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恍如一夢身陷囹圄,這顆地球的地貌特征跟我所知完全重合。
為了以防萬一我把飛船停靠在這顆地球一處最高山脈頂部。
這裡氣候惡劣難以被髮現。
我封閉了飛船施展身形向淚生所在位置極速飛去。
雅這個女人腦洞極大她在我們那顆地球壓根就冇有設計隱藏自己飛船的功能,冇有隱形功能的三眼三號飛船防禦力極端強悍。
雅這是走了一條他強由他強,我有鋼鐵牆,他橫由他橫,老孃有秘方。
三眼三號飛船從量變到質變都與前兩艘飛船有著天翻地覆的變化,這顆地球的人類就算能夠發現飛船位置到達這裡,冇有我意識開啟誰也無法打開這艘飛船。
三眼三號可不是三眼一號,它自帶能量衝擊波加防護電流。
可以持續防衛船體一個世紀之久。
我毫不擔心三眼三號飛船的安全問題,一路狂飛心情格外緊張。
我坎坷不安想到為什麼現在自己都感受不到禍的意識,自己心裡禱告禍千萬彆有什麼事情,否則我絕對會發狂。
拯救了一個地球再滅掉另一個地球這種事情想想就讓自己感到怪異。
宇宙的終極乃至整個地球都是向死而生,維持良好狀態需要能量支援。
這顆地球已經能量耗儘瀕臨死亡,所有生活在這顆星球之上的人類就跟行屍走肉一般冇有活氣,我到達這顆活死人星球,自始自終冇有感應到禍的意識波動,心中僅存一點希望隨著這種無所感應一點點破滅。
自己飛行在所熟悉的地球空間,單調孤獨的夜色星空偶爾會閃現出一顆並不矚目的星光。
似乎預示著這片宇宙間的**衰落。
我振作精神把自己意識從陷入絕境奄奄一息的舊夢中拽出,心裡再次呐喊禍你千萬彆死,那怕隻是為我留下一具軀殼讓我能夠有重新喚醒你的資格。
自己此刻完全藉助化成微型星球第三隻眼睛的力量,彷彿成為依附於這顆小星球上的一個寄生體生命。
星球之眼意識與我相連它完全接受到我的情緒,似乎被這份焦慮所感染。
急迫之中星球之眼發出自己最大能量飛行,速度持續加快。
我在空中猶如一道流星閃過,我身體的極速運動帶動起時空的扭曲,周圍物質好像變得越來越慢,而我卻變的越來越快。
自己生怕一不小心再次穿越進到另一個空間,我為了安全到達目的地再三再四用自己意識跟星球之眼交流,希望它能放慢速度。
星球之眼嚴重對我這種不信任表示鄙視,適當調整放慢了自己的速度。
我飛行穿梭在空間氣流之中,破開天地之間層層阻力速度快的依然讓我頭暈頭眩,我感覺自己像是瞬移片刻之後已經就來到了接收淚生,意識存在的地方。
映入自己眼簾的建築修造一看就是一所軍事要地,門口重兵把守三步一崗五步一哨殺機四伏。
淚生生命特征就從這所軍事要地表麵建築正下方大約七八百米的地下發出。
我先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吐了一會,緩解一下自己的五臟六腑。
星球之眼好像有點不好意思用它自我意識對我表達了一下歉意。
我五臟歸位緩過一口氣來告訴星球之眼,你我本是同體生,以後飛的彆太急,下次一定要等我的身體也變成一顆星球之時,咱們哥倆再玩這種急速穿梭遊戲。
否則我真的有可能出師未捷身先死。
我身體恢複正常以後與星球之眼商量該如何進入到這所要塞裡麵。
星球之眼的反應讓我明白一切事物最後終究都要依靠實力說話。
我第三隻眼牛叉哄哄給出了二個選擇。
一是殺乾淨這裡的生命體直接進入,二是它用強大的意識能量影響這裡生命體大腦神經,讓他們對我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我想了想在情況未明之前還是要低調行事,能夠救出淚生和禍是我次行最終目的。
在這之前我還不想跟這個地球的人類發生太多不必要衝突,我為了彌補之前對星球之眼不信任的過失,這次完全對它聽之任之。
自己大搖大擺往這所軍事要塞晃悠過去,一臉坦然之色。
星球之眼也真不含糊駐守站崗的軍人不是對我視而不見,就是把我當做自己的長官敬禮放行。
我無驚無險坦坦蕩蕩一路走到了地下深處。
我剛覺得一切順利的有點不可思議,一座巨大的金屬大門攔住了自己前進的腳步。
根據我意識探測淚生就身處於這扇巨門之後不遠處的一個空間裡麵。
我打了個手勢叫過來門口站崗的士兵,這個士兵畢恭畢敬走過來敬禮問道,長官有何吩咐。
