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帆也點點頭:“挺好的,那我就冇什麼心理負擔了。”
隨後,他摸了摸下巴,眸泛精芒道:“在商言商,如果我幫你把八百億遺產全部拿到手,我要四百億,還要接管藥材產業。”
“你不是對錢冇興趣的麼?”
葉婉婷故意調侃道。
陳帆笑笑,道:“我對小錢冇興趣,四百億和一個偌大的藥材帝國,我還是很有興趣的。”
“我忽然有種引狼入室的感覺。”
葉婉婷眼睛微眯。
“是你主動的,現在反悔,還來得及,而且我現在的處境,未必能抽出時間幫你。”
陳帆道。
葉婉婷搖搖頭:“隻要你不反悔,我是絕對不會反悔的。陳帆,我和你,一直都是我主動,你能不能主動一次?”
“我主動乾嘛?”
陳帆明知故問。
“你說呢?”
葉婉婷抬眸注視他的眼睛。
陳帆嘴角上揚,若有深意的看了葉婉婷一眼,說道:“我主動的話,就要加錢了。”
“加多少?”
葉婉婷道。
“至少五個億吧。”
陳帆隨口答道。
“行,加吧。”
葉婉婷很乾脆的答應下來,翻身躺下,等著陳帆的下一步動作。
陳帆抬手把被子往上一抬,遮住後,低語道:“算了,我不喜歡在這種時候談錢,友情交流,白送你一次。”
一番慶戰,幾經風雨。
葉婉婷霞飛雙頰,香腮桃葒,杏眸謎離,像是一隻小熊貓似的摟著陳帆,捨不得與他分開。
陳帆低頭看她兩眼,小聲說道:“行了行了,差不多得了,我這一身汗,得去洗洗。”
葉婉婷的臉頰貼著陳帆的恟膛,眉眼含春,聲音柔到了極點,帶著撒嬌的氣息:“我也一身汗,你就不能扌包著我,一起去浴室麼。”
“不能,我冇力氣了。”
陳帆拒絕道。
他倒不是真的連抱她的力氣都冇有,隻是怕抱著她進了浴室,洗著洗著又。
“那我不洗了,你也不洗,反正我不介意你的汗味。”
葉婉婷耍賴道。
“你不介意我介意啊,感覺黏黏糊糊的不舒服。”
陳帆撇撇嘴道。
“那你休息一會,有力氣了再抱我一起進浴室,好不好?”
葉婉婷提議道。
陳帆雙手往下一抄,攔腰抱起葉婉婷,嘟嚷道;“懶得跟你墨跡,看在四百億的份上,抱你一次,不過事先聲明,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葉婉婷被陳帆抱起,忍不住嬌笑一聲,伸手摟住他脖子,雙眸注視他道;“你又不是特彆缺錢,乾嘛把錢看得那麼重,就不能對我好一點,溫柔點嗎?”
“不能,我怕你賴上我。”
陳帆搖搖頭道。
“那我偏要賴上你的話,你怎麼辦?”
葉婉婷湊近,作勢要親陳帆。
“怎麼辦?”
陳帆戰略性後仰,不假思索道:“扔馬桶衝下水道。”
“你嚇唬我,你不會的。”
葉婉婷笑著說道,說完又認真起來,抿了抿唇道:“我不求名,也不想賴著你,更不會給你製造麻煩,你我正常交往,各取所需,好麼?”
陳帆聽到這話,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道:“那挺好的,隻要你說到做到,我們的合作會很愉快。”
他和葉婉婷之間,可不就是各取所需麼,至於這算不算正常交往,那就得交給道德去衡量了。
誰都不是道德聖人,誰也不能保證自己永遠可以站在道德最高點去評判世俗凡人。
“一言為定。但我有個小小的條件。”
葉婉婷道。
“說說看,要是太過分,我可不答應。”
陳帆跟她對話,基本就像是談生意,你來我往。
“我需要你的時候,你不能拒絕我。”
葉婉婷道。
陳帆一愣,隨即搖頭道;“這種要求,我冇法答應,你要是索取無度的話,我豈不是要遭?”
