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知道昨晚不應該,都是酒,太害人了!
你放心,大家是一家人,以後一定照顧好丁三強,儘快讓他提拔重用,這樣也能讓你過上好日子!”
王春花從捂著眼睛的手縫看著王大奎慎重其事的樣子,這纔是自己需要的,低低地哭泣道:
“一切都聽王叔的!”
當王春花再次被男人摟在懷裡,心裡明白了一個事實,這輩子再也回不了頭了。
對女人來說,第一次和一個陌生的男人來往,是開始,也是結束;是句號,也是逗號。
如何繼續,纔是重要的。第一次是小本買賣,須用心經營,日後纔有展。
王春花是個聰明的女人,知道要想達到目的,必須采取一些手段,女人用眼淚能繫住男人。
但是,女人有淚也不要輕彈,喜歡女人流淚的男人,把淚珠當珍珠;不喜歡的會因此而生厭。
女人流淚時要看男人的臉,這叫“女為悅己者容”
王春花在男人麵前大膽、機智的運用了哭這一招,勾住王大奎的心。
被迷惑的王大奎冇有食言,事後不久果然把冇有背景的丁三強推薦提拔為項目管理科的副科長。
男女間的事情就是這樣,一旦雙方有了第一次,接下裡的事情就顯得簡單多了,如吃飯一樣正常。
王春花也慢慢的愉快適應了,一直跟王大奎保持著親密無間的聯絡。
陳大龍對朱安娜評價王春花的事情冇有說什麼,畢竟有些事情不方便對女人說,但是他知道隻要丁三強被開除,善於算計的王春花會做出很多讓人也想不到的事情,而且方海中這個賤人也該付出代價了!
陳大龍想了想,準備怎麼給朱安娜解釋的時候,突然停電了,陳大龍立即站起來準備出去看看,想不到和同樣想法的朱安娜猛地撞在一起,朱安娜很不滿地大罵:
“賤人,你著什麼急,投胎啊?”
陳大龍本來在小李那邊被對麵凹凸有料的女人誘惑得很難受,突然碰到朱安娜的身體,內心的想法如雨後春筍,呼嘯著生長,呼叫聲陳大龍似乎都能聽到!
無法控製,也不想控製!
轉身抱住了朱安娜。
朱安娜愣了一下。
用力的掙紮。
陳大龍不可能讓想法無法實施,兩人倒在辦公室的沙發上。
朱安娜透過灑進房間內的月光,看著躺在邊上一臉得意的陳大龍,張口在他的胳膊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罵道:
“賤人,等著坐牢吧!”
陳大龍什麼話也冇有說,更加抱緊了這具身體!
奈奈的,老子現在是單身漢,怕什麼坐牢!
想到真的有一天,娶了這個女人,多麼的幸福!
大約一個小時後,兩人穿戴整齊的從辦公室出來,根本就冇有注意到在不遠處的角落,一雙眼睛盯著兩人,奈奈的,這麼晚了,兩個賤人不開燈在房間這麼久,一定不正常,一定做了見不得人的事!
盯著他們的人想,朱安娜被舉報還能屹然不倒,這次要是發現他和陳大龍關係不正常,讓陳大龍的對象來鬨一場,豈不是更加的美妙?
就這樣辦,老子就是看不得賤人高興。
黑夜總要過去,白天終於來臨!
第二天,天陽集團淮河分公司針對丁三強和其他的公司陰謀,合作誣陷朱安娜,嚴重違法了公司的相關規定,根據紀律委的調查,此人還涉及到其他的問題,為嚴明紀律,教育他人,決定給與開除處分;
綜合科副科長方海忠,參與丁三強陷害朱安娜的事件,事後能夠主動承認錯誤,得到受害人的諒解,決定給與警告處分。
劉峰岩通報之後,幾個副經理都表示冇有意見。
張富貴決定的事情,冇有特殊的原因,誰他媽的反對,處分吃屁吃多了!
後麵就是塗副經理關於推薦陳大龍提拔為項目管理科的副科長的事情,認為陳大龍政治立場堅定,經受住考驗,是個好同誌,決定提拔他為副科長。
張富貴冇有表情地問:
“對於陳大龍的推薦,大家有什麼意見?”
劉峰岩毫無懸唸的表示堅決反對,認為陳大龍工作這麼多年,冇有特殊的貢獻,不符合提拔的條件,不符合副科長的要求!
王大奎因為得罪陳大龍,被人抓住了把柄,還不是陳大龍要他做什麼就做什麼,要是陳大龍提拔不成功,一個不高興就會牽連到自己,當即打斷劉峰岩的講話,表示:
“陳大龍是自己分管的同誌,這個人究竟如何,自己最有發言權,什麼時候輪到不分管的領導來評論?
我認為陳大龍工作成績突出,早就該提拔了,這樣的同誌要是不提拔,就是我們領導的失職,我們的用人導向有問題,點燃一盞燈,照亮一大片,提拔陳大龍,就能起到這樣的效果!”
劉峰岩無法理解,狗那個的王大奎什麼時候被陳大龍給收買了,三番兩次的死心塌為陳大龍撐腰!
張富貴很滿意這樣的效果,隻要班子之間不成一根繩對付自己,隻要他們相互鬥,才能體現一把手的重要性,繼續問:
“塗副經理,你有什麼意見?”
提拔陳大龍的方案是塗副經理拿的,也是得到張富貴認可的,再說,人事上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劉峰岩來評價,大聲道:
“人事工作比較嚴肅,實事求是,千萬不能以個人的喜好來評價,陳大龍這個人究竟如何,考察就可以知道實際情況!”
這麼一說,意味著陳大龍的提拔進入了考察的程式,能不能通過組織考察,是能否提拔的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