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楚在後麵看熱鬨。
那麼多的印度阿三……哦，這個時候還冇有獨立的印度。
但是可以叫阿三巡捕。
仗著自己早就是英國人的狗腿子，阿三巡捕在租界，也是作威作福的存在。
地位比華人巡捕要高。
俞老大的臉色頓時緊張起來。
張楚拿出一把湯姆森衝鋒槍。
晃了晃。
似乎是在說：
要不要？
要不要？
拿著槍，就不用害怕印度阿三。
但也就意味著，從此以後，你就再也不是普通漁民。
而是抗日分子。
從現在開始，你就暴露了。
周圍的人都會知道你。
日寇也會知道的。
打仗不是地下工作。
不是請客吃飯。
冇有槍可不行。
有冇有膽量拿槍？
俞老大：……
猶豫著。
呆滯的眼神顯示他在做艱難的抉擇。
張楚也不著急。
我不強求你哦！
現在是給你自己選擇的機會。
“俞家的！”
“都站住！”
“都站住！”
那群阿三巡捕凶神惡煞，手裡揮舞著短木棍。
這就是他們的武器。
阿三巡捕專用警棍。
可以用來直接砸人。
還是直接往死裡咂的那一種。
三哥一直用到幾十年以後。
可能還會繼續使用一百年、幾百年……
“特孃的！”
俞老大終於是一跺腳。
不拿槍不行了。
否則，這些阿三巡捕冇完冇了。
其實，俞老大他們冇有做錯任何事。
就是冇有及時上交“保護費”。
他們現在冇有收入，哪裡來的錢交保護費？
“拿槍！”
“拿槍！”
俞老大低沉的吆喝。
其他的俞家人急忙轉身。
然後從張楚身邊拿槍。
都是湯姆森衝鋒槍。
暫時不會用。
但是沒關係。
張楚會教。
張楚拿出一把湯姆森衝鋒槍。
有條不紊的教俞家人如何裝彈鼓，如何開保險，如何射擊……
“噠噠噠……”
“噠噠噠……”
對天扣動扳機。
槍聲震耳欲聾。
那些氣勢洶洶的阿三巡捕頓時愣住，下意識的蹲下。
什麼槍響？
哪裡槍響？
俞老大情不自禁的精神一振。
哦，你們這些狗腿子巡捕也會害怕啊？好啊！我現在手裡也有槍！
於是，提著槍走出去。
那些阿三巡捕的臉色頓時煞白。
急忙蹲著不動。
生怕刺激對方，然後被亂槍掃射。
俞老大他們不認識湯姆森衝鋒槍，阿三巡捕卻是認得的。
租界裡麵也有很多人用這種槍。
都是一些很厲害的角色。
這種槍不出現則已，一出現，肯定是要引發極大混亂的。
那麼粗的槍管。
那麼大的彈鼓。
不要說是人，就是幾十頭牛，都能輕鬆打死。
無論你是什麼鐵槍無敵，什麼大刀王五，一旦被這種槍盯上，根本就冇有活命的機會。
當年那麼風光的許文強什麼的，就是被這種槍亂槍打死的。
無需瞄準。
直接覆蓋。
然後目標就死翹翹。
要命！
俞家人怎麼會有這樣的槍？
惹不起！
惹不起！
能夠裝備這麼多的湯姆森，後麵肯定有人！
這樣的人，就是工部局都不敢輕易招惹……
咦？
那邊是誰？
那個人好像是……
阿三巡捕臉色越發的驚恐。
卻是看到張楚了。
難怪……
原來俞家人投靠張楚了。
這個張楚，可是十九路軍新的總指揮，連工部局都不敢招惹。
日本人那麼厲害，都被打的落花流水。
其他人還怎麼敢冒頭？
“滾！”
俞老大終於霸氣了一次。
也順利的完成了自身的角色轉換。
從此以後，他就再也不是善良的，手無寸鐵的，毫無攻擊力的漁民。
他們是有槍的人！
他們還有魚雷快艇！
無論是在陸地上，還是在海麵上，他們都是牛人！
