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休息,白宋身體已經恢複,隻是腰間傷口還要時間癒合,但以白宋的體質,這點傷並不能對其造成任何影響。
突厥各族見證了決鬥,也要見證決鬥雙方履行決鬥的諾言。
頡利一族需要向阿吉族表示臣服。
第二天的午時,一場盛大的宴席在芙蓉園中悄然舉行。
突厥族繁衍至今,阿吉族一直是各族中不顯山不露水的一支,而現在卻要站在第一部族頡利之上。
想到這些,即便是草原民族也不得不感慨時代變遷和權力交替。
所有部族各大代表在宴席上作為見證。
看到白宋毫無防備地將馬酒一飲而儘,頡利王子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竊喜。
白宋放下酒杯,大聲說:“好了,以後都是自己人,各自放下以往的仇恨,才能讓突厥發展起來。”
簡單的動員之後,儀式算是完成,繼續有人來給白宋敬酒,問候。
白宋冇有表示,稍微注意一下頡利父子的表現,發現這兩人一直都注意著白宋的動靜。
頡利王子拿著刀站在人群中間,頡利可汗捧著酒碗舉著示意眾人,他表情冷峻,姿態怡然,好似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席間響徹頡利王子的慘叫,白宋單手一推,頡利王子晃晃悠悠打了個圈,像一個木偶正麵轉向自己的父親。
“父親……救……救……”
頡利可汗看到兒子,嚇得後腳一鬆,差點兒跌倒。
隻見自己唯一的兒子,兩腿間多了個碗口大的血口子。
如此隻是看了一眼,頡利王子已經痛得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