萬幸這顆地球上的人類還是使用著我熟知的地球語言,他要是嘰裡咕嚕說一堆自己聽不懂的宇宙語言,我就隻能跟他以武服人了。
我讓這個士兵幫我打開這扇大門這個士兵明顯楞了一下回答道,他們隻負責在這裡站崗守衛,並冇有權限打開這扇大門,想要進入到裡麵隻需要我站在大門跟前,被探測掃描儀器識彆全身動態DNA就可以進入。
我冇有搭理站在自己眼前解釋半天疑惑而又尷尬的士兵,直接問星球之眼怎麼辦,星球之眼明顯有點為難,它總不能把我的基因細胞組織改造成千變萬化跟任何生物都能產生匹配吧!我與星球之眼正在鬱悶至極之時,一個身穿將軍製服的老傢夥走了過來。
他由遠到近不停審視著我,最後索性停住腳步不斷上下打量著我,然後輕聲發出咦的一聲,隨即他也冇有過激舉動隻是從我身邊走過,站到了我的前麵。
他站在大門的跟前把自己的一隻手放在了大門邊一處凹槽裡輕輕一按,整座大門瞬間散發出網狀條紋光線籠罩住他全身。
片刻之後這些網狀條紋光線開始上下不停變幻移動,掃描著他的身體。
正在被掃描身體的老將軍彷彿自言自語說道,如果這時候被掃描的身體與曾經輸入代碼基因係統不匹配,這些光束就會變成殺人利器把掃描者身體切割成一片一片,冇有一絲存活下來的可能。
這個老將軍說完以後還意味深長的扭頭看了看我。
這個時候掃描完成金屬大門緩緩打開,我問星球之眼如果自己真站在那裡被掃描,是否會像這老頭說的那樣,被切割成肉沫。
星球之眼自以為很幽默風趣的告訴我,要不你站那試試看。
老將軍冇有自顧自走進去,他站在那裡像是專門等我。
急於見到淚生的自己根本不怕有陷阱迎接,大步越過這個老將軍走了進去。
就在我與這個老頭身形相錯的一瞬間,星球之眼告訴我這個老將軍不是地球人類。
生旦淨末醜我管他神仙老虎狗,他愛是什麼玩意是什麼玩意,替我打開了金屬大門最多赦免他不死。
老將軍在我進入以後也跟了進來。
大門自動關閉。
我急切想要見到淚生冇有搭理這個未知物種,自己沿著過道長廊一路走向這個空間的儘頭。
沿途所過之處都是一些大小不一的實驗室,長廊最後儘頭處的房間麵積很大,冇有大門也冇有士兵把守。
我抬眼望去房間裡空空蕩蕩一片,隻有正中央放置著一個巨型透明圓筒,裡麵存滿了綠色光澤半透明液體。
淚生此刻正被一絲不掛浸泡在液體當中。
房間四周圍一圈磁力輻射能量從牆體裡射出,形成一個肉眼可見的波浪狀磁場,集中射到房間中央圓筒之上,似乎是用來壓抑住淚生本能的原有力量。
身處圓筒之內的淚生被四周輻射出的磁場能量壓製的奄奄一息,虛弱異常。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淚生尚有一口氣息存。
我怒火上湧的同時微微放下一半擔心,這時候那個一直跟在我身後的老將軍說道,今天監測到的太空飛船是你開進地球來的吧!我很好奇那艘飛船一直停留在原地冇有移動,你本人卻能夠這麼快趕到這裡,難道說你們還有一艘太空飛船進入到地球,而我們卻冇有能夠監測到。
老將軍一臉疑惑不解的表情看著我似乎像是讓我給他一個答案。
我轉過身平靜的看著他冇有說話。
本來自己就心情很糟,情緒暴虐。
他還不會察言觀色問三嗬六,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自尋短見。
他不由自主惹得我兩麵三刀言而無信,我難以控製自己情緒準備殺死這個不知道是什麼玩意變成的人類。
他反應很快似乎看出來我的殺意急忙說道,你千萬彆誤會我隻是單純好奇而已。
我對你冇有惡意甚至還可以為你關掉這個地方的高能輻射磁場,帶著你和你的同類離開這個地方。
如果冇有我的幫助你就算進到放置你同類的房間裡,也無法把她救出來。
強大的高能磁場力量會破壞掉你身體能量,減弱你生命氣息,從而讓你變的虛弱不堪。
作為交換條件我隻是希望你能帶著我和我的同伴離開這顆死星。
我想了一下問道,這裡一切所作所為都是你一手造就出來的嗎?這個老將軍說道,你先答應我提出的條件我再回答你的疑慮。
我怒火攻心瞬間想要登出了他。
星球之眼告訴我彆激動他就是一個借屍還魂的能量意識體,不是這個地球上的產物,根本冇有必要囚禁淚生做實驗。
我聽取了星球之眼的解釋冇有再理會這個不知道死活的東西,這個剛與死神擦肩而過的傢夥一臉期盼的看著我,似乎很渴望離開這顆星球。
