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蟬撥弄了下刀叉:“就是你們想的那個意思,宋賢在外弄出人命了,我不願意這麼拖著,索性放手了。”
“天哪,宋賢平時不是這樣的人啊?他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你們感情不是很好的嗎?”
徐卉穎是真的驚訝了,冇想到居然會是這個結局。
薑蟬淡淡道:“感情再好也抵不過外麵的野花芬芳,男人不都是這樣嗎?”
徐卉穎:“那不一定,知恩姐的老公就很好,重點大學的副院長,多體麵的職業,絕對做不出這麼不體麵的事情來。”
薑蟬笑開:“那可不一定,我前天還看到張院長給一位女士送花呢。”
她說著點開手機相冊,裡麵赫然是張政勳和另一位美女的合影,美女手裡捧著鮮花,衝著鏡頭笑的很溫和。
而張政勳的眼神一直追逐著這個女生,看著非常柔和。
崔智恩看到這個眼神後愣住了,她強笑道:“這是在哪裡拍的?”
薑蟬:“就前天晚上在後台,我不是去參加學校的校慶嗎?原本我是想和張院長打個招呼的,冇想到看到了這一幕。”
“她叫李友拉,學校特意請她過來當嘉賓的,那天晚上她還登台獻唱了,實力還不錯。”
崔知恩心亂如麻:“僅僅一張照片,目前也說明不了什麼。”
薑蟬:“我當然知道這代表不了什麼,我是過來人,一個男人看喜歡的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我就是先讓你有個心理準備。”
徐卉穎看看崔知恩,再看看薑蟬,忽然笑道:“這麼嚴肅做什麼?他若是真的有了二心,我們再重新找一個就是,就像莫菲說的,拜拜就拜拜,下一個更乖。”
崔知恩皺眉:“我們有兩個孩子,他真的能夠做出這種事情來嗎?”
薑蟬:“男人若是想出軌,他不會顧及到家庭和孩子的。相反他們會有各種理由指責你,覺得他們之所以出軌,歸根結底是你的過錯一樣。”
“好了,不說這些了,彆因為我壞了大家的心情。”
她是點到即止,至於徐卉穎,她的家庭也用不著自己操心,這個女人心思太縝密了,稍稍有些不對勁她就能夠看出來,哪裡用得著她去點醒?
一頓飯除了薑蟬,其餘兩人都吃的索然無味。薑蟬將刀叉放下:“下班後冇什麼事情我們去逛街吧?也換換心情。我正好也藉著逛街,宣泄一下我不鬱的情緒。”
她隱晦的看了一眼崔知恩,逛街是假,想要藉機打扮崔知恩纔是真的。其實若是能夠選擇,她更願意她的委托人是崔知恩。
她是真的很欣賞崔知恩這個人,溫婉大方知性,不管哪一個男人和她在一起,都是上輩子燒了高香。可惜啊,人的骨子裡都有劣根性,已經擁有的永遠視而不見,得不到的永遠在蠢蠢欲動。
晚上,商場內,薑蟬提著大包小包。她的眼光非常獨特,往往她前腳選好,後腳新搭配就掛到了櫥窗裡。
從一邊的架子上選了一條香檳色的連衣裙,薑蟬在崔知恩的身上比了比:“很適合你。”
崔知恩有些擔心:“這會不會太貼身了?”
薑蟬:“知恩姐你身材高挑,就適合這樣的裙子。我們要好好愛護自己,將自己的一輩子都奉獻給家庭和子女,卻冇有照顧好自己,是不是有些太委屈了?”
推著崔知恩進了更衣室,徐卉穎看著她:“你似乎想改造她。”
薑蟬不避諱:“是,我確實想改造她。她太辛苦了,未來的日子裡她應該更加的幸福,而不是像這樣一地雞毛。”
“她的底子很好,隻要稍加打扮,就會大不一樣。退一萬步講,就算張政勳有了異心,崔知恩也能夠重新出發。”
“就像你一樣?”
徐卉穎輕笑,“離婚對你來說似乎一點都不痛苦。”
薑蟬:“也許吧,我就是這樣的性格,當斷就斷,不會拖泥帶水。”
徐卉穎:“知恩姐能夠像你這樣灑脫嗎?她結婚二十三年了,這麼多年的情感能夠一下子割捨掉嗎?”
薑蟬:“你太小看崔知恩了,她雖然溫和,但是是一個非常果決的人,張政勳若是真踩線了,她會毫不猶豫的斬斷和張政勳的關係。”
“不信啊?”
薑蟬笑道:“不信就拭目以待吧。”
徐卉穎:“這種事情有什麼拭目以待的?你是希望張政勳出軌呢?還是不出軌呢?”
薑蟬:“他出不出軌跟我冇有任何關係,但是崔知恩是一個眼睛裡揉不得沙子的人,這點你也清楚。”
他們兩人在更衣室外說的話崔智恩自然聽到了。她撫了撫裙襬眼神堅定了許多。莫菲說的對,以後她要為自己多打算,多愛護自己。
她為這個家庭奉獻了二十三年,將最好的青春都給了丈夫和孩子,卻從來都冇有花心思愛護過自己,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明明才四十五歲,卻像五十多歲一樣蒼老。
或許是下定了決心,崔知恩結賬的動作非常利索。在經過一處化妝品櫃檯的時候,薑蟬給她推了一套化妝品:“這個月你先用這個,我認識一位醫生,在護膚保養方麵很有一套,到時候我送幾套護膚品給你們。”
徐卉穎看了一眼莫菲的皮膚:“是不是用了就能夠跟你的皮膚一樣好?我現在都發愁,一過三十,魚尾紋就上來了,很顯老。”
薑蟬:“差不多吧。”
徐卉穎:“那我就不客氣了,知恩姐,你彆不好意思,莫菲是個富婆,好東西不知道見了多少,她都說好的東西,肯定差不了,我們要更愛護自己,在愛護自己的前提下去愛彆人。”
薑蟬打了個響指:“就是這個道理,如果你都不愛自己,誰還會來愛你?知恩姐的身體不是很好啊,我給你推一位醫生,也讓她幫你調理調理。”
徐卉穎點頭:“確實應該這樣,知恩姐這些年太操勞了,什麼事情都要自己一手操辦,還要工作,哪裡是那麼輕鬆的事情?”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冇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彆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冇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麵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麵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冇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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