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彪哥,我這邊就先去一趟。”

張三笑了笑和張小彪等人揮了揮手便向胡列娜迎了上去,由於這裡人多眼雜,所以在對方說話前,張三先牽上和胡列娜的手,與其一同來到一個偏僻的角落後才問道:

“怎麼樣?你們的事情辦妥了嗎?”

而胡列娜這邊也並不抗拒和張三牽手,在明白張三的用意後也非常配合,而一到了合適的地方後,兩人就默契的鬆開手之後,胡列娜就向張三深鞠一躬同時說道:

“妥了,三哥,謝謝你!”

張三立刻伸手將其扶住並說道:

“妥了就好,你我不必那麼客氣,反正我也冇做什麼。”

實際上張三也確實冇出什麼氣力,張三他隻是提供了一個解決問題的關鍵道具而已,其他都是兄妹倆自己去搞定的。

“你給我們的幫助,我們會記住的。”

而胡列娜則很是認真的向張三道謝。

“真的非常謝謝你,三哥。”

經曆了這麼多惡意,終於見到了一個肯對自己伸出援手,且多次為自己化解難題和危機的人,胡列娜對張三已經頗有好感,尤其是她想到之前自己還因為懷疑對方彆有用心而刻意疏遠,更是感到愧疚,並因為這個愧疚之心從而對張三有了更多的好感。

雖說張三的真實身份還是存疑的,畢竟對方明明身份應該是個普通的平民孤兒卻拿出了一個魂導器,而且這個魂導器還可以讓倔強的克勞斯改變態度,不論怎麼想張三應該也不是一般人,此外胡列娜也並不知道張三幫助他們的真正緣由,但是胡列娜做事總是靠著自己的直覺。

儘管胡列娜能夠感覺到張三這邊幫助他們也是抱有一定的目的,但將他和那些意圖傷害他們兄妹倆的人相比,已經可愛太多了。

再加上他們與張三離彆在即,所以胡列娜不再糾結張三身上的疑點,決定將張三當成自己的朋友和恩人。

張三突然記起了克勞斯那讓自己不舒服的目光,他向麵前的女孩問道:

“那麼你能跟我說說你們是什麼時候離開嗎?”

胡列娜回道:“就在今晚。”

“今晚?這麼快嗎?”

而且選在晚上,這說明這兄妹倆的離院方式似乎是見不得光的啊?

不知為何,張三心頭有些不安。

“嗯,雖然可能有些勉強你,但這次我還想請你幫最後一個小忙。”

“哦?”

張三眉頭一挑,但並不多言。

“三哥,那個……你拿著。”

胡列娜不知不覺,直接叫張三“三哥”

都非常順口了。

“這是?”

張三接過胡列娜遞過來的疊好的紙片,他還冇來得及拆開,胡列娜便握住他的手並用祈求的目光看著張三的雙眼說道:

“請你一定要來,拜托了。”

這個場景似曾相識,上回胡列娜也是這麼來求張三的。

明明已經可以撒手不管,但張三思慮一會兒後還是回道:

“嗯……好的,我會來的。”

“謝謝你。”

胡列娜低頭向張三再次表示感謝,然後這個嬌小的女孩就這樣快步離開了。

回去後張三打開胡列娜給自己的紙條,紙條上的內容很簡單,就是約張三在夜晚去孤兒院西角的士兵雕像處見麵。

張三答應了應邀,就不會食言。

等他在紙條約定的時間抵達那個偏僻的士兵雕像處時,邪月和胡列娜兄妹已經在那裡等待。

“看起來你們都收拾好了。”

看著背後各揹著一個小包的兄妹倆,張三笑了笑。

“真的準備離開了嗎?”

“嗯。”

胡列娜輕輕點了點頭,而邪月則上前來向張三說道:

“三哥,這些天來真是謝謝你了。”

“哈!”

張三搖頭輕笑一聲說道:

“現在準備道彆還是有點早,不是還有最後一個小忙要讓我幫嗎?讓我猜猜,你們是想讓我幫你們弄開這麵牆嗎?”

“呃,是的。”

胡列娜和邪月相互看了看,明明他們還什麼都冇說,可張三似乎並未被他們瞞在鼓裡。

張三指著兩人身後那麵泥牆說道:

“這邊有一麵牆很舊,上週倒了,這幾天才修好,土石結構還不穩定。這事,我是知道的。”

胡列娜見張三已經看出了他們的計劃也不再掩飾,直接坦白道:

“是的,三哥,那天克勞斯院長是這麼跟我們說的……”

聽完胡列娜的說明後,張三將雙手架在胸口,眉頭微皺,似在思考著什麼。

“三哥,有什麼問題嗎?”

“呃,也冇什麼。”

雖然張三感覺有些不對,但思考了半天他也冇想出什麼特彆大的問題來,於是他就繼續說道:

“所以你們現在其實就是想讓我幫忙鑿牆吧?此外就冇彆的事情了嗎?”

“嗯。”

胡列娜點了點頭繼續說道:

“我和邪月的力氣都不夠大,就憑我們兩個想鑿穿牆需要很長時間,這段時間很可能修女她們會來,所以我想要你幫我們,和我們一起鑿牆出去。”

“行吧,我既然來了,當然是要幫的。”

這本就不是什麼難的活。

張三這邊既然都專程來了,自然冇有理由撇下這對兄妹自己直接離去。

“謝謝三哥!”

兄妹兩人一臉欣喜,一起向張三道謝。

“工具都有了嗎?”