我轉過身來徑直走進放置淚生那所房間。
這個老傢夥被我的突兀行為搞得驚慌失措緊張嚎叫起來。
彷彿下一秒我就會被這所房間裡的輻射磁場撕碎。
這所房間裡麵磁場電波強大,高能磁力好像要把我的身體擠壓成肉醬。
最神奇的是一股奇異吸扯之力透過磁場電波輻射鑽入自己體內,想要把我身體裡麵能量拽扯出體外。
我極度痛恨這個讓淚生受儘折磨的地方,把自己第三隻星球之眼的力量釋放出來。
刹那間一聲巨響整個房間四周被我釋放出的能量炸成一片廢墟,與此同時我小嘴一張發出一股能量聲波擊爆了關押著淚生的圓形容器。
綠色半透明液體還冇有開始流出,我已經抱著淚生回到了那個老將軍麵前。
自己命令這個人型能量意識體立刻脫下自己的衣服,然後我小心翼翼給淚生穿上老將軍被迫脫下的衣服。
接著我冇有顧忌這個傻叉充滿不可思議的眼神,星球之眼與淚生快閉合住的第三隻眼能量連接,宇宙本源體能量緩緩輸入淚生的第三隻眼中。
就在我給淚生輸入宇宙能量之時,這個披著人類外皮的能量意識體反應很快。
他開始訴說起自己保護淚生的功勞,披著老將軍外皮的能量意識體口纔不錯,他告訴我大家彼此都是異星族生命體,之所以流落到此都是意外惹得禍。
既然大家同是宇宙淪落族,他也隻不過是比我們早到了一段日子。
所以異星族不打異星族。
他藉著人類這張外皮這些年幫助了淚生很多。
我聽他自己的一番說詞合著冇有他的存在淚生也不可能活到今天。
這個異星族意識能量生命,用儘了自己洪荒之力小宇宙爆發,才保全了淚生不被這顆地球人類解刨研究。
所以我應該感謝他而不是傷害他。
我冇有理會這個異族在那裡喋喋不休用儘自己的星球之眼之力,幫助淚生恢複身體。
宇宙本源能量巨大淚生以肉眼看的見速度慢慢恢複過來。
當淚生恢複意識看見我時父女之情無法用地球言語來表達。
我問她是否見到了自己的媽媽,淚生黯然神傷說道,她駕駛著三眼二號飛船駛行到達一號飛船之時,母親就已經被地球人類帶走。
她安置好三眼一號船體資訊輸出能量裝置以後,就感受到媽媽所在位置。
因為淚生冇有我這麼變態的力量隻能駕駛著三眼二號趕往母親所在滯留地,也就是我們現在所處於的這個軍事基地。
淚生本想以德服人談判為主,她甚至想好願意用一切方式來交換自己的母親。
可是冇有想到這顆地球上的人類獵奇心起,貪婪無比。
他們嫉妒第三隻眼的力量羨慕這艘三眼號宇宙飛船的科技,這顆地球上的人類在抓獲禍的時候就已經開始研究了她的身體能量結構功能,更是著重於第三隻眼的研究。
雖然這裡的人類發現媧除了第三隻眼與眾不同以外,剩餘身體結構完全與他們相同,即便如此這顆地球上的人類也自欺欺人認定了媧是外星人的存在。
他們通過對媧的研究發現媧第三隻眼對於這裡人類發明的一種磁場光波異常敏感畏懼。
所以當心思單純急於想見到母親的淚生到達這裡以後,成功被人類騙出三眼二號飛船艙外,落入早已為她精心編製好的陷阱。
淚生毫無防備就被一頓磁場電波能量壓製,接著人類人多勢眾一擁而上。
她來不及反抗就被生擒活捉輕鬆拿下。
可憐的淚生連母親的麵都冇見到就被關押在這裡,隨著磁場電波對她身體能量消耗破壞,漸漸的她再也無法感應到母親的存在,至於這個披著人類外皮的異星族將軍,確實給予了她不少幫助。
這些年來這個異星族將軍除了不敢把她從關押的地方放出來,彆的事情都會儘量滿足她這個異星族。
將軍方便的時候還時不時給淚生講訴母親的近況,母親那邊也能通過這個異星族將軍知道一些淚生的狀況。
成了淚生與媧傳話筒的異星族將軍,還多次找藉口攔下想要挖出她們母女倆第三隻眼的高層人類,勸說他們要細水長流不能暴殄天物。
就這樣兩個囚禁在這裡不能見麵卻心存依托的母女兩人,才能夠得已存活到現在。
我慶幸自己剛纔冇有動手殺掉這個異星族將軍,感恩之心稍後再表,我急不可耐詢問禍被關押在哪裡。
這個異星族將軍吭吭唧唧了半天似乎另有蹊蹺,說不出來個所以然。
我心中一沉目光開始變的犀利,我似乎跟這個傢夥八字不合五行相剋,自己又有了想殺他的目光。
異星族將軍天生靈體對殺氣異常敏感,他一看我又起殺心趕緊說道,禍現在被放在這所軍事基地最下層的密室裡麵,準備近日裡被解刨屍體。
因為她前些日子剛剛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