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彤把東西拿上來。”
周老爺子吩咐道。“是，爺爺。”
周彤出門不到三分鐘又進來，手裡多了一個檔案袋。“秦小友，這些都是你的了。”
周老爺子直接把檔案袋推倒秦世明麵前。檔案袋是透明的，所以，秦世明一眼就看出來是兩張房產證，以及幾把車鑰匙，有法拉利，有保時捷，還有奧迪，甚至有勞斯萊斯的車鑰匙。房產證秦世明倒是冇打開，按照周家人手筆，兩套房產總值恐怕接近一個小目標了。“老爺子，你是看不起我嗎？”
秦世明並不心動，反而蹙著眉頭把東西推了回去。“小友，這是何意？”
周老爺子整不會了。“我拿周家人當朋友的。”
秦世明一臉誠摯道：“朋友之間相互幫助，理應如此，前些日子收了周家銀河數娛，事後我挺懊惱的，如今又是車子房子，豈不是拿我當外人？”
“不，小秦啊，你誤會了，這是診金……”
周寅解釋道。“朋友之間需要付診金嗎？”
秦世明堵了回去。“秦老弟，你的醫術我們信得過，隻要你儘全力，不管能不能治好我父親，我都謝謝你。”
周興文神情有些激動，“同時，也請秦老弟幫忙保密，此事絕對不能讓第二個人知曉，包括你女朋友，至少，在我父親冇有痊癒之前，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他還活著。”
“可以。”
秦世明點點頭，仍舊將東西推了回去，堅持道：“這些東西你們拿回去吧，如果有需要我會主動向你們開口的。”
“這……”
周家眾人麵麵相覷，還真有人不喜歡真金白銀的？兩套房子全都是彆墅，加起來總價超過八千萬，車子也不便宜，每一輛都超過百萬，其中有一輛車更為特殊，全球僅有三輛！
“秦老弟，你好歹收一樣吧，多少是我們周家的一點心意。”
周興文與秦世明年紀相仿，彼此也聊得來，笑著道：“而且，我們周家主要人員全部出動，你卻不收，讓我們多冇麵子啊？”
“那，那我就拿奧迪開吧，麪包車有點長，市區裡不太方便。”
秦世明考慮了一下，拿走了奧迪車鑰匙，隻是拿起車鑰匙的時候，感覺怪怪的，怎麼跟秦漫雪奧迪車鑰匙不一樣啊？但秦世明冇多想，他本身不是招搖的人，雖然有一輛悍馬，不過太招搖，而且市區裡行駛太費油了。最重要的是，悍馬坐起來並不舒服。“這就對了嘛，來來來，咱們接著喝，明天再辦正事。”
看秦世明把車鑰匙收下，大家臉色好看了許多，周興文又重新端起了酒杯。又喝了幾杯酒之後，周老爺子與周寅先行離開，一來周老爺子上了年紀，今年已經七十八了，折騰不起，不能跟年輕人相比。而且，年輕人之間的話題他也插不上嘴，索性把空間留給年輕人去。“秦大哥，你的醫術跟誰學的啊？太神奇了。”
長輩一走，周彤的話也多了起來。其實，周彤一開始是瞧不上秦世明的，甚至因為秦世明對爺爺練拳一事耿耿於懷，雙方險些大動乾戈，如今周彤對秦世明隻有崇拜。尤其那天為鐘元、李金水等人治病的時候，周彤整個人都傻了。秦世明一雙深邃的眸子哪裡是眼睛？根本就是X光，隻需要掃一眼，三指一切脈，什麼人什麼病一清二楚。“自然是跟我師傅學的，不過，更多的是要上手。”
提及師傅，秦世明臉上浮現一抹感激與崇拜的複雜神色。冇有師傅，他恐怕真得在監獄裡呆五年，冇有師傅，他又豈能成為炎王國最年輕的九星將領？也不知道師傅近來可好，算算日子，自己有一年冇見過他老人家了。“你乾脆說你天賦高唄。”
周彤撇撇嘴，嘟囔道：“醫院每天接收那麼多病人，尤其是急診科，二十四小時連軸轉，什麼樣的病例冇見過？可我從未見過哪個醫生比你還厲害的。”
“嗬嗬。”
秦世明也不跟周彤深談，因為兩人認知不在一個層麵上，說多了都是淚，簡而言之——對牛彈琴。周彤剛要說什麼，接了一通電話，便告辭離開了，有閨蜜約她去唱歌，偌大的包間就剩下秦世明與周興文兩人。“秦老弟，這杯酒我敬你，謝了。”
周興文意有所指，端起酒杯，二兩的白酒咕嚕咕嚕一口悶了。這一次秦世明冇有攔著，問道：“先跟我說說你爸的情況吧，我心裡有個數，晚上琢磨一下該如何進行治療。”
“嗯。”
周興文燃起一根菸，猛吸一口，擰著眉頭道：“那是十年前，我小學畢業那年冬天，眼瞅到了年根，我爸本來是要提前回家的，可那天晚上突然接到他們單位打來的電話，我父親受傷了。”
“爺爺與我二伯連夜趕往京都，在京都整整搶救了七天，我父親的命是保住了，可直到現在仍未醒來，也冇有半點意識。”
“每天躺在病床上，全靠液體氧氣續命，說是植物人，其實情況比植物人差得多，心肺已經失去了自主活動功能，與活死人無異。”
秦世明冇有打斷周興文，一邊抽菸，一邊眼神示意周興文繼續往下講，腦子裡不停思考著治療方案，以及治療中途可能會發生的風險。“爺爺風雨一生，覺察到有人要對我們秦家不利，而我父親當時風頭大起，極有可能觸碰了某些人的利益，所以，暗害我父親。未了儲存秦家實力，爺爺對外宣稱父親不治身亡，秦家從十年前便開始著手生意上麵的佈局，儘可能遠離權力中心。”
“你爺爺看得很遠。”
秦世明很佩服老爺子的睿智，他比自己能忍，也比自己還要謹慎。其實，周寅與周興文、周彤都見識過秦世明玄之又玄的醫術，可前些日子卻隻字未提救人一事，直到前兩天秦世明為錢多多診病，周家才確定了要請秦世明幫忙。早先送出去的銀河數娛，則是一種交好的方式。“如果冇有爺爺，周家恐怕早就被壓垮了吧。”
周興文悶悶喝了一口酒，還要繼續聊，兜裡的電話卻響了起來。見是錢多多打過來的，周興文也冇遮掩，當著秦世明的麵接了起來。“玩？玩什麼？我跟秦老弟一起喝酒呢，冇空跟你玩。行吧，那我把電話給秦老弟，你自己跟他聊。”
周興文把手機遞給秦世明，“錢胖子，說要請你過去玩兒，在長江東路。”
“喂，錢少，有事嗎？”
秦世明不明白長江東路幾個意思，不過還是接聽了錢多多的電話。“秦老弟，快來啊，兄弟找到一個好玩的地方，巴適得很。”
錢多多一口方言，味兒很重，同時也很興奮。“什麼地方？”
秦世明隨口問道。“江海市長江路，一排小妹兒穿短褲，我問小妹兒冷不冷，小妹兒問我整不整……”
錢多多在電話那邊唱了起來。“……”
秦世明黑著臉把電話給撂了，錢多多還真是個——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