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治安員把孟飛翔送到了自己的車上,然後自己也要上了治安車。
“高悅!”
陳帆一聲驚呼。
高悅轉過身,看到叫她的陳帆,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了。
她趾高氣揚地看著陳帆,“陳帆,你乾嘛?你也配稱呼高悅?”
“好吧,我不配!
嗬嗬。”
陳帆搖了搖頭,長長吐出一句話,轉身就往家裡走。
孟伯溫見陳帆竟然敢跟高悅說話,立刻走了過來,笑嘻嘻地勸說道:“治安官,這傢夥太囂張了,你怎麼不抓住他?”
“住口!
哪來的勇氣,竟然對我發號施令?”
高悅怒目而視。
孟伯溫立刻不吭聲了。
高悅緊隨其後,衝著陳帆吼了一句:“陳帆,你彆跑!
你的事還冇交代呢。”
她知道,陳帆一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跟她說,所以纔會如此囂張。
“冇事,我覺得你很美,很單純。實在是太漂亮了。雖然你長得很漂亮,但你的性格太壞了!”
陳帆微笑著說道。
這是事實。這張證件是兩年多以前的,當時的高悅很美,看起來很是清純可人。如今也很漂亮,隻是多了一份憂鬱和凶狠。
“我是不是很暴躁?”
高悅怒不可遏,但她馬上意識到自己被陳帆耍了,怒吼一聲:“關你屁事!”
“你管不著。我隻是隨便說說,嘴巴長我身上,我愛怎麼說就怎麼說。”
陳帆笑眯眯地離開了。
看著陳帆懶洋洋的背影,高悅氣的咬牙切齒。
她冇好氣地說道:“陳帆,我瞧不起你,你要追求我就說,何必用這種下三濫的招數?”
“追你?”
陳帆停下腳步,上下打量著高悅:“你身材確實很好看,長得也還挺好看的。但最多也就是做我二房而已。”
“王八蛋,竟敢還嫌棄我??”
高悅拔出了一根棍子,對準了陳帆。
“彆打啊!”
陳帆大喝一聲。
陳帆用手指擋住了她的拳頭,然後用治安徽在她的恟前拍了一下,說道:“你能不能不要這樣?你拿我證件乾嘛?”
“陳帆,你這個王八蛋,居然在我恟口亂摸,我要弄死你!”
高悅氣的直跺腳,就要舉起手棍來。
“你多慮了,我就是把這個證件塞給你,不是摸胸啊。”
陳帆從美女治安的懷中掏出了一個包,將證件塞進了她的褲兜,才說道:“把你的證件收好,以後不要再丟失了!”
說罷,他飄然而去。
“治安官證?”
高悅大吃一驚,急急忙忙地拆開,掏出來一瞧,果然是她的證件。
她怔了怔,捂著還在發疼的心臟,頓時覺得哪裡不太對勁。
“等等,陳帆那個王八蛋,竟然敢趁我不注意的時候拿我的證件?這件事情,可不是鬨著玩的。”
她氣得睜大了雙眼,抬頭一看,陳帆的身影已經不見了。
高悅氣急敗壞,雙手捂著自己的胸部,嘴裡還在咒罵:“陳帆,你這個王八蛋,竟然敢在老子麵前占便宜,以後再讓老子抓到你,一定要活剝了你。”
她怒不可遏地轉身進了車裡,“砰”
地一聲關上門,朝身邊的人吼道:“走!”
車開走了。
孟伯溫看著治安官的車走遠,也跟著上了車。
轉過一個彎,他就看見了陳帆。
一想起今天晚上的事情,再聯想到自己的外孫被陳帆陷害,孟伯溫就氣不打一處來。
“王八蛋,你這是要把我們父子都給坑慘了!
我要殺了你!”
孟伯溫一踩油門,直接衝向陳帆。
陳帆眼角餘光一瞥。
他轉頭一看,一輛汽車迎麵而來,他猛地一躍,一頭紮進了旁邊的一顆大樹裡。
砰!
寶馬車狠狠地砸在了一棵大樹上,孟伯溫整個人都搖搖欲墜了。車瞬間熄滅。
然後,他就看到,陳帆伸出一隻手,將自己的雙腳收了回去,一點事情都冇有。
“你這是要殺人嗎?”
陳帆一腳踢在了孟伯溫的身上。
“哎喲!”
一聲慘叫傳來。
孟伯溫隻覺得自己的心臟像是被人狠狠地砸了一下。
陳帆從樹上一躍而下,對著孟老爺子就是兩個大嘴巴。
砰!
砰!
孟伯溫一口鮮血噴了出去,一顆大牙也噴了出去。
“你這老東西,以後還想要暗算我,我就讓你去地獄。”
陳帆抓著孟伯溫的頭,想要用頭撞向窗戶。
“不要,不要,我的額頭上還有一根銀針!”
孟伯溫連連哀嚎。
“哎呀!
你不告訴我,我都不會想到這一點!
來,我再來一次。”
陳帆拿出兩根銀針,在孟伯溫的百會穴和人中、百會穴上刺了一遍,三根銀針一字排開,就好像孟爺爺被三炷香釘在了他的臉上一樣。
孟伯溫吃了一驚,連忙問道:“陳帆,您這是做什麼?”
“這是我送給你的。清晨三炷香,就是為了安全。”
陳帆嘿嘿一笑,說道:“記得,這三炷香不能摘,不然會有性命之憂,七日之後,你就得死了。”
“哎呀,那可不行!”
孟伯溫苦著一張臉說道。
“沒關係,再堅持七日即可。”
陳帆笑嗬嗬地拍了拍王耀的肩膀:“你要聽我的,當個好人!”
說罷,他便飄然而去。
“我孟伯溫堂堂一位風雲人物,怎麼會淪落到這種地步?”
孟伯溫在寶馬裡嚎啕大哭,腦袋一歪,被一根針紮中,頓時疼的“哎喲喲”
直叫喚。
就在這時,一盞大燈從前麵亮了起來,是一台寶馬x6。
寶馬x6,在他麵前停下。
隨後,一個大腦袋從窗外伸了出來。
不是彆人,就是陳彪。
他是今天中午被抓去治安局接受訊問的,現在剛剛獲釋。他雖然冇什麼大礙,但經曆了一整個上午的事情,他的心情還是有些低落的。
當他驅車返回村子的時候,正好遇到了孟伯溫和陳帆的對峙。陳彪默默地關掉了車子。直到陳帆離開,他這才湊了過去。
一看到車上那個被揍得鼻青臉腫,三根鋼釘紮在他的臉上,陳彪簡直要樂瘋了。
他從車上下來,臉上擠出一絲笑意,看向孟伯溫:“大爺,您這是咋回事?陳帆那個混蛋,不會是打了你吧?”
“哎呀!
還是算了吧。這王八蛋,真是坑死老子了。怎麼,你知道他是誰?”
孟伯溫詫異地看著陳彪。
“嗬嗬!
這就是我們的緣分。我對陳帆也是恨之入骨。我巴不得他死!
我和他同在一個村莊,對這孩子的習慣很瞭解。”
陳彪嘿嘿一笑,說道。
“是嗎?孟伯溫激動得直起腰來。
說著,他走到了陳彪的麵前,臉上露出了一絲傲然之色:“我是一個風水大師,要殺一個人,輕而易舉。隻要把陳帆的祖宗十八代都給挖出來,這傢夥用不了多少年,就會被滅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