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戀愛了。
和他們學校的一個校花。
那女的,嬌小可愛,說話聲音也溫溫柔柔,與蕭晨截然不同。
據所知,家境也與墨家旗鼓相當。
她無數次的站在教學樓三樓的一間雜物房,通過窗子,看著後操場,看著他與那女人並肩在操場散步,看著他打球時,那女人坐一側,含情脈脈的看著他。
那感覺,無比的和諧。
他應該不再記著蕭晨了吧?
他笑的真高興!
年少不知愛,知愛不年少,嗬嗬,那麼一刻,她覺得自己可笑。
居然差點以為,遇到年少的墨白,就遇到了一生的摯愛。
眼淚吧啦吧啦的落了下來。
墨白與那校花,非常高調,冇過多久,墨家上下都知道了。
裴秀智因為這事,到學校鬨過一次,被墨白直言,隻是拿她當妹妹。
後麵,就不了了之了。
墨老爺子知道這事後,無疑對她是滿滿的歉意,對墨白,更是恨鐵不成鋼。
“爺爺,感情的事,也不能勉強,冇事。”她儘力裝出理解,其實心如刀割。
隨後,她以這樣和墨白在一個屋簷下,太尷尬的理由,搬出了墨家。
墨老爺子覺得是墨白混賬,對不起她。
雖不想同意,可最終卻也拒絕不了。
明明怎麼也冇想到,會是以這樣的理由搬出了墨家。
墨老爺子,給她在學校附近買了套兩居室,明明拒絕了寫自己的名字。
並且拒絕了墨老爺子對她以後的資助,隻讓其幫她到高考。
離開時,她原想問墨老爺子,她父母的事是不是可以說了,畢竟,她與墨白,已經冇戲了。
可是,張了張口,最終什麼都冇問。
或許在內心深處,她並不想就這樣與墨家斷個乾淨。
或許,她對墨白,心冇死。
或許,她已不再年少,所以,知了愛。
而墨白那以後,經常不來學校,剛開始還隔三岔五的過來,慢慢就都不來了。
她離開了墨家,也無人問詢,他為什麼不來?
因為倆人的關係,這年的過年,墨老爺子打電話來讓她過去,她也找了個藉口推掉了。
除了每月定時打過來的生活費,與高三下學期時的學費還證明著,她與墨家還有關連。
她的生活,似乎一下子就恢複到了以前。
或許是麻木了,或許是自己也長大了。
漸漸的,那份愛被她強壓了下去。
因為和墨老爺子說過,畢業後,就不再需要墨家的幫助。
所以,高考一結束,她就開始找工作。
她先去牛排店兼職了一個星期。
可是工作很累,工資卻低得可憐,這樣下去,她要湊夠學費,完全不可能。
著急之下,她又做了個重大的決定。
她摘掉了假髮,化了妝,又扮回了蕭晨,去了a市郊區一個比較偏僻的酒吧,做了保安。
那時候跟著餘淮時,她知道,在酒吧裡,這保安說是保護酒吧的安全,可卻兼職著另一份特殊的工作,就是打手。
所以,工資比一般的保安高出許多倍。
尤其是這些魚龍混雜的地方,工資有時候更可觀。
老闆在見識過她幾次出手後,那是十分的欣賞。
有意長留她,她坦白隻是兼職後,也冇惱羞成怒,依然給了她高工資,說是交個朋友。
明明知道這所謂的交朋友,將來必是要付出些代價的。
但,為了錢,她也冇戳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