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綠袍少女臉上露出一抹詫異之色。
她看著陳帆,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請問您需要哪種賭注?我倒是要和你打個賭。”
她對自己的醫術很有信心,可以輕易擊敗這位陳帆。
如果她能獲勝,那麼她就可以向陳帆求情,讓林阿豹吃不了兜著走。
“愛乾嘛乾嘛!
隨便你怎麼押。”
陳帆滿不在乎地說道。
“哼!
你這傢夥,還真是不知死活!
還真有膽子在我家大少的麵前放海口。如果我們家大少說要一萬,你還真不一定能答應。”
“嗬嗬!
這傢夥怎麼就不來了?”
林阿豹嘿嘿一聲,繼續說道:“如果你讓陳帆給我一萬元,我當然不會給他,但是他一定會說,我在廁所裡做了一場夢,然後在那裡做了一場夢,然後賺了幾個錢。”
一句讓在場的男士都是啞然失笑。
“那就一萬了。”
“我一週賺了上萬!
嗬嗬!”
就是老梁也是一臉的無奈:“我這歲數,也有上萬了!”
她似乎察覺到了什麼,頓時一臉惱怒,狠狠地盯著在場的一眾男子:“一幫混混,都是壞蛋。”
“彆生氣了,漂亮的姑娘!”
林阿豹衝著白袍婦人微微一笑,轉身對陳帆說道:“陳帆,你怎麼突然就不敢下注了?”
“他不敢打嗎?”
沈飛飛從旁邊走了過來,冷冷地看著林阿豹,又看向綠衫少女,冷然道:“姑娘,你要什麼,儘管說,我願意給你!”
青衣少女搖搖頭,“你和楊公子的關係倒是挺好的,不過我還是不要和他打賭了。”
“怎麼可能!
你是不是看上了陳帆身上的錢?”
林阿豹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
“你給我住口!”
綠衫少女狠狠地盯著林阿豹。
隨即,她一咬牙,朝陳帆道:“楊老闆,你給我仔細看看,這棵何首烏的體型、性彆、重量,都是我的籌碼。我要是賭贏了,我就給你二萬塊錢。你要是勝了,就必須要幫我辦一件事。”
陳帆上下看了看這位綠衫少女。她五官清秀,額頭豐腴,氣質高貴,一看就是個有錢人家的千金小姐。
再聯想到之前,白裙少女的話語,她八成是回春堂掌櫃的千金。
既然如此,那他就必須要讓這個女子欠他一個大恩了。
陳帆咳嗽一聲,看向那女子,說道:“二萬塊錢,你就彆打了!
賭博這種事,是違法的。”
青衣少女麵色一沉,問道:“你有何貴乾?”
“我也不知道,要不,你看怎麼樣?如果我敗了,那我就承你一份情,你讓我乾啥,我就乾啥。如果你敗了,你也會虧待我。”
陳帆微微一笑,說道。
“好,那就這麼定了。”
青衣少女毫不猶豫地說道。
“哎呦!
大小姐是個流邙,你就不怕他會輸?到時候,他要你跟他一起睡,我們可就慘了。”
“哼!
你以為我會在辯論上輸給你?你不要忘記,我是回春堂的嫡係弟子,論醫術,我可以排在全院三甲之內,甚至可以進入全國百強。你說,在場的這些人中,有誰能比得上我?”
青衣少女胸有成竹地說道。
“有道理!”
“大小姐,我相信你!”
說著,她狠狠地瞪了陳帆一眼,嘲諷地說道:“你給我等著!
如果你敗了,我們家大小姐有的是辦法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等她打敗了我,再來找我的麻煩。”
陳帆麵無表情地說道。
“嗬嗬!
你也不要太囂張了。”
那女人瞥了一眼陳帆,抬了抬下巴,問道:“你告訴我,這何首烏有幾斤幾斤,雌雄雌雄,體型和皮膚?”
“冇必要。”
陳帆搖搖頭,嗤笑一聲:“我隻想知道,這株何首烏到底是公母的。”
白衣少女傲然一笑:“就算是我,一眼就看出來,它是雌的!”
“不是,你說的不對。”
陳帆搖搖頭,一臉笑容地說道:“這何首烏不是雌性。”
“嗬嗬!
你是專家嗎?”
那女人不屑地看了陳帆一眼,說道:“年輕人,你不會是瞎蒙吧?我們有一種固定的證據,可以分辨出何首烏的雌雄。”
“所以呢?”
陳帆搖搖頭,微笑著說道。
綠衫少女朝陳帆點了點頭,微笑著說道:“你真的要和我打賭首烏是公是母嗎?”
“當然!”
陳帆微微一笑,點頭說道:“你說吧,我不會輸給你的。”
“不知天高地厚!
好吧,你可不要怪我!”
青衣少女輕哼一聲,點頭說道:“你給我仔細的聽著,這何首烏雌雄同體。因其葉片纖長,略顯鋒利,葉片朝北,而北則屬水,屬陰,而偏薄亦屬陰,陰則屬女,所以我認為其為雌性。我隻列舉了其中的一小部分,實際上,也存在著很多的判例。在這裡,我就不一一羅列了。”
“嗬嗬!
陳帆,你一定會輸的!
我看這何首烏也是一隻雌性,看看它頭頂上的葉子和樹枝,就知道這是一種綠色的!
這分明就是一個雌的了。嗬嗬!”
林阿豹嘿嘿一樂。
“等等!
男人就不能帶著綠油油的?這,下麵的何首烏是雄性的!”
老梁說道。
聽聞此言,在場之人皆是鬨堂大笑。
陳帆嘴角露出一絲笑容。
“乾嘛這麼好笑?你倒是說啊!”
綠衫少女冷冰冰的說道。
陳帆搖搖頭,“我在嘲笑,這何首烏不是雌也不是雄,而是雌雄?”
“什麼?不是男是女?”
那女人臉上的笑容更加的明媚:“難道這何首烏就是個人精?”
“可以這麼說!
隻要把它拿出去,你就會明白。”
陳帆淡淡說道:“不管是男是女,都不是男和女的。”
“不會吧?”
“是啊,這怎麼行?”
周圍的人都笑了起來,他們已經將陳帆當成了一個玩笑。
林阿豹哈哈大笑:“我倒要看看,陳帆,你會怎麼敗!
你仔細看看,我就敢打賭,這何首烏是雄性。我去!”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手中的鋤頭在地上刨了起來。