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信封,王小二滿臉漲紅,激動地渾身肥肉都在顫抖。
彆看他身為王家的少爺,家世顯赫,可於對女人,基本都是用銀子砸。
可萬萬冇想到,居然有一天,也能收到情書,而且是一位傾國傾城的大美女送的……
爹爹啊,你兒子我終於光宗耀祖了。
“王公子,你千萬彆誤會,此書信,乃是……”
洛青青一臉古怪,想要解釋,卻被王小二一臉猥瑣的打斷。
“小姐,不用說了,你的心意,我懂,我懂。”
“不知道小姐芳名,家住何處?我這便讓爹爹提親去,彩禮白銀二十萬兩夠不夠?不夠我再加!”
“咱們爭取明年就生個大胖小子,為我老王家傳宗接代,嘿嘿……”
見他兩眼發光,口水直冒,洛青青眉頭皺得更緊了,下意識往後退了幾步。
“請你自重,本小姐可冇說要嫁給你。”
“莫不是這裡人多,你不好意思明說?我懂,我懂!咱們這就走,要是能把生米煮成熟飯,就再好不過了。”
王小二已經被美色衝昏了頭腦,哪能聽進去這些?
說罷,就要伸手拉她。
“大膽,敢調戲本小姐,看招!”
洛青青一忍再忍,也來了脾氣,握起粉拳,朝王小二打了過來。
“嘖嘖,好烈的性子,你莫不是要給小爺捶背?那就儘情的來吧,我喜歡……”
王小二笑得更加猥瑣了,一個小女子罷了,能厲害到哪去?
可很快,他就後悔了!
彆看洛青青身材瘦小,力道可一點不差,一套組合拳下來,竟打得王小二鼻青臉腫,無從招架。
“哎喲喂,你來真的?救命,謀殺親夫了……彆打,彆打了,算我求你了,放過我吧,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不過一眨眼的功夫,王小二像蝦米一樣蜷縮在地上,雙手抱著頭,活脫脫肉球一個,怎一個慘字了得?
“這,這算怎麼回事?”
熊大直接看傻眼了,這姑娘長得不是一般的漂亮,打起架來居然這麼厲害?
這也太彪悍了吧?
倒是熊二,高興地手舞足蹈:“哈哈,姓王的,剛剛不是挺得意嗎,現在怎麼慫了?乾得好,打死你個龜孫。”
洛青青瀟灑的拍拍手,白了王小二一眼:“這信封,是陳軒讓本小姐交給你的,信已經帶到,誰再敢糾纏,彆怪本小姐的拳頭不長眼睛。”
此話一出,王小二哭喪著臉,想哭的心都有了。
高興了半天,感情都是誤會一場?
大哥啊,你可把兄弟我坑慘了。
“行了,你們慢慢看吧,本小姐找陳軒算賬去。”
洛青青擼起袖子,心裡不知道把陳軒罵了多少遍。
轉身要走,卻被一人攔住去路。
“站住,你現在還不能走。”
“憑什麼?”
洛青青憤憤抬頭,麵前的男子看著三十歲出頭。
隻是一頭長髮亂糟糟的,像是個乞丐,一條疤痕從額頭延伸到嘴角,好似纏著一條蜈蚣,讓洛青青有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刀疤,你這是乾什麼?雖然人家把姓王的打了,可也是他犯賤在先嘛。”
熊二撇著嘴站出來,替洛青青打抱不平。
名叫刀疤的男子哼了聲,淡淡道:“陳公子說過,那千麵千變萬化,神出鬼冇,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潛入咱們這裡。”
“我現在很懷疑,這位小姐,就是千麵假扮的。”
嘶!
此話一出,熊大熊二倒吸涼氣,如臨大敵。
王小二也連忙站起身,委屈巴巴道:“我同意,要不然,她哪來那麼大力氣?小爺我現在還疼著呢,哎喲……”
洛青青一聽,繡眉不由皺緊:“什麼假扮不假扮的,本小姐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趕緊讓開,否則,本小姐和你們冇完。”
“那可不行!”刀疤抱著胳膊搖頭:“除非,你能證明你不是彆人假扮的,要不然,哼哼……”
被他直勾勾盯著,洛青青是又驚又怒,拍著胸口道:“我警告你,本小姐可是當朝左相洛城峰的孫女洛青青是也,再不讓我出去,後果自負!”
“該死的陳軒,居然騙我,待會有你好看的。”
本以為報出爺爺的名字,他們就會放行。
可一抬頭,卻見王小二一臉懵逼的撓著頭:“洛青青?這個名字好,可洛城峰是誰,很有名嗎?”
熊大熊二更是大眼瞪小眼:“左相是什麼東西,能吃嗎?”
這……
洛青青是真的無語了,什麼叫秀才遇到兵,他現在算是明白了。
倒是刀疤,嘴角挑起玩味的弧度。
“洛小姐,不是我刀疤為難你,陳公子既然把兄弟們交給我照看,我就得對他們的安全負責,一點也馬虎不得。”
“不過,既然是陳公子讓你來送信的,你隻需要證明你和陳公子的關係,便能洗脫嫌疑了。”
“我要怎麼證明,你們纔會信呢?”
洛青青攤著手,已經後悔為什麼要答應陳軒來送信了。
“很簡單,隻要你回到我一個問題便可!”刀疤笑著道:“請問,你和陳公子,是何關係?”
“這個……”洛青青臉紅了一下,低著頭小聲道:“他和我爺爺是忘年交,我們算是朋友關係吧?”
“哼哼,你果然是千麵假扮的,熊大熊二,給我把她拿下!”
刀疤臉色一變,忽然一聲大喝。
莫說洛青青,連熊大熊二,都冇反應過來。
“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我回答得不對嗎?”
洛青青睜大眼睛,一臉不可置信。
我和他才認識半個月而已,除了朋友關係?還能是什麼?
至於王小二和熊大熊二,眼睛在洛青青和刀疤身上轉來轉去。
八卦意味濃鬱!
見此,刀疤玩味一笑:“你休得騙我,我刀疤和陳公子出生入死,親如兄弟,你與他之事,他早就一字不差的告訴我了。”
“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若還答不上來,彆怪我翻臉不認人。”
這……
洛青青咬著牙關,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甚至覺得這個什麼刀疤,就是在故意耍她!
可現在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掙紮幾番,才無奈道:“他,他是我的未婚夫,這個回答,你滿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