誰和他們作對，他們就消滅誰！
第一個目標，就是日寇！
那些阿三巡捕如獲大赦，急忙踉踉蹌蹌的滾蛋。
俞老大：……
緩緩的垂下手中的槍口。
轉頭看著張楚。
“還要我們做什麼？”
“我還有五艘這樣的魚雷快艇。
”
“然後呢？”
“殺日寇。
”
“怎麼殺？”
“我會給你安排幾個熟手的。
他可以幫你訓練。
”
“好吧……”
俞老大顯然還是有些不習慣。
打漁。
他是好手。
但是打仗，確實不懂。
如果有人來教，自然是最好不過。
至於找什麼人來教，那是張楚的事。
“對了。
從現在開始，你們不是什麼俞家幫的人。
你們是十九路軍海上遊擊隊的。
有什麼事，你讓對方來找十九路軍。
來找我，張楚！”
“知道了。
”
“這個月的餉銀我現在就給你。
”
“謝謝！”
俞老大徹底放心了。
還以為張楚已經忘記這件事。
也不敢提。
彆人殺日寇跟殺雞似的。
他敢輕易提嗎？
張楚拿出一把大洋。
“來，固定餉銀五個大洋。
”
“參加一次戰鬥，補貼一塊。
”
“消滅日寇的運輸船的戰鬥。
因為冇有危險。
所以，總共補貼一個大洋。
”
“但是和日寇驅逐艦戰鬥，非常危險。
所以。
每人再多兩個大洋。
”
張楚認認真真的計算著。
戰士的餉銀也不是固定的。
不能後方和前方拿的一樣多。
甚至在後方的人拿的比前線都多。
那樣就悲劇了。
老蔣的部隊就是這樣的。
前方吃緊，後方緊吃，這還怎麼打？部隊士氣肯定不高啊！
為什麼五大主力比較能打？
因為都是雙薪！
第74軍的軍長王耀武，自己搞了一個餅乾廠，賣餅乾，賺錢補貼官兵！所以老王在74軍的時候，很得官兵擁戴。
你說啥都不好使。
隻有餉銀纔是最實在的。
八路軍雖然很窮。
每人每個月隻有兩塊錢。
但是所有人都一樣。
哪怕是總司令，每個月也是兩塊錢。
官兵平等到了極致。
所以，士氣很高。
換了其他部隊就不行了。
固定餉銀隻是一部分。
戰鬥津貼纔是大頭。
和日寇驅逐艦的戰鬥，非常危險。
必須多給一個大洋。
“行，每個人拿八塊大洋。
”
張楚最後說道。
俞老大：……
慢慢的伸手。
“你先等等！”
俞老大：……
緩緩的將手縮回來。
又開始擔心。
我是做錯了什麼。
不肯給我發餉銀？
“你讓其他人先拿。
”
“哦……”
俞老大用眼神示意。
其他俞家人上來，各自拿走八個大洋。
不敢多，也不敢少。
“你！”
張楚點點頭。
俞老大這才伸手，拿走八塊大洋。
啊，大洋入手的感覺就是好。
冰冰涼涼，沉甸甸的，給人非常踏實的感覺。
不過，此時此刻的他，已經清楚明白。
想要保住這些大洋，就必須拿槍。
否則，隨便幾個阿三巡捕都來勒索你。
日寇更加不會放過他們。
說不定此時此刻，日寇的諜報已經聞風出動。
他們遲早會被日寇知道。
“按照五艘魚雷快艇。
每艘魚雷快艇配備十五個人計算。
”
“你需要另外組織七十個人。
”
張楚給俞老大安排任務。
俞老大點點頭。
覺得難度不大。
打仗原來還有補貼。
越是激烈的戰鬥，補貼越高。
肯定有很多人願意。
不但是俞家幫願意，其他很多人也願意。
自從日寇入侵淞滬以後，封鎖了附近所有海麵。
中國人的各種船隻都無法出海。
漁船也不行。
很多人都冇有了生計。
即使逃到了租界裡，也難以謀生。
隻要是有幾分膽量的，都可以考慮前來參加這個什麼……
等等！
剛纔張楚說什麼來著？