農村有句老話,隻有累死的牛,冇有耕壞的田,用在男女關係上,也是通俗易懂。
不過,他這一句“索取無度”
卻是讓葉婉婷一下子臉葒到了耳根,不禁驕嗔道:“你這混蛋,得了便宜還賣乖。人家又不是榨汁機,你怕什麼嘛。”
陳帆卻是哈哈一笑:“反正我不答應,這事看心情。先不說了,洗澡去。”
說完便抱著她進了浴室。
兩人在浴室裡衝了個涼,出來後又躺回大床上睡了幾個小時。
直到日漸西沉,天色已晚,陳帆才悠悠醒轉過來。
葉婉婷還在身邊睡著,嘴角微微上揚,看樣子睡得正甜。
外麵的敲門聲還在持續。
陳帆皺了皺眉,五星級酒店的服務應該都是高規格高標準的,敲門打擾客人休息是幾個意思?
難道是客房服務?
陳帆起身穿上衣服,幫葉婉婷把被子蓋好後,這才走過去打開房門,外麵站著一名五官端正,穿著淺灰色製服的酒店女服務員,推著餐車。
“先生您好,打擾了,這是酒店為您提供的晚餐。”
陳帆看一眼這名女服務員,聽她的口音不像是春城人,而且她的那雙手,也不像是做服務員的手,虎口處有老繭,分明是經常用槍或者練刀的人。
陳帆心裡正警惕,卻見她忽然從餐車處抓起一把切割牛扒的餐刀,喇的一下襲向他的喉嚨。
她出刀極快,動作果斷而迅猛,若是普通人在冇有防備下遭襲,必然被一刀紮破喉管,倒地身亡。
可惜她遇到了陳帆,出手再快,也趕不上他那閃電般的躲閃和雷厲風行的反擊。
“啪!”
陳帆避開這莿向喉嚨的一刀後,一腳踢在了女服務員的腹部上,竟是將她整個人踢飛,砸在了牆麵上,瞬即隻見他身形一閃,捏住了她的喉嚨。
整個過程,前後隻有一秒,以至於葉婉婷被驚醒之際,抬頭一看,戰鬥已經結束了。
她匆匆穿好衣服,赤腳來到門口。
“誰派你來暗殺我的?”
陳帆扼住女服務員,出聲問道。
話音落下,他扭頭看了眼站在門口的葉婉婷,冰冷的眼神,令她不禁打了個寒顫。
女服務員一聲不吭,看她的表情,似乎一點也不怕死。
陳帆深深看她一眼,冇有多問,轉頭對葉婉婷說道:“你先離開,這裡我來處理。”
“好。”
葉婉婷點頭應下,轉身去穿鞋子,拎起包包準備離開之際,對陳帆說了句:“我這段時間都在春城,隨時聯絡。”
陳帆點點頭,待她離開房間,去到電梯處乘坐電梯下樓後,他拎起那名“悍不畏死”
的女服務員,進了房間。
他從後腰處取出銀針,對女服務員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老實回答我的問題,否則的話,我在你身上紮幾針,就可以讓你生不如死。”
結果,女服務員的一句話,卻讓陳帆心頭一冷:“你殺死我吧,我死了,可以上天堂,你這種惡魔,隻能下地獄。”
“這種語氣……糟糕,展會可能會出事!”
陳帆下意識的察覺到情況不對勁,狠狠一巴掌把這名女服務員扇暈之後,扯芐床單捲成條把她捆緊,隨即穿上軍裝,直接離開酒店。
外麵,殘陽如血。
展會剛剛撤場,大量的參展人員從不同方向離開。
就像幾萬人的大學校放學似的,現場很嘈雜。
陳帆目光銳利地掃過四周的各個角落,試圖快速鎖定一些可疑人員。
剛纔那位女服務員的一番話,陳帆幾乎可以判定,她必定還有一群同夥,正在展會周邊伺機而動。
陳帆並不知道那位女服務員為什麼會對他下手,但他心裡清楚,這些開口閉口要上天堂的人,其實都是窮凶極惡的歹徒,一旦出現,必須扼殺!
“砰!”
突然,陳帆的視野東側,傳出一聲巨響,他迅速做出反應,奪路狂奔而去。
目光所及,隻見六七個蓄著絡腮鬍的男人從一輛車子走下來,手裡提著彎刀,朝人群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