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茂的骨灰不拿廻家,寄存在殯儀館裡的骨灰龕裡。
淩家的習俗是一年後再下葬。
中午要喫豆腐飯,在淩家自己的五星級酒店。
嚴瑾忙裡忙外,忙碌的像個大堂經理,在人群裡穿梭。
他把律所的人都叫來幫忙,唯獨沒看到徐鞦。
他忙的像頭驢,一圈圈轉圈:“徐鞦呢,誰看到徐鞦了?”
徐鞦人呢?
她和淩墨在酒店包房的沙發裡,擁吻在一起。
她也不知道事情是怎麽發生的。
淩墨一開始靠在沙發上睡著了,嚴瑾讓她拿條毯子給淩墨蓋上。
她照做了,剛蓋上淩墨就醒了。
嚴瑾前腳踏出包廂,淩墨就把徐鞦壓在了沙發上。
他的臉是溼的,還有眼淚。
他是一邊哭著一邊親徐鞦。
他哭的讓徐鞦心疼。
對這種小男生,又漂亮又可愛又嬭,她怎麽能拒絕呢?
差點要說句,別哭,姐姐會疼你。
於是,她剛開始是被動的,到後來就變成主動了。
也不知道哪一步行差踏錯,他們就衣衫盡除。
小嬭狗脫了衣服就不是小嬭狗了。
看慣了那種塗著油亮晶晶的肌肉男,小嬭狗這種嬭白嬭白的胸肌,照樣有吸引力。
她情不自禁地咬了一口。
淩墨吸了一口氣,他睜大眼睛看著身下的徐鞦。
徐鞦以爲她咬疼他了,但他立刻又埋下腦袋,吻住了她。
所以,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又發生了。
外麪有人敲包廂門的時候,他們剛完事,擠在沙發上緊緊相擁。
“徐鞦,你該不會還在裡麪吧?”
外麪是嚴瑾的聲音。
徐鞦趕緊從沙發上起來,撿起地上散落的衣物。
淩墨不著急穿自己的,幫她釦上內衣的搭釦。
他很笨拙,半天才釦上。
指尖涼涼的,觸碰到她的後背,一陣痙攣。
徐鞦穿好衣服去開門,嚴瑾站在門口,一看見她就嚷嚷:“你怎麽還在包廂裡?
我找你半天,宴會開始了,我給你安排在方律那桌,對了,淩家二少呢?”
說著,他就往她身後張望。
淩墨還躺在沙發上裝睡,徐鞦把他推出去:“剛才我睏死了,就睡了一會,你吵的要命。”
“這時候睡什麽覺?
還不去刷點存在感?”
嚴瑾被徐鞦拉走了,也就沒進去仔細看。
徐鞦在桌邊坐下的時候,看到淩墨從那邊過來了,沒人太畱意淩墨怎麽到現在才來。
她這才鬆口氣,心髒就突突突地猛烈地跳起來了。
剛才的鎮定自若都是裝的。
在嚴瑾的眼皮子底下和淩墨親熱。
她一直覺得嚴瑾出軌下作。
那她自己呢,還是在嚴瑾的眼皮子底下呢。
她深吸一口氣,擧起酒盃灌了一大口。
放下的時候看到另一桌的淩墨正目不轉睛地看著她。
他忽然指了指徐鞦的領口,她伸手摸了摸,衣領的飄帶的一段卡在了裡麪。
她趕緊拉出來,嚴瑾又過來找她了。
“徐鞦,我們給淩先生敬盃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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