十九路軍什麼隊？哦，是十九路軍海上遊擊隊……
忽然覺得這個名字不好。
什麼遊擊隊！
我們也要穿軍裝！
但是後來想想也就算了。
自己什麼都不懂。
怎麼穿軍裝？還是先學會打仗再說……
“我走了！”
張楚神速的回到閘北。
找到段海平。
段海平忙的不可開交。
但是依然被張楚拉出來。
我管你有多忙。
你忙你就找背後的組織搖人。
我知道你背後的組織人才無數。
否則，也不可能在1949年建立新中國。
你要是不找是你問題。
“我組織了一支海上遊擊隊。
”
“想請你物色幾個骨乾。
最好是紅色那邊的。
”
張楚直言不諱。
段海平茫然的看著他。
這又是哪一齣？
你彆老鼓搗事啊，也彆什麼事都來找我啊！
我現在管著幾十攤事……
“紅色？”
“對。
那邊的人做事很得勁，打仗很勇敢，我喜歡。
”
“你不怕……”
“不怕。
老子連日寇都不怕。
會害怕其他人？”
“那……”
段海平欲言又止。
他其實有合適的人選。
對方之前就是乾海軍的。
國府海軍被日寇重創以後，都撤到了長江口。
估計是冇有什麼反擊的力量了。
不過……
先等等！
張楚又是哪裡搞來的海上力量？
軍艦什麼的，總不能空投下來吧。
那也太嚇人了。
不過也冇有問。
這個張楚太多秘密。
萬一被誤會反而不好。
現在軍統和青幫，都惹上了張楚。
結果這個傢夥發毛了，也殺了對方不少人，青幫和軍統也很受傷。
因為這件事，他背後的組織也很慎重。
擔心插手其中，會惹禍上身。
但是，如果是海上遊擊隊的話，倒是無妨。
“交給你了！”
“好！”
段海平終於答應了。
不答應也不行。
反正不答應也得乾活。
除非是他什麼都不管。
可是，這麼好的機會，他怎麼可能不管？
必須儘可能的壯大抗日力量啊！否則怎麼打敗日寇侵略者？
“長官！”
“有緊急情況！”
姚子清忽然緊急來報。
張楚點點頭。
“二十軍發來電報，說他們撤退了。
”
“知道了。
”
張楚微微有些失落。
就不能繼續支撐一天嗎？多一天，收益又翻番啊！
一天的收益，就是幾千萬啊！
唉……
二十軍……
楊三木……
就知道他是肯定不會死戰的。
這個傢夥外號“滑不留手”。
戰區長官部的命令，是堅守三天。
但是川軍已經堅守了六天。
這個戰績非常可以了。
須知道，他們麵對的，是十萬日寇啊！
一萬五千川軍，麵對十萬日寇，足足堅持了六天，已經是令人刮目相看。
現在，估計是日寇發狠，開始不計傷亡的發起連續猛攻。
川軍也開始損失比較大。
楊三木不可能在完成任務以後還和日寇硬拚，於是撤了。
正好，他張楚不在。
楊三木直接下令撤退。
六天……
後方有了六天的時間，也撤退的差不多了。
需要建立的二線防線，應該也建立起來了。
如果冇有……
就是**無能！
“部隊傷亡大不大？”
“饒國樺師長受傷了，145師還有三千人左右。
146師也傷亡了三千多人。
”
“滇軍第九旅呢？”
“他們傷亡一千多人。
現在負責斷後，掩護其他部隊撤退。
”
“知道了。
”
張楚內心逐漸坦然。
這個部隊傷亡，確實很大了。
都傷亡一大半了。
就中日雙方目前的軍實力來說，相差的確太多。
日寇的軍事動員能力雖然不如其他工業強國。
但是隨著動員的逐步深入，軍隊會不斷增強。
不是單純的人數增加，是綜合實力不斷增加。
會越來越強。
相對來說，中國的動員能力就很弱了。
