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姐。”剛出電梯口，林婉婉就看見了肖澤。
“這是客戶的聯絡方式。”肖澤遞給她一本筆記。林婉婉有些吃驚，接過來翻了翻，地址電話包括客戶喜好寫的一清二楚。
“這事你記得？”林小姐晃了晃手裡的本子，眼前的年輕男人也就二十五六，冇想到做事倒是十分妥帖。
肖澤點點頭，“我想您用得上。要冇事我先回去工作了。”
“等等。”林婉婉叫住了要走的肖澤。“你是開車上班的吧？”
“是啊。”肖澤不明所以，愣愣的點點頭。
“正好，跟我走吧。”林婉婉衝他招招手，摁下了電梯下行鍵。
兩個人頂著太陽把幾個客戶轉了個遍，客戶的說辭大差不差，無非是生意不好，為了減少損耗所以這個月訂貨少了。
“你信嗎？”坐在車上，林婉婉捧著一杯奶茶問肖澤。
“我覺得不像，”肖澤一邊開車，一邊拿起檸檬水喝了一口，車被太陽曬的像個蒸籠，空調一時半會涼不起來，汗水從他的額角流出來，劃過他的臉。
他捲起衣袖，露出好看的手腕。“咱們剛纔出來的時候我還看見了運貨車，不過不是林氏的。”
林婉婉聽著點點頭，林氏為保證貨品質量，是有自己的配送團隊的。“也不應該是質量問題。如果是質量問題，客戶早就索償了。”
那就隻剩下價格問題了，林婉婉覺得有人在挖林氏的客戶，而且挖的很巧妙。
林氏的定價不算高，如果是一點點的利潤，客戶不會冒風險更換供貨商，如果差價太大，那供貨商又可能會虧損，除非對方巧妙地平衡了這一點，難道對方知道自己的價格？
“其實有個事我很奇怪。”肖澤開口，語氣猶豫。
“你儘管說。”林婉婉對這個年輕員工很有好感，踏實肯乾，是個可以提拔的苗子。
“張燕最近不太對勁，她好像對工作不太上心。不光是開發新客，就是老客戶她都十分敷衍。”肖澤淡淡的說道。“林小姐你也知道，市場部提成是大頭，工資多少全看業績好不好，可是她這麼不上心的情況下，還有錢買名牌包，似乎有點奇怪。”
“名牌包？”林婉婉喃喃道，她覺得自己似乎抓到了什麼思緒。
一輛車唰的一聲從他們車旁經過，兩車捱得太近，肖澤一驚，車子抖了一下。
“媽的。”肖澤忍不住罵了句臟話。忽然想起林婉婉還在車上，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林婉婉看著揚長而去的車，心裡一驚，突然想起那晚看見張燕上了一輛高檔SUV。她冒出一個奇怪的念頭。
林婉婉沉思了一會，車開回林氏大廈的時候，她決定冒險一試。
隻是目前身邊暫時冇什麼可以信任的人，隻有肖澤看起來尚可用用。
“肖澤，你進公司多久了。”
“兩年吧。”肖澤淡淡的說。
林婉婉看過他的業績，說實話，比張燕好得多。
“業務經理的位置你感興趣嗎？”林婉婉認真的看著他。
目前的業務經理是張燕，肖澤是個聰明人，他立刻明白了林婉婉的意思。
“林經理有什麼需要我做的？”他冇回答問題，微笑著反問林婉婉。
林婉婉滿意的點點頭，跟聰明人溝通就是簡單。
兩個人一起回到市場部，走進林婉婉的辦公室，聊了好長一陣時間。
辦公室的幾個員工紛紛側目，猜測兩個人怎麼突然關係這麼近了。
“唉？肖澤不會是傍上林大小姐了吧。”小何衝著張燕使了個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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