巔峰狀態，僅有兩厘米，這不叫短，這跟冇有一樣一樣的。話再難聽點兒，連門都進不去！
就這還想生孩子？想啥呢！
“我，我去給你們拿一些點心。”
雖然是過來人，雖然都快四十的人了，可自家老公與彆的男人談論那種事情，張雅淑也臊得慌，為避免大家都尷尬，藉口走了。“秦醫生，你能幫我瞧一瞧嗎？我，我現在都感覺自己不像男人，最次也是不完整的男人！”
張雅淑走後，古風大倒苦水，隻感覺顏麵無光。“我老婆知書達理，溫柔賢淑，可咱們都是男人，你更是醫生，生理方麵這點破事兒你都明白，我知道她不滿足，雖然每一次裝得很像，那也隻是不想傷我的自尊心。”
秦世明點點頭，他能理解古風的心情，都是老爺們兒，如果那兒不行了，真是徹底廢了。何況家裡還有這麼漂亮一老婆？“而且，我也的確想多要幾個孩子，我們家的事情你應該聽說過一些，老爺子心裡有遺憾啊，做兒子的我心裡怎能不知？”
說到這裡，古風又是重重歎息。“秦醫生，你，你能幫我看看嗎？”
“當然可以。”
秦世明再一次強調道：“我是醫生，治病救人就是我的職責，找到我的任何一位病人，我都會負責到底，竭儘所能，解決患者的苦難。”
“來，我給你檢查檢查。”
說著，秦世明衝古風招招手。古風心中大喜，連忙站起來，走到秦世明麵前大概一米處的地方站著，動手就要去解褲腰帶。“噗！”
秦世明一口茶水噴了出來，瞪大了眼睛道：“你，你要乾嘛？”
站在老子麵前脫褲子，是想非禮老子嗎？老子隻對美女感興趣，你一個五十來歲的小老頭子脫褲子，這不是存心噁心人？“秦醫生，不是你要給我做檢查的嗎？”
“檢查不脫褲子嗎？”
“我脫褲子，你才能看得更加清楚啊。”
古風也是一臉迷惑，醫院男性科室檢查男性問題，不都脫褲子的嗎？這算啥啊，他秦世明就是醫生，怎麼還不好意思了呢？“不用不用。”
秦世明拒絕三連，腦袋甩得跟撥浪鼓似的。“我的意思是，你坐過來，我給你把把脈。”
“哦，你是這個意思啊，我還以為你讓我脫褲子呢。”
古風憨憨撓頭。“……”
秦世明很無語，脫褲子乾嘛？看小蘿蔔頭？給自己找點自信？完全冇必要。秦世明自認為，他作為男人的本錢很足很足，普通人難以企及。當下秦世明便開始為古風把脈，足有五分鐘的樣子，秦世明這才抽回了手，心裡已經有逼數了。“秦醫生，我，我是什麼情況？有的治嗎？”
古風迫不及待詢問道。古風就差問自己還能不能做真正的男人了。“能治，但會比較麻煩。”
秦世明擰眉道：“你身體這種情況不太好，如果我冇有猜錯的話，應該是受到輻射所導致的，是一種很奇怪的病。”
“或者說，這不叫病，而是後天畸形。”
“真是輻射導致的？”
古風麵色同樣凝重，他之前認真考慮過這個問題，因為剛剛換了一個工作環境，那地方輻射很大，身邊同事都出現了一些身體上的變化，甚至有兩名同事已經去世了。“是。”
秦世明點點頭，認真道：“如果要想徹底治好，隻能換一個工作環境，如果不更換環境，有效躲避輻射，頂多隻能抑製，讓病情不再繼續惡化下去。”
提到“惡化”
的時候，秦世明下意識瞄了瞄古風褲襠，心裡在想，都已經隻剩下兩厘米了，還怎麼惡化？難不成還能整個縮進去不成？是不是就變成女人了？那這就是無痛人妖手術啊！
“當然，最重要的一點，即便你換了工作環境，治好了病，重振男性雄風，至少一年內不能要孩子，你體內的有毒物質會影響到下一代。”
秦世明接著提醒道。這病其實不難治，關鍵點在於古風。如果捨棄現在這份工作，那什麼都好說；但如果不捨棄的話，將來必定是國家功臣，國之棟梁，是要寫進族譜，寫進曆史的。絕逼光宗耀祖！
可那樣的話自己就做不成男人了。兩難啊。“冇有兩全的法子？”
古風悶悶的抽著煙，神情糾結，甚至是痛苦。“世間安得兩全法？”
秦世明搖搖頭，“能力有限，真想不到完全的法子。或許，你調一個工作崗位會好一些，輻射對於每個人的傷害是不一樣的。”
“對每個人的傷害程度也不一樣，唯有一點，距離輻射越近，傷害越大，影響也越大。”
“你先給我開點藥調理一下身體吧，回頭我再考慮一下，考慮好了，再聯絡你，如何？”
古風一時間拿不定主意，他需要跟老婆，需要跟老父親好好協商一下此事。“可以，我基本都有空。”
寫好藥方之後，秦世明便告辭，回客房休息去了。這邊秦世明剛一走，張雅淑便端著點心進來了，她一直在後門聽著，為了顧及男人的麵子，冇出來而已。“老公，你怎麼想的？”
張雅淑走到男人後麵，給男人捏肩膀，聲音輕緩而溫柔，像是春水一般，一點一滴，緩緩滲入人心。“我拿不定主意。”
古風坦言道：“一方麵為國家，一方麵是為了小家，舍小家為大家這種口號誰都會喊，誰都能喊出來，可有幾個人能做到呢？”
“我古家七子，如今就剩下我一根兒獨苗，還得了這該死的病，如今雖然有平安，但老爺子的心情你我都知道，他想咱們多生幾個孩子啊。”
“而且，也委屈你了。”
古風回頭溫柔的看著女人，捏著女人的手，滿是心疼。食色，性也，人的本能，人之常情。人夫妻兩口子聊這事兒，也冇什麼不好意思的。張雅淑輕輕搖頭，繼續給男人捏著肩膀，“要不還是跟爸商量一下吧，他見多識廣，主意由他拿，他怎麼說咱們怎麼做就行。”
“我一個女人家，不懂什麼民族大義，我隻希望自己的男人好，自己的家庭好。”
“而且，如你所說，古家已經奉獻了太多太多了，你我年紀一天比一天大，萬一以後身體恢複了，又生不了了怎麼辦？”
“你說得有道理。”
古風明白了女人的心意，眼神柔和又無比堅定，轉身撥通了老父親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