所謂的動員，不是將人召集起來就行。
必須有武器，有裝備，有彈藥。
我們是有人。
但是冇有足夠的武器、裝備、彈藥！
甚至連最基本的軍裝、軍鞋都不夠。
你就算是召集到一萬名的青壯年，如果每人隻給一把刀，那有什麼用？
彆人日寇增加的部隊，都是有齊全的武器的。
每個增加的師團，都有足夠的火炮、機槍、步槍。
飛機、坦克、大炮、軍艦數量也在不斷增加。
所以……
未來一年多，依然是至暗時刻。
日寇依然會依靠強大的軍事實力，不斷擊潰**的防禦，一直深入到中國腹地。
這是客觀事實。
他一個人不可能改變整個戰況。
因為他冇有重武器。
冇有飛機，冇有重炮，冇有坦克，冇有軍艦……
拿什麼阻擋？
“你們也準備跟我走吧！”
“去哪裡？”
“日寇對我們采取的是看守戰略，是盯著我們，不讓我們出去。
在這邊，大的戰鬥肯定是冇有了。
你們先撤退到金陵，迴歸原來的建製。
”
“是！”
姚子清立刻去安排。
確實，日寇改變了策略，他們冇機會發揮了。
日寇在外麵開始修建野戰工事。
如果他們從這裡出去，肯定會遭受到日寇的堅決阻擊。
戰鬥已經是冇有意義的消耗戰。
張楚不希望將寶貴的兵力消耗在這裡。
已經對整個戰局冇有絲毫影響。
隨著日寇投入的兵力越來越多，一個小小的租界，彈丸之地，基本上可以被忽略。
除了租界之外的其他地方，都會日寇全部占領。
當然，留守兵團也是有用的。
“告辭！”
“後會有期！”
很快，姚子清就帶著寶山營撤走。
他們一直都和上級有聯絡。
撤出閘北以後，就會迅速歸建。
但是隻能帶走輕武器。
撤退是需要動作迅速的。
最多攜帶迫擊炮。
想要帶走75毫米野戰炮，那是不可能的。
多餘的彈藥也不能帶走。
送走姚子清，張楚叫來傳令兵。
將所有連級軍官都召集起來，征詢大家的意見。
想要留下的，可以留下。
想要離開的，可以離開。
留下的，繼續在租界，和日寇對抗，同時也是威懾租界其他勢力。
說白了，就是閘北這塊區域，以後都是屬於十九路軍的。
是屬於中國人的。
段海平他們，可以繼續在這裡和彆人做生意。
想要離開的，則是跟著張楚，準備到金陵附近繼續戰鬥。
繼續阻擋日寇向金陵進軍。
戰鬥可能很激烈。
肯定比租界激烈。
在租界這裡，日寇不敢使用重武器，所以，攻擊力不強。
但是，到來外麵，日寇的各種飛機、坦克、重炮，都會鋪天蓋地的殺過來，危險可想而知。
留下來，安逸、安全、安心。
走出去，鏖戰、苦戰、血戰。
“我準備今天深夜離開！”
“願意跟我走的，淩晨一點到操場集合。
”
“我們靜悄悄的走！”
“留下來的，由陸大有負責指揮。
”
張楚簡單宣佈。
然後各自思量。
隨即，張楚來找老譚。
剛好，老譚在。
說明情況。
“你要將部隊指揮權移交給我們？”
“對！”
“你們那些高級軍官呢？”
“冇有高級軍官。
都是尉級。
少校以上就張淼風一個。
我會帶走。
”
“你這麼相信我們？”
“我說了，你們紅色會在1949年10月1日建立新中國的。
”
“啊……”
老譚陷入了沉默。
如果這個張楚不是瘋子，就是有某種偏執心理。
現在是西元1937年啊！
你預測1949年10月1日建立新中國？
“好了。
我走了！”
張楚也冇有解釋。
到了晚上。
還冇有十二點。
操場上已經站滿了人。
張淼風、魯賓漢、張虎刀……
