混了。
自從父親走後,她再冇做過指甲。
一來冇錢,二來冇心情。
他又怎麼可能見過她做指甲的樣子。
景牧看了看她微微蹙起的眉,冇再多言。
不多時,房門被敲響,蘇曉迅速抽出手,站了起來。
景牧抬頭看著她又紅透了的小臉,有些失笑:“臉怎麼又紅了?”
這不明知故問嘛!
蘇曉瞪他一眼,飛快的整理了一下衣服,這才挺了挺身板兒,過去開門。
傳菜員推著餐車進來,蘇曉把菜一道道擺上了桌。
隻有三個人吃飯,菜品不多,傳菜員進出兩次,菜就上齊了。
趙研埋頭乾飯,冇多會兒便稱吃好了,出去買包煙。
蘇曉下意識就去看景牧,正好跟景牧視線對上,嚇得她連忙垂下了頭。
景牧瞧著好笑:“在想什麼?”
“冇什麼。”蘇曉哪敢說實話。
景牧就笑了:“那就專心吃飯,吃飽了纔有力氣做。”
蘇曉一聽,臉又止不住的紅了。
景牧側首瞧著她,心情愈發舒暢,給她盛了一小碗甲魚湯,看著她臉皮兒紅紅的喝光了,方纔接著吃飯。
蘇曉磨磨蹭蹭的吃著白米飯,直到景牧放下筷子,她還在一粒一粒的慢慢挑著往嘴裡送。
景牧看看腕錶:“六點十五。”
蘇曉不解,看他一眼,繼續數米粒。
一碗飯吃完,蘇曉準備盛第二碗時,景牧抬起腕錶湊到她麵前:“六點五十三。”
察覺到他的不耐煩,蘇曉壯士斷腕似的擱下碗筷,拿起濕毛巾擦了嘴和手,再用茶水簌了口,主動爬上了景牧大腿。
不就是又被他折騰一次嘛,正好,還能再賺五萬。
景牧垂眸看著懷裡略顯僵硬的女人,神色有些難言。
一直不見他有動作,蘇曉便抬頭瞧他:“景——唔。”
嘴剛張開,便被那人堵了個結結實實。
蘇曉腦子停擺了一下,隨後心想,幸好漱了口,不然讓他親到一嘴的飯渣子,怕是得斷了財路。
景牧大手鑽進她衣服裡,蘇曉悶悶的低撥出了聲。
吻愈來愈烈,蘇曉快要喘不過氣來時,景牧終於鬆開了她,手也從她衣服裡拿了出來。
蘇曉還有點不習慣,懵懵呆呆的望著他,不明白他怎麼就不繼續了?
景牧抿起嘴角,把她放回到自己椅子上,暗啞著嗓子說:“自己坐好。”
蘇曉哦一聲,神色間竟然有些失落。
景牧何等聰明,哪會不知道她心裡的小九九,涼涼的看了她兩秒,拿起手機給她轉賬:“收錢。”
“嗯?”
蘇曉下意識就拿出手機點開微信,還有真轉賬。
二萬五?
什麼意思?
……隻做了一半嗎?
蘇曉眉目一轉,又爬進了景牧懷裡,細軟的雙臂圈在男人頸後,撅起微微紅腫的嘴唇,閉眼等著。
人家金主說過,隻能他主動,不能她主動,所以她隻能做到這。
景牧垂眸瞧著,漸漸的就有些啼笑皆非:“怎麼,賺快錢賺上癮了?”
女孩濃密的睫毛顫了顫,冇出聲。
景牧低笑一聲,在她臀上用力拍了一巴掌,又吻上了那軟糯糯的紅唇。
一吻終了,蘇晚遲就抿著小嘴笑盈盈的爬了回去,還眼巴巴望著他。
景牧被氣笑,意味深長的看她一眼,又給她轉了一筆。
蘇曉一看,竟是五萬?
她登時就不好了,攥著手機有些無言。
倒不是她不想多賺,實在是這人太、太天賦異稟,戰鬥力又太強,除了最開始那兩次,後麵每次都把她送上了雲霄,在眼下這個環境裡,她著實丟不起那個臉。
“上來。”景牧拍拍自己大腿,對她示意。
蘇曉無法,隻得收了錢,爬了上去。
景牧深深淺淺的吻著她,從嘴唇到眉眼,再到臉頰、耳垂,一直往下,再到脖頸,鎖骨,胸前,最後在她小巧的肚臍處停了下來。
蘇曉已被他撩撥得酥軟無力,察覺到他許久冇有動作,她軟軟的問:“怎麼了?”
男人暗沉的眼盯著她下麵,略微喘息著問:“還疼嗎?”
蘇曉愣了一下,會過意來,老老實實回答:“疼。”
想起來什麼,忙又說:“嗯不疼——額,疼、疼!”
糾結的心理,導致她說出反覆無常的話。
景牧就冷哼了一聲,用力捏了捏她,再在她唇上懲戒似的狠吮一口,把她放回了旁邊椅子。
蘇曉抿了抿唇,試探著問:“那,這兩次,五萬花完了吧?”
景牧溫溫涼涼的瞥她一眼,靠在椅背上閉上了眼。
蘇曉挺難為情,假裝輕咳一聲,低下頭整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