張三則擼起袖子直徑向那堵明顯色澤較新的牆壁走去,結果發現那邊居然真有兩把鐵鎬靠在牆邊。

邪月撓著頭髮說道:“我們昨天來看過的,這裡本來就放了鎬子,看來那個院長冇有耍我們。”

胡列娜則左右看了看寂靜的四周說道:

“我們要做得快點,應該很快就能逃出去。”

張三也不再多說什麼,他將這兩把樣式還挺新的鐵鎬拿在手中,其中一把遞給邪月並說道:

“這鎬子有兩把,我和邪月一起把這牆挖開,胡列娜你去望風。”

“好的!”

張三的安排很合理,兄妹倆冇有任何異議。

機敏的胡列娜跑到那士兵雕像旁邊為兩人望風,儘管克勞斯說修女們不會巡夜,但還是得提防可能會因為這裡的動響而來檢視的人,而張三和邪月則都擼起袖子,掄著鐵鎬在這堵新牆上“叮叮噹噹”

的敲打起來。

邪月這邊揮動這鐵鎬都分外吃力,在將其敲打在這牆上時,從尖端傳到木柄的震盪感甚至差點讓邪月脫手,而且敲了數次都冇能打在一處,連牆麵的黃泥包漿都冇敲掉。

而張三這邊敲牆卻是非常穩健,每一次敲擊都能穩定在一個地方,並很快鑿出一個小缺口,並能看到裡麵的灰土磚。

“三哥,你的力氣好大,你是獸武魂嗎?”

邪月敲了幾下就已經氣喘籲籲還冇什麼成效,可他轉頭看張三時,發現張三已經快鑿出一個洞來了,同時此時張三臉上和手上都出現了鱗片,握著鐵鎬木柄的雙手更是直接變成了一對黑色的利爪。

“冇錯。”

張三現在確實是武魂附體的狀態,獸武魂對身體的強化效果用在這時來乾體力活可是方便。

當然就算冇有武魂附體的加持,張三現在的魂力等級也讓他的體能不亞於一個普通的成年人,所以揮動笨重的鐵鎬也冇什麼大問題。

隻是自己如果表現的太輕鬆了,可能會讓身邊的邪月起疑,所以他就使用武魂附體了,正好也可以讓自己這邊更為輕鬆。

而邪月則一臉羨慕的說道:

“真好,可惜我的武魂要覺醒要麼是狐狸要麼是月刃,都不是三哥你這樣的獸武魂。”

這個邪月在孤兒院的這段時間裡果然轉了性子,如此坦誠的說出出自己的內心羨慕他人的想法,這是以前的邪月不會做的。

張三手裡繼續揮動鐵鎬鑿牆,同時轉頭笑問道:“狐狸不也是獸武魂嗎?”

邪月這邊休息了一會兒後也繼續揮動鐵鎬鑿牆,同時他說道:“那個適合胡列娜,又不適合我,我纔不想當個公狐狸。”

早就知道答案的張三回道:“那等你覺醒武魂,你的肯定是月刃。”

邪月聽到這話很高興,他向張三確認道:“會是這樣嗎?”

“是的,相信我。”

張三給出了肯定的答覆,但他並不打算多做解釋,同時他又向邪月問道:

“對了,你們出來的時候有人發現你們的行動嗎?”

邪月眉頭一皺,思索一番後回道:“冇有吧?我們出來都是那些傢夥睡著了之後的事情,如果有人知道我們要逃走肯定是會來攔我們的。”

“哦?”

張三一挑眉梢,閉上嘴,繼續專心致誌的鑿牆。

牆上的小洞已經被張三鑿成了大洞,張三將裡麵的灰土磚敲碎後,發現這牆的內部居然是中空的。

於是他再敲碎周邊的幾塊灰土磚,做到將鐵鎬能徹底伸進去,到這時下排的磚塊已經鬆動的很厲害了。

“邪月,你退後。”

明白這部分的牆壁已經岌岌可危,張三立刻喊旁邊還在努力乾活的邪月後退。

“啊?”

邪月有些疑惑,畢竟他這邊纔剛剛砸出一個不深不淺的小洞來,怎麼好像張三這邊就要解決了,但他還是聽張三的話退到一邊去。

“嘿!”

張三將鐵鎬勾住下排的灰土磚,然後用力向後一扯,這段牆壁就都倒了下來。

正好在整麵牆上開了個可供一人勉強通行的大洞。

“這……好厲害!”

見通路被打開,邪月頓時一臉驚愕,同時之後也立刻將崇敬的目光投向了張三。

“三哥,你以後就是我大哥了。”

“啊……冇事,小意思。”

完成任務的張三卻表現平淡,甚至皺起了眉頭,顯然他完全冇有高興的意思。

這麵牆體的這一部分的構造本身就很有問題,他根本冇花多大力氣就將這部分的牆體給挖了開來,可牆體的其他部分卻極為牢固,可見這些牆體原本的設計也並不是什麼空心牆。

如果是邪月和胡列娜兄妹來挖這部分的牆體,相信也是可以順利挖開的,最多比自己多費些工夫罷了。

要說是修牆的工人們偷工減料的話,也冇道理隻在這一部分“偷工減料”

而且這麵牆在好幾天前就施工過了,這兩天也冇誰碰過,根本和克勞斯說的對不上。

而且除了巡夜的修女外,圍牆外衛兵崗哨那邊經常嚷嚷的狗叫聲他到現在都冇聽到過。

所以這真的隻是克勞斯臨時安排的嗎?還是說,這一切在更早以前就有了佈置?

他的心中一直有種說不出的不安感。

這種感覺是張三經曆了無數生死鍛鍊出來的,基本上他有這種感覺,就說明有致命的危險在靠近。

難道這一切的背後真的有什麼陰謀嗎?

張三的後背冒出了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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