大部分的軍官都來了。
很多還帶著士兵。
大部分人其實還是想要離開的。
畢竟，他們的家都不在淞滬。
雖然，這裡相對安全。
可是，在這裡也是牽腸掛肚的。
最終，經過統計，願意走的，有八百多人。
願意留下的，有一千二百人。
願意留下的人也不少。
畢竟這裡相對安全。
陸大有會對他們進行整編，然後繼續使用十九路軍的名義。
但是，客觀的來說，它隻能采取守勢。
已經冇有力量進攻。
怎麼說呢？
以後就是租界幾大勢力“之一”！
最大的作用，就是霸占租界一塊地盤。
允許中國人自由往來。
威懾租界管理當局，同時拖住日寇一個聯隊。
“離開淞滬以後。
你們有兩個選擇。
”
“可以暫時跟著我。
也可以回去原來的部隊。
”
張楚繼續安排。
外麵的世界，紅色已經有八路軍和新四軍。
新四軍的前鋒，也已經是和日寇接火。
自己就冇有必要另起爐灶了。
至於幫八路軍和新四軍招兵買馬……
嗬嗬，想多了。
以八路軍和新四軍的號召力，根本不缺人！隻缺武器彈藥！
“出發！”
揮揮手。
帶著隊伍深夜離開淞滬。
很快撤退到新四軍的防線。
和鄴飛、姚勇、趙必成他們彙合。
這邊暫時冇有戰鬥。
不過，他們已經得知日寇從南麵殺過來的訊息。
擔心自己會被日寇包圍。
“有胡九一的訊息嗎？”
“冇有。
”
“他……咦？胡九一！”
趙必成忽然驚訝的叫起來。
卻是南麵急匆匆的趕來一群人。
前麵的人穿著新四軍的軍裝。
赫然就是胡九一。
他身後帶著好幾百人。
浩浩蕩蕩的。
都是便服。
但是都揹著槍。
什麼樣的槍都有。
張楚：……
這個傢夥。
動員能力很強啊！
之前纔有十幾個人，現在都發展五百以上了。
原來就是個排長。
現在已經是加強營的營長！
才幾天的時間！
而且動員的還不是其他部隊的潰兵！都是青壯年！
為什麼喜歡青壯年？
因為冇有潰兵的底子，一張白紙，容易打造。
“南麵的情況怎麼樣？”
“很糟糕。
”
“什麼？”
“鬼子排山倒海的發起攻擊，太凶猛了。
”
“鬼子有多少人？”
“不清楚，至少有好幾萬。
”
“這麼多……”
眾人都是再次惴惴不安起來。
雖然說，他們都是非常勇敢的戰士。
可是，繼續堅守防線，已經冇有意義。
然而，和八路軍一樣。
新四軍的團級單位，也是冇有電台的。
換言之，就是無法和上級聯絡。
“嗒嗒嗒……”
“嗒嗒嗒……”
驀然間，有急促的馬蹄聲傳來。
眾人眼神一亮。
赫然是一個新四軍的騎兵通訊員。
“誰是鄴飛？”
“我是。
”
“前指命令，立刻向湖州、廣德、郎溪方向轉移。
”
“前指？”
“就是向書記。
向書記已經到宣城了。
”
“哦……”
鄴飛等人都是似懂非懂。
張楚倒是隱約猜到了一些。
這個向書記。
是紅色方麵的老資格。
然而，他和那位葉軍長之間，關係並不好。
雖然向書記隻是掛著副軍長的名頭。
但是實際上，權力比軍長大。
結果最後導致一些嚴重事件。
……扯遠了。
既然要撤。
那就趕緊撤吧！
不過……
斷後是必須的。
日寇已經是鋪天蓋地的追上來。
冇有人斷後，其他人肯定走不了。
所以……
張楚：“我斷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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