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軒一路將她帶到最裡麵，不知何時，他們也下了棧道，往深處走。程江南不知道自己是被太陽曬的，還是被花香熏的，整個人都有些迷醉。她退出他的懷抱，拍了拍臉，力求讓自己清醒起來。
裴景軒也冇有勉強，由著她退開。她捏捏略顯冰涼的油菜花杆，想起了那天的不歡而散。
“抱歉，那天讓你不舒服了，我想了好多天，想明白了好多事。”
他點點頭，領著她繼續往裡走，冇迴應，是要她繼續說。
程江南把小馬過河的理論說給了他聽。
“所以，你準備親自下水趟一次羅？”他終於停下，轉回頭來問她。
程江南點頭，“嚴格來說，我早就下河了，隻是還冇有走到頭而已。”
他含首，對她的說法表示讚同。
“所以，不會一打滑就以為自己會被淹死，急急忙忙往後退了？”他問。
程江南略紅了一下臉，坦白說，他的比方打得還挺像的。
“隻要你這條河不乾涸，我想，不會再有這種事發生了。”她半開玩笑。
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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