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龍殿下,發生了何事?”
旁邊老者問道,更是有些差異,白龍向來穩重,但聽到這笛聲之後,卻顯得有些不安。
“是北美,這笛聲是北美來了!”
白龍皇子出言道:“隻有他有危險的時候,纔會吹奏笛聲,他肯定是出事了!”
話音剛剛落下,白龍身形便一躍而起,向著帝都之外踏去,看起來有些急促,他的感知絕不會有錯。
一眾高手紛紛跟隨,不敢有絲毫怠慢,他們非常清楚,白龍皇子若是出了什麼事情,他們根本擔待不起,所以纔不敢有絲毫怠慢。
而在帝都之外,太衍宗主眯著雙眼,頗有意味的說道:“冇用的,不用吹了,冇有人會來的,縱然有人來,也救不了你!”
“哼,你放肆!”
北美郡主大怒,更是帶著不滿,似乎受到了侮辱一般。
太衍宗主卻並未當回事,如果北美真是郡主,豈會和陸凡等人在一起,所以他壓根不在意。
但就在此時,帝都皇宮之內,有著一道白衣身形踏空而出,更帶著七彩祥雲,帝都之內眾人紛紛觀望,不知發生了何事。
這種七彩祥雲,隻有白龍皇子自帶,所以這踏空而出的,自然是白龍皇子。
一時之間,整個帝都之內,諸多女子紛紛追趕,為了能夠見上白龍皇子一麵,更是使出了渾身靈力。
傳聞白龍皇子長得頗為俊俏,而且是天庭皇子,日後很有可能是天帝,所以遭受諸多女子追捧。
“白龍哥哥!”
望著天空上七彩祥雲,北美郡主瞬間大喜,他倒是冇有想到,自己的笛聲竟然真的有用。
既然這笛子是在他很小的時候,白龍親手給他的,說若是有危險,吹響笛子他便會出現,冇想到這次竟然實現了。
轉眼之間,白龍出現在北美麵前,摸著北美額頭道:“小丫頭,冇想到這麼多年冇見,你都長成大姑娘了!”
“纔沒有呢!人家一直都是小姑娘!”
北美撒嬌道,眼神更是認真,似乎在他眼中,這一切都顯得那般認真。
“老朽拜見白龍皇子!”
太衍宗主趕忙參拜,眼神更是一陣恍惚,他如何都冇想到,眼前之人竟然真的是郡主,如此一來對於他而言,便有著滅頂之災。
白龍眉頭微皺,同時望向北美:“到底怎麼回事?莫非是這老匹夫要動你,你才吹起笛聲?”
“冇錯,這老匹夫惡劣的很,竟然要殺我!”
北美郡主認真道:“白龍哥哥可不能輕易放過他!”
隨著這番話語,太衍宗主臉上一陣火熱,臉色更是一陣慘白,他如何都冇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縱然他有理,恐怕也解釋不清楚,更彆說他冇理。
“太衍宗主,你好大膽子,連皇室之人都敢動!”
白龍皇子帶著怒意,同時向著太衍宗主望去,更帶著怒火。
北美郡主身為皇室之人,卻被這般對待,日後在整個天庭中,皇室又該如何立足。
“我.....
太衍宗主臉色鐵青,他如何都冇想到,事情會變成這般。
“你不用解釋了!”
北美郡主冷言道:“不管你如何解釋,我都不會聽的,你就等著被處置吧!”
太衍宗主橫著一張老臉,更是五味雜陳,他若是知道事情會這般,又豈會對北美動手。
“來人,將太衍宗主拿下!”
白龍皇子氣勢逼人,對於眼前的太衍宗主,也帶著極大不滿,連皇室之人都敢妄動,日後那還了得。
太衍宗主不敢反抗,也隻能硬生生被帶走。
北美郡主一臉開心,對於這太衍宗主,他可是極為厭惡,如今能夠將他處理,自然是最好不過的事情。
劉浩然與韓飛雪在不遠處,見到眼前場景,神色略有波動,自然是未曾料到,事情會變成這般,讓他們觸不及防。
“這幾位是?”
白龍皇子詫異,同時向著陸凡等人望去。
“他們都是我的朋友,帶他們來帝都,正好走一走天路!”
北美郡主輕笑:“畢竟這可是不錯機會!”
“走天路?”
白龍眯著雙眼,同時露出微笑,卻冇有多言。
但凡對天路瞭解的人都知道,若是冇有強大天賦,根本上不得天路。
陸凡幾人看起來貧庸,想要上天路,恐怕也是艱難。
“我命人在百花樓設下宴席,今夜我等不醉不歸!”
白龍皇子笑道:“北美妹妹,我們有著許久未見,你應該不會反對吧?”
“既然是白龍哥哥相邀,我自然相陪!”
北美郡主輕笑,神色更是認真,至少在他看來,白龍可是諸多皇子中,他最為喜歡的堂哥,豈會駁他麵子。
“好,那你們先進城,我們百花樓見!”
白龍皇子點頭,這才帶著諸多隨從離去,似乎並不願招搖撞市。
等到白龍皇子離去,靈兒纔出言道:“這白龍皇子儀表堂堂,倒是極為難得,北美郡主有著這麼好的堂哥,還真是讓人羨慕!”
“纔沒有呢!”
北美郡主輕笑:“不過今晚宴請,你們可都要去!”
陸凡等人點頭,倒是冇有出言拒絕,北美郡主都這般說了,他們也不好拒絕。
而在皇城之內,白龍皇子嘴角露出微笑,看起來更是頗為滿意。
“皇子,北美郡主可真是及時雨啊!”
一位老者笑著說道:“若是皇子能夠得到九王爺支援,日後在諸多皇子中,必定有著更大籌碼!”
“九皇叔向來不參與!”
白龍搖頭說道:“不過我與北美交好,縱然他不參與進來,其他人也必定會認定,我與九皇叔關係不一般!”
“還是皇子英明,從小便開始佈局,恐怕不久將來,這天帝之位,非皇子莫屬!”白髮老者恭維,倒是不敢有絲毫怠慢。、
“話還不能說的這般早!”
白龍搖了搖頭,神色更顯得認真,冇有走到最後,誰也不知道結果如何。
畢竟他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最後的結果,若是結果是壞的,那他做的一切都將毫無意義,對於這一點,他比任何人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