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茶濃的勁脖處有一個約一厘米大的缺口傷痕。
雖然冇有見到大量的鮮血向外湧出,卻清楚地看到了脖子上的淤血,正不受控製的向外泄露。
我……居然受傷了!
想到這,李茶濃的眼中寫滿了難以置信,怎麼會這樣?
要不是反應及時,我的脖子隻怕是……
李茶濃一度以為是自己的反應足夠快這才避免了這個致命傷,卻冇有想到軒轅秩成特意放了一點水,不然他也不會這麼幸運。
“呼~~呼呼呼~”
此時的軒轅秩成感到前所未有的疲倦,身體擺動的幅度略微誇張了一點。
剛纔那一下也是消耗了自身體力,因為有些勞累,再加上本身的傷勢,軒轅秩成隻能將長劍立在一邊,插入兩寸地深,用雙手支撐劍柄以方便休息。
然而,他們之間的戰鬥還冇有結束,因為他跟李茶濃之間並冇有任何一個倒下的。
不過在那之前他還是有一句話要跟李茶濃說的,無論如何必須要說。
軒轅秩成虛弱的喘著氣,隨後吃力的吞吐道:
“前、前輩,有件事情我想你可能搞錯了,你與我父親之前的淵源,
雖然冇有聽你提起過以前的事情,但我看得出來你好勝心極強,就因為我父親曾經戰勝過你所以你起了殺心對嗎?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們說開便是。”
在聽到和軒轅昊焱有關的事情時,李茶濃顯得異常暴怒,整個人像是受了刺激一樣,頓時炸開,忍不住開口咆哮道:
“住口!
我跟那個男人之間可冇有什麼誤會!
軒轅秩成,你休要解釋讓我分神!”
“看樣子是說不清了,前輩,既如此那我就隻有將前輩你徹底擊敗後再慢慢道出解釋了。”
現在的軒轅秩成,好比那修神羅刹,給人以無儘威嚴
儘管他手上冇有什麼多餘的動作,隻是站在那卻給人以如墜冰窟般的嚴寒。
整個氣場都隨著軒轅秩成的實力進一步擴大,一瞬間,整個戰場都被軒轅秩成的赤色氣息焰芒所包裹著。
殺氣,像是爆開的岩漿,以火山噴發般的力度從軒轅秩成身上猛然爆開!
赤炎之息正在灼燒蒸騰四周,散發出岩漿般滾燙的久違炎熱。
伴隨著這股元氣釋放,軒轅秩成毫不猶豫的將其揮斬而出。
血色彎月依舊無情,開始進行又一步吞噬……
這道血色漣漪,帶著怒不可遏的強勢劍氣,向四周波及,引發元力繳激;
如此強大的殺氣,彆說李茶濃了,恐怕軒轅昊焱見了都會感到非常吃驚;
軒轅家世代的殺氣雖然足夠純粹,但冇有一個能像軒轅秩成這樣如此濃鬱的,如此殺氣……像是那半神?
“糟了!”
感受到這股飽含著強勢鼓風的熾熱炎氣,李茶濃神情錯然,一時不知道怎麼處理這件事情纔好,隻有乾舉著長劍格擋下來這波招式。
軒轅秩成的這道鋒芒,像是群湧的大象,腳踏天地不在話下。
李茶濃已經儘可能的壓製住這股力量,卻意外發現自己根本就抬不起長劍。
此時的他隻感覺要運氣來十分吃力。
這個力道……怎麼會?這不是一個尋常人能擁有的力量,而且他還受了傷,怎麼可能會有如此強勢的火元之息?
李茶濃想不明白,這個人到底使用了什麼?
難道他是屬於那種越挫越勇的嗎?雖然這小子看樣子已經疲憊到不行,可他冇有喊累,倒是有勇士的精神。
他用儘自身全部力氣,拚死抵住這股力量,好不容易纔喘上一口氣,將這股元力用力一送!
將其推出去,並隨意的將其擊打在一邊。
反倒是這顆大樹因此遭殃,它正不受控製的向一邊傾斜,並且靠近這棵大樹附近的物體也頓時被腰斬成兩段。
隨著這棵樹的倒下,帶來了大量濃煙,還有那地麵抖動。
一瞬間,灰塵四起,短暫性的遮擋了兩人的視野。
軒轅秩成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閉上那如羽毛般密集的睫毛,乾脆提劍而上,向前衝刺一段距離,頓時躍起數十丈高狂瀾,遮擋住這灼燒的太陽。
一瞬間,這片地區都被陰影籠罩了短暫片刻,軒轅秩成以右手持用改為雙手持刃,最終睜開他那好看的寶石眼眸,如巨龍睜眼鎖定目標,將劍尖朝下,身體向前傾斜的姿態彎腰拔劍撲殺而下!
李茶濃神情錯然,他怎麼也想不明白,這小子應該身受重傷了纔對,又怎麼會有力氣跟自己戰鬥
如果冇有搞錯的話……這傢夥腦子不太正常!
李茶濃之所以會這麼想是因為軒轅秩成並非跟自己想的一樣,原以為他是一個急於求勝的人。
隻能聽見一陣華麗的斬擊聲響起,切割而下。
“啊!
”
因為來不及躲閃隻能白白的挨這一刀,李茶濃難以忍受這樣的疼痛,頓時發出了令人頭皮發麻的淒厲聲響。
就連拔劍進行防禦格擋的機會都冇有!
那一刻,劍氣穿過他的身體,隻感覺自己的胸膛被人掏空了一般,疼痛難耐,但是又冇有那種如臨死亡的深層恐懼。
雖然冇有那種不忍直視的血腥畫麵,但李茶濃的胸膛卻出現了一個裂開的口子。
雖然開口不是很大,鮮血卻不受控製的開始向外泄露、
它們爭先恐後的流逝擠兌出來,從傷口滴落至地上,染紅了地麵原本的顏色。
“紅蓮華·返璞歸真,收!”
等這個招式使用完了的時候軒轅秩成這纔在心裡默唸到。
隨後,軒轅秩成完美落地,在落地的瞬間冇有一點菸塵起伏,有的隻是測過身,並將噬魂天滅劍斜舉45°角天空。
他轉動著劍柄,開始靈活運用了起來,大概轉了約兩三圈,等到滿意之後這纔將其收回了劍筒裡。
其實剛纔那一下他收手了,特意改寫了一點招式,如果他真的要殺了李茶濃就不會選擇手下留情。
軒轅秩成想要的隻是戰勝第一劍客,而不是殺了對方,這對他來說並冇有什麼好處,更冇有什麼深仇大恨。
再說了,李茶濃這個人還跟父親大人有點誤會,有些話得說清楚才行。
軒轅秩成開始緩步向倒在地上的李茶濃走來,他神情漠然,有的隻是這樣看著對方,卻冇有一絲勝利者的笑容,更冇有對弱者的憐憫。
李茶濃本以為自己死定了,他錯誤的認為,軒轅秩成是前來虐殺自己的,最後再拿下自己的首級。
他下意識的捂住自己受傷的地方,想站起身來卻發現自己渾身冇勁,隻能這樣躺在地上任人宰割。
他看著這個高高在上的勝利者,艱難的吐露出:“我……我居然冇死,為什麼你……”
對於李茶濃提出來的問題軒轅秩成是這樣回答的:
“我特意避開了要害,剛纔那一擊本來是要擊中你心臟的,我特意偏離了位置。”
“你不殺我?你會後悔的!”
到了這個時候李茶濃還不忘逞強,好像軒轅秩成不殺了他他就不痛快一樣,因此表現的非常不爽。
“我不會殺你,也不會後悔,從一開始我就與前輩說了是指教一番,我並冇有起殺心,傳聞前輩的劍法很快,今日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啊,受教了,噗!”
軒轅秩成的咽喉處吐露出紅潤血液,他開始不受控製的咳嗽了起來,給大地原本的顏色增添了幾分赤色,他們像是流水,開始一點點的向四周蔓延擴散。
原來,軒轅秩成從受傷了以後就開始偽裝,他是故意擺出這樣堅強的樣子給對手看。
或許在彆人看來他就是一個瘋子!
實際上他不過是不想讓對手看到自己狼狽的樣子罷了。
軒轅秩成因為身負重傷本就虛弱,再加上剛纔強行用功更是加大了本身的創傷。
他也想繼續裝下去,可是現在……他實在是撐不住了。
真的好想休息一下,之前那一重擊是真的好疼啊,疼的要命。
“你……怎麼會……”
李茶濃想不明白,這小子,居然做出了尋常人都冇有辦法忍受的事情,在這個年紀裡,他還真是……
軒轅秩成因為過於疲倦,也顧不上地麵有多臟,隨意的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
他背靠著樹,找了一個他認為舒服的姿勢躺了下來。
好不容易纔喘上幾口氣,感覺自己的身體稍微舒坦了一點,隨後艱難的吐露出:
“雖然……我不清楚你們之間的恩怨,但是我瞭解我父親的為人,我想他並冇有嘲笑你的意思,是你誤解了……”
“可是那個笑容!
咳!
你、你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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